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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最新熱門電影

    能怎麼樣,都是有合同的,你不可以不演,你也不可以不讓我演

    但是感覺一般不會發生這種事吧,畢竟圈子在那,炒作除外

  • 2 # Bingoooo

    我們來看看導演們自己是怎麼說的?

    克里斯托弗·諾蘭:我其實嘗試過一次,但壓根沒有人注意到我離開了,所以我又灰溜溜地跑回了拍攝現場。

    喬治·克魯尼:我沒有這麼做過,因為你最終還是得回到拍攝現場繼續拍戲的,這樣一來豈不是太丟人了。

    阿方索·卡隆:有過,最後還是得回到片場,感覺自己蠢蠢的。 埃德加·賴特: 幾乎就發生過一次。拍攝《屋事生非》(Spaced)這部劇的時候,有一天我們要為7集拍攝15場不同的戲,但啟用的卻是一班新人演員。午飯時間我一個人 出去溜達散心,就這麼一直越走越遠。然後我用公用電話打給我的製片人Nira Park,電話裡我告訴她:“我再也忍受不了了,你週一必須得給我換一幫人過來。”她在電話裡說服了我,之後我也回到了拍攝現場。所以我算是沒有發飆後拂 袖而去的經歷,但我確實是那種會在拍攝現場大發雷霆的人。(*《屋事生非》:西蒙·佩吉、尼克·弗羅斯特、埃德加·賴特這一創作鐵三角的成名作。) 史蒂文·斯皮爾伯格:我從沒有這麼做過,也想象不出會這麼做的原因。

    李安:我沒有離開,只是有一次在現場發飆化身為綠巨人而已。(*李安曾執導過《綠巨人》。) 喬·賴特:我很少對別人發脾氣,說話時也儘量不用大嗓門,但我的確有過很多次一氣之下離開片場的經歷。我會生氣,甚至流淚,但不會將氣撒在別人頭上。 保羅·格林格拉斯:有過一次。我實在想不出怎麼去拍一場修改了八次的對白戲,而且當時還是深更半夜在沙漠裡拍戲。之後我用腦袋砸一輛悍馬車砸了整整十分鐘,終於想到了辦法。於是我欣然繼續拍攝這場戲! 史蒂文·索德伯格:並沒有發飆離開拍攝現場的經歷,不過有一次一位演員連續兩天都遲到,我去拍攝現場時倒是帶著滿腔怒火。 羅伯·馬歇爾:壓根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 喬斯·韋登:沒有過。我會發脾氣,但不會很明顯。我有次在稽核電影特效時以一種沉默、不為人知的憤怒狀態離開,不過一分鐘後就回來了。 索菲亞·科波拉、蘇珊娜·比爾、亞歷山大·佩恩、羅傑·米歇爾也都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在片場常用的口頭禪? 亞歷山大·佩恩:對演員我常說:“很棒,現在再快一點。”對劇組工作人員:“如果這事情這麼簡單就能搞定,那我還不如請家裡親戚來幫忙。”

    李安:我會對演員說:“能不能縮短對白之間的間隙?” 喬治·克魯尼:“什麼時候開飯?” 喬·賴特:“太棒了,再來一次。” 喬斯·韋登:當我希望別人尊重或是害怕我時,我會說:“夥計們,這部電影可是我說了算。”一般來說這招都沒啥效果…… 阿方索·卡隆:“(西班牙語)讓我們開始吧!”“誰還沒有準備好?”

    羅傑·米歇爾:“好吧,還得花多久時間?” 克里斯托弗·諾蘭:“繼續。”

    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卡。”“這太棒了。”“再來一次!” 保羅·格林格拉斯:“別管他X的劇本/燈光/臨演/XX,趕緊拍起來!”

    羅伯·馬歇爾:“卡,做得很好。”我覺得肯定他人的努力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大衛·芬奇:“能不能閉上你的嘴。” 喜歡用膠片還是數碼? 克里斯托弗·諾蘭:黃油還是人造黃油?不管選哪個拍出來的還不都是電影。

    亞歷山大·佩恩:當然喜歡用膠片攝影機來拍,但真正起決定性作用的是放映設施,在這方面,膠片已經熟了。

    李安:都喜歡,就像是在香蕉和橘子中做出選擇一樣。 喬斯·韋登:數碼。我喜歡讓事物處於一種開放的狀態。我拍過的所有電影都要預排,要經得起推敲。數碼的容錯率更高,我也不擔心會毀了電影。“這不過是0和1而已。”這是我在拍攝現場經常說的一句話。 在拍戲時會不會放音樂? 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在拍一些安靜的鏡頭時我偶爾會放一些音樂。在拍《人工智慧》裡最後幾段大衛和母親相處的戲時,我就放過莫里科內(Morricone)為《天堂電影院》(Cinema Paradiso)創作的電影配樂。(*莫里科內:義大利知名作曲家,曾經為500多部影視作品寫過配樂。)

    喬斯·韋登:我從來沒有這麼做過。有時候在回放和稽核時我會哼一下配樂,看看是否起到了應有的作用。 喬·賴特: 拍戲時一直都會放音樂。我拍戲的時總是會想辦法接上聲音最響的音響系統,我的導演椅上甚至還有一個迷你插座,是用來給我的iPod充電的。我覺得放音樂是 和演員、工作人員溝通的一個很好方式,對於那些處於外圍的工作人員而言更是這樣。我還喜歡在拍戲時跳舞,這是放鬆的好方式。 阿方索·卡隆:不常這麼幹,但是在拍一些特定的鏡頭時我喜歡放一些特定的音樂,這會讓演員更容易進入狀態。卓別林以前就在拍攝現場常備一位小提琴演奏家。拍下一部戲時我考慮一直播放英格伯·洪普丁克的歌。

    英格伯特·洪普丁克:英國流行歌手。 保羅·格林格拉斯:從來沒有過。不過我自己無聊時倒是會拿起吉他,走走彈彈,放鬆一個小時。 羅伯·馬歇爾:實際上我拍的作品中絕大部分都是音樂題材的影片。所以我拍戲時喊得往往是“開機”和“再放一遍”,而不是“再來一遍”。當然,我認為拍攝時放音樂真的很棒,能夠帶來氣氛、節奏和情感。

    大衛·芬奇:除非是在拍發生在俱樂部裡的戲,不然不會放音樂。 亞歷山大·佩恩:“不會放音樂,才沒有人閒著去幹這個。” 李安、史蒂文·索德伯格、喬治·克魯尼也都不喜歡在拍戲時放音樂。 在片場時,你對劇組工作人員的要求是什麼? 大衛·芬奇:我告訴他們:我們來這裡不是為了見證,而是為了參與。 克里斯托弗·諾蘭:不能用手機,不能用手機,不能用手機,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羅傑·米歇爾:考慮在前、與人為善、不吃午飯、早點回家。

    蘇珊娜·比爾:不許抽菸,不許閒聊,總是用微笑或是玩笑來傳達壞訊息。 羅伯·馬歇爾:有問題直接來找我,我在這兒就是為了解決問題的。 喬治·克魯尼:如果有誰有好主意,直接說出來。

    李安:我只希望現場足夠安靜,能夠能夠專注於工作。 埃德加·賴特:我必須要有自己的監視器,遠離監視器群,離攝影機近一些。我也不喜歡有人站在我背後說話。所以我每個小時都會讓副導演去清場,讓說話的人離我遠一些。 喬·賴特:排練時必須安靜,不許大喊大叫,尊重所有人。

    保羅·格林格拉斯:說出你的想法。

    最後說下,其實每個導演他們都是有自己的想法,當演員在拍攝的時候,達不到預期的效果,多次拍攝依然沒有效果,導演當然會發火。誰又會允許自己的作品有瑕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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