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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閒花魚落雲卷舒

    黃河,文明起源地,中華母親河。

    黃河是高懸於冀、魯、豫、皖、蘇中原五省上空的一柄長劍,是頻繁決口與改道的天下第一禍河。

    黃河全長約5464公里,其正源卡日曲位於巴顏喀拉山支脈各姿各雅山北麓。下圖中金黃色線條為現今黃河主河道,在山東東營注入渤海,彩色線條為黃河故道。黃河上、中游分界位於內蒙古托克托縣河口鎮,中、下游分界位於河南滎陽市桃花峪。

    如果按聚居人口數來看,中心地帶在平原地帶河南地區內。

  • 2 # 新中式西風美學

    答:西部黃河文化在文明初始期的華夏大地上,有星羅棋佈般的各具地域特色的多個文化中心。

    多中心不平衡發展,是這個時期的特點。

    那時的文化中心,大致可分為北方文化,南方文化,長城沿線文化,西北文化,東北文化等五部分。南北文化的過渡帶與東西文化過渡帶的交匯區,正好如同一個大大的十字,形成了中國史前文化最發達的地帶,這便是今日之西安——洛陽——開封一帶的史前文化區,也就是黃河流域的文明發祥地。

    世界上人類古代文明的發祥地大都位於河海之濱或河流交匯之地。

    我們的古代文化,自然環境雖然不如兩河流城那樣便於利用,卻為我們的先民創造下多種生態因子,為先民發明創造更高更復雜的利用自然條件的技術鋪下了客觀基礎。黃河與長江都發源自崇山峻嶺,而不是兩河流城那平坦的原野。

    從山岩噴洩而出的江流必須有較高的技術才能利用,而廣大地域的多中心文化,又使得中華文化的發展不致因為某個中心的衰落而全體消亡,因此,中華古老文化的不曾中斷和持續發展就是客觀的必然。

    我們的黃河從古至春秋時代就一直在今天華北平原一帶不斷演出“龍擺尾”的活劇。頻繁的改道、汛濫、形成大片的黃土原野為旱作農業提供了廣袤肥沃而鬆軟的土地,這一地帶的氣候也頗有規律,雨季正好在農作物的生長期。於是,造宜黃土帶生長、成熟期短又易於儲存的粟成為這一時期的主要糧食作物。黃河流域的古代文化既經歷了自身長期的發展演變,又充分吸收了周圍地帶的文化精華, 終於成為中華早期文明的主流。

    黃河的古代文化遺存幾乎遍及整個流域。黃河中下游廣大地區是仰韶文化的集中地,從陝西的關中、山西的晉南、河北的冀南到河南大部,甚至遠達甘肅交界,河套、冀北,豫東和鄂西北一帶。早期的代表就是陝西臨潼的姜寨。面對姜寨村落遺址,會讓你生出無限的遐想。一個古代先民群居的場所,把遠古拉到你的面前。河北中南部的磁山文化,河南的裴李崗文化,關中、隴東的老官臺,大地灣文化,是仰韶文化的前身。黃河上游甘肅地區的馬家窯洞文化、齊家文化則是仰韶文化的後期,生產和社會的發展都跨入了一個新的階段。甚至有人判斷,齊家文化的下延可能已屬奴隸社會。

  • 3 # 獨石火火

    西部黃河文化的地域中心在蘭州、白銀(靖遠)一帶。

    當黃河羊皮筏子,黃河水車,黃河筏子客的形象一出現,人們立馬會將這些文化元素與西部重鎮蘭州和白銀(靖遠)聯絡起來,以為這些文化元素就是蘭州為核心的這一區域的專屬。人們一般不會將其與西寧、銀川,或者是內蒙的某個城市聯絡起來看待的。所以,我們說西部黃河文化的地域中心在蘭州、白銀(靖遠)一帶。

    黃河上游的概念,是指以內蒙古自治區托克托縣河口鎮以上的黃河至源頭的漫長河段。所以,從地域性而言,西部黃河文化涵蓋的地區應該還包括青海的一部分縣區、甘肅的甘南、臨夏,以及寧夏、內蒙等黃河流經的廣袤地區。

    但是,在這一廣袤的黃河上游地區,就西部黃河文化的代表性和其突出意義而言,蘭州、白銀(靖遠)被認定為西部黃河文化的核心區域,以及西部黃河文化的代言人,應該是確切的、沒什麼爭議的。

    黃河流經的這一地區里程約為兩千公里,這一範圍內的文化的中心顯然非蘭州莫屬。這裡之所以把白銀與蘭州並列,並稱其為西部黃河文化的核心、代言者,有以下幾方面的理由:

    一是蘭州是西部地區具有樞紐性和戰略性的重要城市,也是絲路明珠,絲路文化和黃河文化在此交匯,相互輝映,璀璨奪目。其西部黃河文化中心的地位,非其莫屬。 但是,黃河流經蘭州的里程較短,約為百公里。白銀與蘭州唇齒相依,互為表裡,而且,白銀在歷史上曾與蘭州是一個行政區屬,黃河流經白銀的里程為258公里,幾乎佔了黃河流經甘肅總里程的一半距離(黃河流經甘肅總里程約為580公里)。所以,蘭州、白銀二者合起來所佔黃河流經甘肅的總流程就達到了百分之六、七十以上。機械一點看待這個問題,要具有西部黃河文化的典型代表意義,所佔據的黃河流程就不能太短,太短了,其說服力恐怕是要大打折扣的吧。

    二是蘭州、白銀城市群加起來,其人口數量非常龐大,達到近六百萬,這在整個黃河上游地區佔據絕對優勢。沒有一定人口數量,作為某種文化中心的地位,就值得商榷了。

    三是民國時期,尤其值得大書一筆的是,白銀、靖遠的黃河筏子客曾名揚天下,這一族群在當年的甘、寧、青、綏四省名頭很響。筏子客是西部黃河文化的靈魂所在,他們所演繹的故事驚險、悲壯、生動無比。若是撇開羊皮筏子和黃河筏子客不談,何來西部黃河文化?文化,說到底是人文情懷的終極體現,是人類精神活動高度藝術化的產物,那麼,由此不難看出,離開了人和鮮活生動的人物故事、人的活動,就無所謂文化的存在了。

    四是所謂西部黃河文化的大時代背景,也正是基準於民國時期。這一歷史時期,白銀曾經產生了一系列轟轟烈烈的黃河英雄悲情故事,以及一系列哀楚悽婉的黃河愛情故事,這些文化元素在千里黃河上游一帶具有獨一無二的性質。所以,將白銀與蘭州同列為西部黃河文化的代言人是恰如其分的。

    縱觀全國,莫言的中篇小說《紅高粱》、陳忠實的長篇小說《白鹿原》、劉恆的中篇小說《伏羲伏羲》(張藝謀改編成國際獲獎電影《菊豆》)、蘇童的中篇小說《妻妾成群》(張藝謀改編成國際獲獎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等等在當代中國文壇引起轟動效應,並在當代中國文壇成為標誌性、里程碑意義的這幾部作品,其時代背景都是在民國,從文化意義上來說,民國真是一個十足奇妙的時代。

    為什麼這個大時代背景之下能產生如此鉅著,值得我們深沉思考。而我本人(武永寶)所著的幾部反映白銀或甘肅地域風情的黃河文化小說,如長篇小說《黃河遠上》,中篇小說《虎豹口》、《西部國風》,其歷史大背景也恰恰是民國時期。

    總之,白銀地域特色的黃河文化是一個富礦區,亟待深入挖掘、整理,並藉助於高層次平臺推向國內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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