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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新洲牧童

    小時候割麥子,就是現在這個季節,立夏之後,小滿之時,烈日炎炎,割麥子的人汗流浹背。麥地間套種的西瓜苗剛開始牽藤爬蔓,天上的布穀鳥從早叫到晚,爺爺奶奶還在,爸爸媽媽正年輕,我和弟弟幫著抱麥子,捆紮。麥地裡一下竄出一隻灰色的大野兔,眨眼不見了,露出來的空地上一窩小野兔剛睜眼,跑不快。我和弟弟把它們帶回家,放在木桶裡養著。可是農村裡這個季節只有土豆和包心菜,餵它吃包菜,小兔子不吃,撒的尿和它們身上的氣味混合在一起,燻得人作嘔!最後都翹辮子了。

  • 2 # 楊志軍

    看到一窩野雞蛋當年想吃個雞蛋都很困難揀到一窩野雞蛋會高興的象過年一樣中午四家媽媽就會用它炒辣椒滿滿一大盆真過癮

  • 3 # 柯家小妹兒

    記得小時候,我們那裡是山區交通很差,每家都種很多小麥,山上山下都是,一到收麥子的時候大家都忙得飯都差點顧不上吃,有次我跟媽媽一起到地裡割麥子,走在地邊上踩到石頭,一不小心踩空了,把頭摔破了流了好多血,媽媽嚇壞了丟掉手裡的鐮刀把我背到了村裡的診所包紮,雖然她很累了,但在那一刻她跑的比誰都快,忘記了累,至今我的額頭還有一個疤。這件事讓我記憶比較深刻

  • 4 # 風兒不醉1

    當年割麥子最難忘的就是我和媳婦一起幹活,那才叫夫唱婦隨,不像現在打工,各忙各的,一天見個面都難,那有點夫妻樣。

  • 5 # 匍匐的前行著

    在小時候,我們家收麥子沒有現在方便,我的爸媽都是用鐮刀進行收割,在收麥子前,爸爸都會開著拖拉機,後面掛著石碾,在找好的場裡反覆的壓,直到把地面壓平,緊實。我們會在哪裡瘋狂的跑,玩。

    麥子收回後,全部鋪在場上,爸爸開著拖拉機一遍一遍的壓著,把麥子進行脫粒,夏天炎熱,爸爸,媽媽幹活累,我會給他們帶去涼茶,食物。

    在裝麥子的時候,我會給爸爸幫忙,我撐著袋子口,爸爸用簸箕向裡面到面子,看著麥子,內心充滿高興。

  • 6 # a鄉風鄉情

    我小時候收麥都是用鐮刀割的,我們這裡地多,那時剛包產到戶,家家麥子都長勢喜人,豐收在望。

    農村收麥的時候有這麼一句話“收七不收八”意思就是麥子七成熟的時候就開始收割,如果晚一天就有可能趕上陰雨天,老百姓對莊稼有一種天生的摯愛,所以收穫的時候,爭分奪秒與老天爺搶時間。

    那時家家戶戶天不亮就已經在地裡了,帶上開水,乾糧,磨刀石。“五芒六月沒閒人”老人孩子齊上陣,年齡大的捆麥子,青壯年負責割,年齡小的也拿著鐮刀在後面學著割,雖然割不快,用老年人的話說“是螞蚱就咬草”就是能幫著割一點是一點,早上還好,到了中午太陽正毒,熱的沒地方藏,可放眼看看大片的麥田裡除了小孩子,大人們仍然揮汗如雨,並沒一個人磨滑怠工。

    白天收割了一天的麥子很少有在外過夜的,怕的是老天變臉,鄉村土路,下雨天泥濘不堪,別說拉車子,就空身走都會被粘的拔不出腳。

    記得夜裡我們家往家拉麥子,用了兩輛地排車(平車)我爹孃一輛裝滿拉著走了,我跟我哥,姐也好不容易排好麥捆,剎好繩子,上路了,由於裝車沒有經驗,麥子隨著車子的顛簸晃晃悠悠,一路走,一路晃,三晃兩不晃的,終於在一個路口拐彎處,麥子歪了,車子也隨著慣性翻個了,整個車子回底朝上翻到了路邊的溝裡,車軲轆則被遠遠的拋到了一邊。

    那時候到底不懂事,看到這情形,我跟姐姐就趴地上笑,哥哥在一旁不知所措,有路過的鄰居看到也笑的不行,就對我哥說:你們別亂動,等你爹孃來吧。

    我爹孃送麥子回來看到,也哭笑不得,說先把地裡麥子拉完再收拾這裡,等我們一起把地裡麥子拉完,再把這車麥子重新裝好拉回家後,天已經亮了。

  • 7 # 大花貓71373869

    從包產到戶之後,每年的夏至前後就是老家收小麥的季節。

    我的老家是典型的北方丘陵地區。人多地少、土地瘠薄。我們村人均才4分九釐地,打下的糧食根本不夠吃。因此夏收時必須對有限的土地進行復播,才有勉強溫飽的可能。每年夏收、秋收,我都會回村裡幫父母收莊稼。

    夏收的一天通常是這樣的:早晨4點多就起床了。把鐮刀、鋤頭、扁擔、繩子、鐵鍬、耬、種子、糞筐,以及水、乾糧等東西收拾好,拉上平車到糞場,圍上前後擋板,開始裝糞。待裝平車廂後,再把糞筐放在車上,裝滿糞。拉車去幾里外的麥田。

    到了地頭,車就進不去了:進麥田的路全是不足一尺寬的地堰,並且是弓形的。十分難走。把糞筐先從車上端下來,挑上一百多斤的一擔糞,提上鐮刀、繩子等,順著狹窄不平的地堰,走進麥田。

    開鐮了。一般是每人割一耬麥子。割下第一把麥子後,麥穗兒向下墩齊了,一分為二。然後在麥穗下方把分成兩把的麥秸互相擰在一起,再把其中一把一分為二,另一把則從中穿過分開的地方作左右交叉,捆小麥的“腰子”就做成了。割下的小麥放在腰子上,放的差不多了,用腰子勒緊,膝蓋頂住麥杆,腰子左右一擰,把較長的一端塞進麥捆裡,麥子就捆好了。

    等麥子全部割完捆好後,用繩子把五六個麥捆捆到一起。捆上兩大捆後,用扁擔選中重心先對地上的麥捆紮個孔,並用胳膊肘抬起來,看扁擔平不平。平了後放到地上,再用扁擔扎另一個大捆。同樣在試了扁擔平了後上肩膀,雙手壓著扁擔,去扎地上大麥捆上預留的孔。扎穩後,弓腰較勁,把地上那捆麥子也用扁擔挑起來。這樣一百六七十斤的擔子就上肩了。再提上兩個糞筐,向拉糞的平車前進。

    到了車邊了,輕輕傾斜扁擔,把前面的麥捆溜到地上,雙手按緊扁擔,再把後面的麥捆也輕輕溜到地上。手重了或溜的快了,麥粒就會有不少落在地上。就造成損失了。這是糟蹋糧食,老農都會罵的。

    解下繩子,用鐵鍬把平車上的糞裝滿糞筐。再挑回地裡撒開。如此反覆幾次,麥捆都到了車旁,糞也全運到地裡了。

    用鋤頭順著麥壠挖地,順手敲碎土坷垃。全部鋤完後,收拾耬具,開始種回茬的豆子或穀子。

    種完後,順著壠溝再踩一遍。然後找個陰涼的地方趕緊喝水、吃乾糧。拉上麥子回村都是上坡路,肚子不飽是拉不回去的。

    吃飽喝足後,裝車。把工具裝在車斗裡,糞筐和耬則最後捆在麥垛上。拉上一車七、八百斤的麥捆,每爬一個陡坡都是一場拼命:彎腰弓背,呼哧帶喘。覺得心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岀來了。爬上坡後略作休息,喘息未定,就又趕緊上路了:太陽烤的人真受不了,拉回家就能歇會兒了。

    吃過午飯,稍微歇歇,又去糞場裝糞。下午去又一塊地裡,和前面一樣,又是一通折騰。

    第二天早上起床,背心襯衣都是硬的,上面有一道一道的白印子——都是岀了的汗裡帶岀來的鹽。

    一週左右的時間,地裡的麥子全收回來了,也都回茬上了。回到在外地的家,一脫上衣,老婆嚇了一跳:兩邊肩膀上都是兩三道血痂子。問我是咋了?我說是一個人拉三條腿的耬,繩子勒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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