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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Lijian

    “小孩兒小孩兒你別饞,過了臘八就是年;臘八粥,喝幾天,哩哩啦啦二十二;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凍豆腐;二十六,去買肉;二十七,宰公雞;二十八,把面發;二十九,蒸饅頭;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滿街走。”這曲童謠道出的是一種傳承。

    如今的“年輕”使得傳統年俗在視野中逐漸模糊,活在鋼筋水泥之中的我也只剩下那份理想中的“年味兒”。

    ......彷彿又飄入了鄉下這棟再熟悉不過的老房子。

    的確,那時交通道路沒如今便利,父母一年一度拎著大小包,拽著我的小手擠上那令人無法呼吸的“無座”。下了車,最後還必須靠勤勞的雙腳磨近一小時山路,若遇雨雪天氣,腿自然更委屈了些。

    這是我記憶中的大年三十。清晨,協助父親小心翼翼抹著帶有墨跡的大紅春聯貼於門上。當時已是小學五年級,唸完這基本能認全的字型後問是啥意思,父親道著祝願全家來年有個好兆頭。

    接著是請門神、懸掛大紅燈籠、貼窗花......這一切顯得歲月中的泥磚更加紅旺。最後,眼中的 “咔嚓”,腦海裡一張珍貴的“相片”儲存至今。

    終於裝扮好了。奶奶的皺紋在臉上畫著快樂的符號忙喊著吃早飯,端來四份豆腐,兩份水的、兩份煎的。母親說這是祖傳下來的習俗,自然也是你奶奶拿手菜。還說豆腐補腦,吃了聰明,叫我多吃點。

    餐後,母親就嚷嚷著催促我洗澡,說洗掉穢氣,明年就能考出理想成績,並拿出了我心儀的新衣。

    煥然一新的我被父親叫著跟爺爺一起去請住在另一個世界的老爺爺、姥姥回家團圓。我們來到屋外的一條土路上,父親端著一隻燉好的整雞朝一個方向拜著,爺爺擰開瓶蓋把一股酒香灑出。接著全家人齊聚正堂屋祭拜,母親還叮囑我,在上香時別忘了默唸美好心願。

    年夜飯過後,大人們圍著那堆旺旺的炭盆暢談著,而我此刻最愛擺弄的就是那火鉗。隨著新年鐘聲即將敲響,小口袋也魔術般鼓了起來。母親再次溫馨提醒,睡覺時記得把它們拿出來放在枕頭底下“壓歲”。

    之所以能堅持“守歲”,自然是大人們的習俗影響著我。也更是我的守候,——全家一起陪我在喜慶中點燃那傳統的禮花來迎駕“春天”!

  • 2 # 獨釣清月

    當然記得,現在想起來既溫馨又可笑,我都懷疑當年的自己是不是個天才?

    小時候過年當然是要拜年的,拜年是最快樂的事,因為不光能被主人當大人一樣熱情招待,最重要的是能收到紅包,雖然只有一毛兩毛,最多也就五毛,但那點錢在小時候真還能買到好多糖。

    所以,我很喜歡拜年,不過對路遠的就不高興了,來回十多里路,又是一個人,真心不情願,但父親很嚴厲,不去不行,他會揍的。

    有次又要去10多里外的村子裡給兩戶親戚拜年,母親給我準備了一盒餅乾,一瓶罐頭,然後就上路了。

    那時我也就不到8歲的年紀,只是農村孩子從小風裡雨裡跑,比較硬氣,大人自然也放心。

    早上吃了飯開始走的,過年時吃得好,肉吃多了,本身口渴,再加上走了那麼長時間的路,還沒到那個村子,就口渴難忍,禁不住想起包裡的罐頭。

    可想了想還是沒敢吃,可走了沒多久,實在走不動了,嗓子眼裡像冒火,終於拿出了罐頭。可擰來擰去弄不開。

    小時候的罐頭蓋子不像現在這樣能擰開,那時候的蓋子設計不科學,大人都是用刀撬開,擰是擰不開的。

    不過,越是這樣,越想吃。最後靈機一動,何不把玻璃瓶敲碎個洞,連喝帶吃。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一石頭敲下去,玻璃瓶碎了一地,裡面最好喝的糖水全灑在了土路上,果肉也成了泥棒,哪裡還能吃?

    成了這種情形,可能是斷了念想,反倒沒有之前哪麼渴了。只能提著包裡的一盒餅乾,繼續往那個村子走。

    終於到了那個村,卻不知道親戚家在哪兒?反正包裡只有一盒餅口,只能走一家,就看著與記憶中有點像的一家走了進去。進門後主人很熱情,問我那個村的誰家孩子?

    我一一如實回答,吃好了喝足了,把餅乾一掏就出門了,那女人追了出來,給了我五毛錢。

    不過,隔了沒幾天,我胡亂進門拜年的那家女主人來我家還禮,帶了瓶罐頭。那人走後,我聽父母嘮叨了好長時間,人雖然認識,但一直沒拜過年,怎麼回事啊?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不能說,我怕被揍,所以這事就成了秘密。那個村的兩戶親戚從那年開始再沒給我家拜過年,我也就不用再走哪麼遠去拜年了。

    現在想起來,那時的我真的好可愛。大家覺得呢?

  • 3 # 蘭州貝殼房產王斌

    想起童年時候的美好生活,我想到的是大自然給我的印象。

    我就用一首蹩腳的現代詩回憶一下童年的美好。

    《童年》

    太陽走了

    風起了

    雲跑了

    風追著雲

    雲躲著風

    雨來了

    風笑了

    雨也笑了

    風不追了

    雲也不跑了

    靜靜地

    大地沉默了

    剎那間

    風雲突變

    烏雲密佈

    風雨交加

    天空中飄著雨

    一個人

    漫步在雨中

    這時

    太陽出來了

    大地笑了

  • 4 # 印蒼苔

    民國時期。

    火車終於緩緩駛進上海站,站臺上的喇叭廣播傳來嬌柔的女聲,反覆不停地播放:“上海站到了!請您收拾好行李安全下車!上海站到了!上海歡迎您!” 我一腳踢醒還在夢中的小馬六和阿五驢,“起來起來。” 小馬六的眼睛睜開一道縫,呆若木雞望著站臺牌子,他只挑了一個認識的字,半天擠“上”,阿五驢也努力拼湊另一個字“母”,兩個興奮得相擁:“貓九,上母到了,是上母!” 我同時賞他倆兩掌五指山:“笨豬,是上海!” 引得豬頭三一旁嘀咕:“豬不笨,笨的是馬和驢。” 我們一夥望著來往的人群,每個人都步履匆匆,時尚摩登,而我們破破爛爛如叢林中跑出來的野人。我們有此茫然,有些膽怯。 我們的眼前正是一半是貧民窟,一半是銷金窟的大上海。 我像夢遊一般,臉上看不出激動和沸騰,但我不用回頭也知道有多少人在沸騰,身後的夥伴們都在積極咽口水,並聲音急促。好吃懶做的小馬六一定在吞嚥口水:“原來這就是上海!”,豬頭三也忙著吞嚥口水:“這比俺們村好上百倍!”牛八的臉現在一定是通紅。 我們的面前,是一個狷狂的大時代。在這個冒險家的樂園裡,讓一個個時代的逐夢者,臣服於她的石榴裙下。 崇拜、傾心、懾服。 上海,我們真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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