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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山澗慌的藝術狂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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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文藝針針扎
作為一個酷愛民謠和吉他的我來說,民謠歌手的生活也是非常關心的,因為他們的作品就來自他們的生活。
首先說一下關於民謠歌手,大冰的故事。
大冰,我原名焉冰,1980年出生于山東煙臺。大冰第一個身份:
山東衛視主持人,曾在山東電視系統做過美工、劇務、攝像、執行導演,歷時4年,後主持山東衛視《驚喜驚喜》、《Sunny快車道》、《不亦樂乎》、《愛情來敲門》、《愛拼才會贏》等節目。尤其他主持的《Sunny快車道》這個綜藝節目,不知道成為多少人童年時期每週必看的節目。
大冰的第二個身份:有故事的酒吧老闆——大冰的小屋。
大冰在雲南有一個酒吧名字叫大冰的小屋,小屋內都是有故事的人,有的是流浪歌手,有的是回國留學生,有的是小作坊老闆,有的是建築工人,有失去孩子的母親。這些人有個共同的特點,都有故事,都愛音樂。大冰的小屋裡,有酒有故事,很多時候,大冰都是免費提供酒水,更多的是,給這些心靈脆弱的人們,帶來溫暖。
大冰的第三個身份:野生作家
大冰把過往的經歷,把他所聽過的故事整理成了書,我們稱他野生作家。《他們最幸福》,《阿彌陀佛麼麼噠》《乖,摸摸頭》《好嗎好的》《我不》《你壞》,這六本書銷量都非常好。講述了一些有溫度,有情懷,有理想的人和故事。
大冰的第四個身份:揹包客
“既可以朝九晚五,又可以浪跡天涯”是大冰作品裡的文字,大冰真的做到了,既可以做主持人,也可以帶著吉他,浪跡天涯。
大冰的第五個身份:民謠歌手
“陪我到可可西里看一看海,姑娘,我等你來。。。”
願你也可以像大冰這樣,既可以朝九晚五,又可以浪跡天涯。江湖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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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嘎嘎工作室
提到流浪歌手,我想到了一個人,大軍,我沒有見過大軍,但是我知道他的故事,這些故事是我從大冰的書中得來的,我對大軍的印象很深,我想把他的故事講給你們聽
一個執著音樂的流浪歌手
大軍是少數民族,一嘴的絡腮鬍子,有些神似梁家輝,他很窮,每天穿著一個夾克,已經穿了好多年了,已經掉色了。
大軍開了一個小酒吧,是一個既能唱自己喜歡的歌又能賺錢的酒吧,後來幾個月的時間,酒吧倒閉了,原因是酒吧太單純,競爭不過其他什麼都有的酒吧。
於是,大軍重新回到街頭
當城管來沒收琴的時候,他從不反抗,只是低頭盯著他的琴被拿走,當被同行欺負的時候,他也不反抗,表現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我覺得可能是他胸中有想做的事情,並不在乎其他事情
大軍的夢想是拍一部電影 ,電影講的是麗江混混和孤兒院兒童的故事,大軍演的是麗江混混,這部電影叫《我想飛》,而且獲獎了,高畫質視界、奧運之美,松下高畫質影像現場電影節四等獎—是這部電影所獲得的獎。
此事以後,大軍就沒有提過電影的事情,好像夢想說放下就放下了,完全放下了,甚至沒有當成與人交談的談資。
之後大軍又幹了一件傻事,就是花了16萬做了一張專輯,而且是在麗江雨季的時候,一張賣五十的話要賣3200張才能回本,回本是很難的,或許他是音樂的瘋子吧。
他與三個女人的故事
第一個是小洋芋,小洋芋是一個上班族,到麗江遇到他後決定辭掉工作,跟著大軍留在麗江,她非常喜歡大軍,他們天天黏在一起,小洋芋還給大軍寫歌,但是最後還是分手了,小洋芋又重新回到了城市,大軍又回到原來的生活,大軍現在很喜歡唱這首歌,可能是為了紀念她吧
第二個是小斑馬,小斑馬是北京女歌手,長得很好看,小有名氣,大軍還去北京找她,最後還是分手了,可能是小斑馬過夠了北京的生活,對大軍有一種新鮮感吧
最後這個女人為大軍生了一個孩子,是大軍在成都遇到的河南女孩,經歷了愛情該有的東西后她嫁給了大軍,他們的故事很長很甜蜜,我要講一天也講不完,有興趣的可以去看大冰的書《他們最幸福》
後來,大軍和她就幸福的生活在了麗江,雖然每天還是賣唱,但是過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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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青棄疾
民謠在這兩年的爆紅有目共睹,從宋冬Mustang頔到趙雷陳鴻宇等等,從小眾到被大眾傳播,民謠越來越多的被提起。
當年的一首董小姐透過一場選秀節目被大眾熟知,宋冬野這個名字也跟著火了起來,再到後面的南山南將馬頔直接送到了爆紅群體,再到一首成都使趙雷多年的音樂夢如虎添翼。
縱觀這幾年的民謠音樂的發展,也能窺得音樂市場的一些發展。市場不再單純的靠商業去運營幾首口水歌,大眾審美也是市場去舊留新的一個轉折。
隨著民謠火起來的這些所謂的小眾歌手在被大眾熟知的同時,他們的經歷也是歌迷所津津樂道的。
在他們身上有一個共同詞獨立,這些小眾歌手大多以獨立音樂人運營,沒有商業團隊,沒有公司包裝,他們都是一個人或一個團隊運營自己的音樂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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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鯊啤仕精釀酒館文化
看到這個問題,其實和酒不相干,但是又相干,音樂和酒就像文體不分家一個樣,說到民謠不知道老狼的同桌的你是不是具有一定的代表性,總感覺時至至今咱們中華民謠不受待見,也形成不了氣候和主流。印象裡我們總是被一些港臺歌曲或者雙截棍之類的歌曲所迷惑,沉浸其中無法自拔,民謠真上不了檯面嗎?應該不是這樣,民謠更乾脆利索不拖泥帶水,更純真,更真實更起源於民間或是更貼近我們的生活,然而藝術又源於生活,歌曲無非就是談情說愛呈現七情六慾,民謠應該更適合這個標準,但是又不是現在的主流,這本身也是一種畸形的矛盾,這也許和相聲是一樣一樣的,也許是民謠界“郭德綱”還沒出現,將中華大地的民謠歌曲發張光大,歸根到底還是文化認知出了問題,從洋媚外,別人喜歡什麼你就跟著喜歡什麼,俗話說叫通俗歌曲隨大流,但是民謠的核心是什麼?誰又能用音樂去詮釋它將它帶入主流中,傳承本該屬於我們的純真,印象中的高曉松一直是搞個音樂的,但是現在他創作的影響力似乎微乎其微,很多人喜歡他可能不是音樂,而他在這個不喜歡講實話刨根問底的染缸中講出了一些能產生共鳴的聲音,這個聲音視乎比他在音樂領域的聲音更有影響力,民謠還是文化,可能都早已被埋沒在那個傳說中的Murano古城的流沙之中。本想說說酒,結果跑題了,望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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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主沒聽過校園民謠這個詞嗎?臺灣校園民謠還沒聽過嗎?80年代末90年代初最火的就是臺灣校園民謠啊,典型的歌曲就是《外婆的澎湖灣》,齊秦的姐姐齊豫的《橄欖樹》更是把校園民謠發展到了天懶之音的地步。
民歌手們不用背後,正面就有很多故事,因為民歌唱的就是生活,誰生活還沒點故事呢,誰還不是個寶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