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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嵩有首歌叫做《白馬非馬》,我同學說這是一個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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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學國學網

    我們經常聽到一句話,叫“名不正,言不順”。

    從古至今,人們都很在意“名”,而春秋戰國時,有一個學派專門研究“名”,它就是“名家”。

    “白馬非馬”的故事,就源自名家。

    名家分為兩派,一派叫合同異派,代表人物是惠施;一派叫離堅白派,代表人物是公孫龍。離堅白派有個著名的論題,就是“白馬非馬”。

    相傳,有一天公孫龍騎著匹白馬要進城,城門的看守則以“騎馬不能入城”為由拒絕。

    公孫龍微微一笑,說了句“白馬非馬”,隨後就騎著馬大搖大擺地進了城。

    在離堅白派的觀點中,“馬”是對物“形”方面的規定,“白馬”則是對馬“色”方面的 規定,對“色”方面的規定與對“形”方面的規定性,自然是不同的。

    所以,白馬與馬也是不同的。

    名家是諸子百家中的哲學派別,主要研究的是名詞與概念的異同,重視名和實的關係,是中國最早進行邏輯思想探究的。

    最早的名家,出自於禮官。

    當時,成文法公佈出來,需要有人去解釋裡面的名詞,就像我們今天法律裡的“搶劫”“盜竊”之類的詞語,都需要給它們下個定義。

    從事這些名詞解釋的人,慢慢地就變成了“名家”。

  • 2 # 布衣閒人10

    故事就不說了,說說“白馬非馬”這個論斷吧。“白馬非馬”這一論斷是由戰國時期的公孫龍子提出來的。

    公孫龍子即公孫龍(約公元前325年——250年),戰國時期趙華人,與荀子、鄒衍同時,是趙國平原君趙勝家的客卿,以提出“白馬非馬”和建立“堅白論”學派而聞名於當時。

    “白馬非馬”是公孫龍的成名說,是透過對話的方式提出來的。

    原文是這樣的:

    “‘白馬非馬’可乎?’曰:‘可’。曰:‘何哉?’曰:‘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馬非馬’”。

    這段話翻譯過來就是:問說:“白馬不是馬”,行嗎?回答說:“行”。問說:“為什麼”?回答說:“馬這個詞,是用來稱呼形體的,而白這個詞則是用來稱呼顏色的,白馬是顏色不是馬的形體,所以說白馬不是馬”。

    怎麼看公孫龍的“白馬非馬”的論斷呢?

    應當著到,這一論斷基本符合概念——判斷——推理的邏輯(形式邏輯)法則。概念有白和馬,白是白,馬是馬,從而判斷出白是顏色,馬是形體,白不是馬。故而推出結論:“白馬非馬”。這一論斷雖然基本符合邏輯(形式邏輯),但是,由於判斷錯誤,推出的“白馬非馬”的結論是錯誤的。如果這樣推論下去,黑馬、黃馬等就都不是馬了,天下也就沒有馬了。公孫龍混淆了個別性與一般性的關係,用顏色修飾馬,說明馬是透過顏色來區分的,這是個別性,也可以叫特殊性。無論什麼顏色的馬都是馬,這是一般性,也可以叫普遍性。如果不區分個別性與一般性,推出的結論必然是荒謬的。

    公孫龍的“白馬非馬”有一定的邏輯學(形式邏輯)意義,但卻是謬論或詭辨論。

    僅供參考。

  • 3 # 天使之翼22143

    範圍論認為,白馬非馬反映了兩個範圍的爭論。

    範圍論認為,世界上的萬事萬物,都是由兩個以上的部分組成的整體,具有整體性。於是,就會出現這樣一種現象:不同的人從不同的方向不同的角度,觀察同一個事物。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發生爭論,就屬於兩個範圍的爭論,由於爭論是雙方的事情。

    兩個範圍的爭論的主要表現為,雙方觀察的是同一個事物,但觀察的卻是其不同的部分,雙方觀察的是不同範圍的東西。

    白馬非馬爭論,就是這樣一個兩個範圍的爭論。

    公孫龍說:“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馬非馬。”是說,“馬”這個詞是稱呼形體的,“白”這個詞是稱呼顏色的,稱呼顏色而沒有稱呼形體,所以“白馬非馬”。在這裡,公孫龍提出了三個概念:一個是稱呼形體的“馬”,一個是稱呼顏色的“白”,一個是稱呼顏色和形體的“白馬”。 通常人們認為,“白馬”同黃馬黑馬一樣也是馬,是一種白顏色的馬。而公孫龍不站在名實相符這一範圍提出命題。他考察的是名和名之間的差異,也就是“馬”這個詞與“白馬”這個詞之間的差異,認為“馬”這個詞指示了形體,而“白馬”這個詞則指示了顏色和形體,“白馬”有別於“馬”,所以“白馬非馬”。

    公孫龍又說:“馬者,無去取於色,故黃黑皆所以應;白馬者,有去取於色,黃黑馬皆所以色去;故唯白馬獨可以應耳。無去者,非有去也,故曰:白馬非馬。”他的意思是說,“馬”這個稱呼,可以包括黃顏色黑顏色的馬,可是“白馬”這個稱呼,就不包括黃顏色黑顏色的馬,只是包括白顏色的馬。在這裡,公孫龍仍然考察的是名和名之間的差異。“白馬”和“馬”是兩個不同的概念,“白馬”的外延指的是白顏色的馬,而“馬”的外延要比“白馬”的大一些,它不僅包括了“白馬”,而且還包括黃馬黑馬以及其它顏色的馬在內。“白馬”不同於“馬”,所以“白馬非馬”。

    因此,公孫龍的“白馬非馬”論,並不是說白馬不是馬,而是說白馬有別於馬,白馬不同於馬。他所說的白馬和馬的關係,實際上就是邏輯學上的種概念和屬概念之間的關係。

    人們與公孫龍的“白馬非馬”的爭論,就屬於兩個範圍的爭論。

    “白馬”這一概念,是一個動物的名稱,也是漢語的一個文字元號,英語日語等其他語言符號是不一樣的。

    因此,“白馬”同其他概念一樣,也是由部分組成的整體,具有整體性。公孫龍站在不同於常人的角度觀察,從不同於常人的方向,從不同於常人的角度,觀察常人眼中的“白馬”,於是就有了他的論證充分的“白馬非馬”論。

    雙方觀察的都是“白馬”,人們觀察的是“名實相符”,所以“白馬是馬”;而公孫龍觀察的是概念與概念之間的差異,所以“白馬非馬”。雙方觀察的雖然都是“白馬”,但卻是構成“白馬”這一概念的不同部分,觀察的是不同範圍的東西。範圍不同,結論也不同。

    兩個範圍的爭論,也是爭論的一種形式。在哲學自然科學政治文化等領域,都有兩個範圍的爭論。

    兩個範圍的爭論的結果是兩個結論並存。

    現在,人們已充分認識到了公孫龍的“白馬非馬”的意義,張新在他的《中國名家》一書中,稱公孫龍的“白馬非馬”論,是一個“具有十分重大的邏輯意義的命題”。又說“公孫龍既是中國先秦名家學說的集大成者,又是中國邏輯學理論大廈的真正奠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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