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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杭州梵歌文化

    有一部電影叫《白日夢想家》

    以下是我的個人感悟,可以參考閱讀~

    你的人生還剩多少年?

    30年?40年?

    這得看你將自己的生命定位在多少年後終結,而你生命真正終結的時候,也許恰恰又是你從未想過的時候。

    也許在叫完最後一聲熟悉的人的名字後,也許眼前最後一抹熟悉的風景被框定在最後的一剎那後……

    誰知道?這世界有時似乎跳動得太快。

    而它有時似乎又太過緩慢,一成不變,十幾年,甚至幾十年如一日。

    就像《白日夢想家》裡的雜誌圖片編輯沃爾特·米蒂,過著像蝸牛般緩慢且毫無新意的生活,就連在交友網站上對心儀女孩傳送“眨眼”訊息這種事,對他來說也足以製造驚悚效果。而他的生命中除了吃媽媽的小橘蛋糕,就是時常和他的社交網站的接線員通話,還是因為那個製造驚悚效果的女孩兒。

    這種現代人標準的生活相框,框進了一部又一部瞄一眼就可以猜到120集後大結局的肥皂劇,而這樣的人生,影片裡的主角僅能靠著時常走神,發揮有趣的想象力,間歇做白日夢來度過,在我看來,這已是上帝對他的最大仁慈,雖然他時常被嘲笑。

    而被嘲笑的人生,總是在轉換處有著最意想不到的精彩,至少電影裡的劇情安排時常如此。我常將它稱之為導演的仁慈。大概因為現實中大多數人都沒有劇中人的好運。

    也許,是導演看到了太多人抓著牢籠眼巴巴的盯著窗外,直到生命枯竭。

    劇中的生命膽小鬼沃爾特·米蒂為公司的洗印照片了十多年,某一天,突然接到一份意外的驚喜,一位16年來提供底片給他的攝影家,在公司改制裁員要辦最後一期雜誌時,給這位白日夢想家寄出了最後一次底片,並在信件中附上這是一件禮物。但由於陰差陽錯,白日夢想家沃爾特·米蒂怎麼也找不到第25號底片,也就是最後一期雜誌的封面,於是在面臨高層威脅要炒他魷魚的情形下,這位小時候也曾勇敢有過夢想的人,意外的丟開了安全鎖,踏上了尋找攝影家和底片之旅。

    而也正是在這樣的旅途中,他收穫了意想不到的“意外人生”,以及“意外美景”。電影中,一個連快被揍時都不敢還手的人,居然憑著白日夢的鼓勵,上了一個醉漢駕駛的飛機,而後跳進格林蘭的大海,與鯊魚擦肩而過,乘船去了冰島,騎行去到火山,踩著滑板衝下火山幾百公里,逃過火山噴發現場,遇見軍火商,爬喜馬拉雅山,還看見了罕見的雪豹….直到,直到時常與他通話的社交網站接線員說在更改了他的簡歷後,郵箱被擠爆了。

    這都要得益於他曾經太過無聊。笑~

    顯然這就是個華麗麗的轉身。我當然祈願這樣衝破現實枷鎖的希望,不只是在影視作品裡才有,因為我們很容易在欣賞完了勵志的藝術創作後,當頭腦的餘熱散去,內心的各種躁狂和質疑又都接踵而至,什麼房貸、車貸、孩子的未來、老人的教誨等等,在這一地雞毛中,就在上一刻還綻放得璀璨的心中本有一輪太陽剛要升起,而後那餘熱卻像是被涼水澆熄,冰冷的再度萎縮排硬殼,再度麻木。只留下藝術作品的殘渣,同時也將導演的初心踐踏得連殘渣都不剩。

    不過的確,沒有應該活成的什麼樣的標準。但我知道,當你們在聽到某某又去看了世界的某個角落,某某自在微笑的照片又引來無數點贊,某某用一些世俗所謂的的小代價終於換取了你可望而不可及的一點點成功。某某某又自由揮灑了僅剩不多的人生時的那種失落,那失落中也許拌有一絲嫉妒,也許羨慕,或是都有。但不管怎樣,我想我知道。

    一成不變的30年或40年,

    如果將這定義為最後的光陰,

    你打算怎麼過?

    我要自由,至少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我想大多數人的心中,這聲音最初是細碎微弱的,因為這白日夢在我們的信念系統中,甚至比中大獎還要難。因為從小在羊圈出生,被圈養的我們其實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TM的是隻鷹,而大多數鷹每日心甘情願在羊圈裡吃著青草,被趕著到處跑,最怕的除了獵狗和鞭子,就是不再有青草可以吃。而這些連臂膀都還未張開過的鷹,終其一生都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有一雙從沒用過的翅膀。

    ——翅膀?

    ——你在說什麼?

    ——我是隻羊!

    就像最初在六年婚姻裡拼命掙扎,不斷覺得不對勁,卻害怕得甚至沒有力氣去質疑那股不對勁的我。而今,距離我終於做出飛翔的決定已經三年,但至少鷹發現了她的翅膀。所有的過程都是沃爾特·米蒂冒險的旅途,因為劇中的冒險和美景,只寓意著一次又一次的衝破枷鎖,一次次的發現生命本質的過程。

    一位好友致電,說她已經想了很久,這次終於決定關掉經營兩年的瑜伽館,踏上曾經自由過,而今將再度自由的心的(新的)旅途。毫無疑問這是個勇敢的女孩兒,而她可能無法想象我在電話的這一頭聽到這個訊息時內心的顫動,一個她無法看見的笑容,就這樣在女孩兒說出這番話的同時,掛上了我的臉。我知道這對於她來說意味著什麼,我知道這對於一個靈魂來說意味著什麼,我想說,我真的懂,這一個懂字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因為這是我們共同的牢籠與枷鎖,這是曾經似乎結實的牢籠開始震顫的最初,是看見並開始用力的搖晃著鐵籠,不僅大聲叫喊著要出去,還真的開始有了行動!不再只是蜷縮在牢籠內,一聲聲哀嘆過整個生命。而這也意味著,她有了真正去自由的意願。而她和我,和數千萬計的人故事的區別,只在於各式各樣的人生展現自由的不同形式而已。

    當然,我不確定現在的你是否正在展現生命的自由。

    我們從出生就被無形灌輸的信念體系,似乎就是有意要考驗我們的承受力,有人用社會優勝劣汰機制將自己打造成一架不管如何負重都不再反抗的機器,反之,有人不再原意做機器,開始徹底的反抗。而反抗的形式,只是在有限的光陰裡活出清明,不再擠入每日輸送羊群的地鐵管子,不再在有限的區域,比如籠子裡,和其他羊群爭奪食糧。

    當然,這也不完全是清明的定義。完全不是。

    隨著電影裡緩慢而有韻律的鄉村音樂,沃爾特·米蒂完成了使他成熟的歷練。一個擅長喜劇的演員可以將一個人蛻變後的成熟表現得淋漓盡致,不得不由衷的讚歎。而在沃爾特·米蒂身上始終揮之不去的,還有那始終淡定的平凡。直至最後他完成了幾次驚心動魄的冒險,將那個炒了他魷魚的高層反擊得無力回嘴時,那平凡依然傲立於他的淡定從容之中,在令人心安的眼神中,平凡成為了不凡。

    至你,至我,至我們曾被捆縛的

    也終不再感到無力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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