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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東方朗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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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口水雜談
北宋建國之初,遼宋軍事實力對比遼強宋弱,要不然宋太祖就不會積蓄財富打算贖買燕雲十六州。
隨著宋的綜合國力的提升,兩國的實力對比逐漸是宋稍強於遼,但是宋仍然不足以滅遼。從海上之盟,北宋大軍圍攻幽州大敗可以看出。
當遼衰敗的時候,女真族的金開始崛起,軍事實力上強於遼宋,所以遼亡之後,宋又面對另一個強敵金。
之後的南宋也同北宋有同樣的命運。
歸結為一句話,只能說趙宋王朝生不逢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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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九九扒史伊
在北宋期間其實也算是個小三國。除了北宋、遼還有個西夏。只不過西夏比較弱小,能夠掰手腕的就是宋和遼了。
而宋和遼之間誰比較強?我覺得是宋。
首先宋朝當時的人口和經濟實力擺在那裡。北宋人口發展到宣和年間,已經超過一億人,而同時期的遼國也不過一千萬。而北宋的商貿和文化是中國古代商貿和文化最為燦爛的時代。
遼國的前身是遊牧於北方草原的契丹部落,五代後梁貞明二年(916年,此時趙匡胤尚未出生),統一了契丹諸部的耶律阿保機稱帝,建立帝國,國號契丹。二十年後,中原為後唐清泰三年(937),軍閥石敬瑭叛變,並向契丹國借兵,消滅了後唐,建立後晉政權,並割讓燕雲十六州給予契丹。至此,契丹帝國的國土北至貝加爾湖,西抵中亞大漠,東臨日本海,南部則跨過長城切入中原。再過十年(947年),因石敬瑭的繼任者石重貴與契丹反目,遼太宗耶律德光發兵直逼開封,滅晉,同年耶律德光將國號改稱“大遼”。
趙宋建立後,趙匡胤曾於開寶二年(969)親率大軍北伐,包圍北漢太原城,卻由於遼國出兵助漢,宋師無功而返。遼國之強悍,可以左右鄰國後晉與北漢的存亡。
當宋太祖、宋太宗兄弟先後平定南平、後蜀、南漢、南唐、北漢各個割據政權之後,註定要跟大遼直接攤牌。
對宋王朝來說,收復後晉時被割讓出去的燕雲故土,是太祖、太宗的夙願。宋太祖嘗設封樁庫,儲備戰略物資,宣稱:“石晉苟利於己,割幽燕郡縣以賂契丹,使一方之民獨陷外境,朕甚憫之,欲俟斯庫所蓄滿三五百萬,當議遣使謀於彼國,土地民庶倘肯歸之於我, 則此之金帛悉令齎往,以為贖直。如曰不然,朕特散滯財,募勇士,俾圖攻取,以決勝負耳。”宋太宗也計劃“異時收復燕薊,當於古北口以來據其要害,不過三五處,屯兵設堡寨,自絕南牧矣”。
而對遼國而言,其勢力之強可以征服草原諸部落,發兵滅晉、滅渤海王國,迫使高麗納貢稱臣,未嘗沒有揮鞭南下、經略中國、統一天下之心。況且,遼國與宋朝之間也有領土爭端。原來,後周時,周世宗柴榮曾收復燕雲十六州的瀛州、莫州、寧州三州和瓦橋關、益津關、淤口關三關,這一領土遺產為趙宋所繼承。此即所謂的“關南之地”。遼國一直以取回關南之地為藉口,頻頻發兵南侵。
因此,在“澶淵之盟”達成之前,宋朝要北伐,遼國要南征,雙方一直互有徵戰。這差不多就是宋遼這兩個東亞大國的歷史宿命。
宋遼之間比較大的戰爭少說已經發生過十數次,雙方各有勝敗。大體來說,宋朝的北伐固然都無功而返,遼國的南侵也基本上都遭到挫折。從戰場的勝負來看,宋王朝與遼帝國的軍事實力可以說是旗鼓相當的,誰都有機會小勝對方,但誰也無法一舉吞掉對手。宋方想收復燕雲故土,基本上無望;遼方要奪回關南之地,也近乎不切實際。
那麼,為什麼劉徹時代的西漢能夠擊潰匈奴,李世民時代的大唐能夠征服突厥,而宋王朝在國力最盛的時候也無法從遼國手裡拿回燕雲之地?進而言之,為什麼宋王朝在與遼國、西夏、金國等草原鐵騎的交兵中,都未能重振漢唐雄風?
相信許多朋友會歸咎於宋王朝“崇文抑武”的立國精神。然而,宋朝的所謂“抑武”,只不過表現為對武官坐大、預政的制度性防範;對於國防與武備,可是從來都沒有絲毫的放鬆。宋政府不但設有當時最先進的兵工廠,還將一半以上的財政收入用於養兵。試想一下,在11至13世紀極為惡劣的地緣政治環境中,如果宋王朝不重武備與國防,恐怕早就被草原騎兵碾滅了。
但宋人確實在戰場上的表現乏善可陳。這裡的原因,就宋王朝方面而言,從立國那一天起就有著嚴重的先天不足。首先,由於後晉割讓燕雲十六州,中原王朝喪失了長城防線:“自石晉割燕、薊入契丹,無險可守,由是虜騎直出燕”。長城儘管談不上是百分之一百保障安全的保險線,但顯然是一道有效的防禦線,有這道屏障在,胡人便不能輕易地躍馬南下;失去這道屏障,便可一馬平川南下牧馬。宋人對長城的功效,也是比較懷念的,一首宋詞寫道:“胡馬長驅三犯闕,誰作長城堅壁,萬國奔騰,兩宮幽陷,此恨何時雪?”
其次,在冷兵器時代,自馬鐙發明之後(漢代時馬鐙的應用尚未普及,騎兵的威力未能發揮到最大化),戰馬就是最強悍的裝備,騎兵就是最厲害的部隊。宋人已認識到:“馬者,兵之大也,邊庭之所以常取勝中國者也”。然而,“中國之兵,步多騎少,騎兵利平,步兵利險。夫自河以北,地若砥平,目與天盡,不見堆阜,此非用步之利也,雖步卒百萬,詎能抗戎馬之出入乎?”你去看《清明上河圖》,會發現畫家畫出的毛驢與騾子比馬匹多得多,這正是宋朝缺乏馬匹的寫照。之所以缺馬,是因為五代以降,中原王朝控制的西北養馬地落入契丹、西夏之手,良馬的供應量嚴重減少。宋人說,“冀之北土,馬之所生,自契丹分據之後,無匹馬南來。備徵帶甲之騎,獨取於西戎之西偏。”
如果說,長城防線的喪失導致宋人的防禦力大打折扣,那麼良馬的路匱乏,則使宋朝部隊的攻擊力受到限制,難以跟草原鐵騎一爭兵鋒。相比之下,遼國、西夏都是馬資源充沛的地方,戰馬唾手可得。按遼國兵制,“每正軍一名,馬三疋”,每一名士兵配備三匹馬。這是宋人不可能做到的。
另一方面,就契丹而言,10世紀之後的遼國跟漢武帝時代的匈奴、李世民時代的突厥也不可同日而語。匈奴與突厥都處於比較原始的部落或部落聯盟的文明形態,而遼國已經從中原王朝學習到構建國家的組織能力。在耶律阿保機建立契丹帝國之前,契丹各部只是鬆散的部落聯盟,各部落擁有獨立的武裝力量,平時各自為戰,耶律阿保機仿效中原王朝的組織方式,將它們結成一個緊密的國家共同體,設立南北樞密院控制全國武裝,並創設直隸於契丹皇帝的常備軍——宮帳軍。不管從國家的組織能力、財稅汲取能力,還是從戰時動員能力來說,大遼帝國都非以前的匈奴與突厥部落所能比擬,即使漢武帝與唐太宗再世,也未必能夠征服遼國。
宋遼雙方軍事優劣勢的此消彼長,導致了宋朝部隊很難在對遼戰爭上取得壓倒性的勝利,只能雙方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