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逆天戰帝1
-
2 # 竹隱閒士
面對乞討或變相乞討,是慈悲心還是理性多一些 ?
就這個問題,本老先生心理和對待態度前後是有個變化的。正好有話要說。
最早對乞丐施捨,是一次出去外地旅遊。同行的是一個做生意的朋友,一家三口同行,他們兩口子因為做生意,所以有些相信運氣、相信神佛,所以也做慈悲的善事動作。那個時候每個景點都有乞丐或變相乞丐,他們的做法是預備一堆的小票,按現在說就是單元的人民幣,專門打發這種事,一天下來頂多也就是幾十塊錢的施捨。受此啟發影響,我後來也做過一段生意,也就有樣學樣,照著人家的樣子去小額施捨乞丐,求得心理平衡,盼望佛祖菩薩保佑善心人,讓我生意上順點兒發點財。
但是後來屢屢見到的一些現象,刺激了我的神經。先是在北京三里屯一帶外華人扎堆兒的地方,有不少的某省的職業乞丐。先是季節性的,農閒的時候扎堆,外華人出入路口,他們特意亮出自己身上殘疾位置,乞求憐憫。但是後來發現並不盡然,有一個年齡看上去很大,蓬頭垢面的老頭,在那兒趴地上,旁邊放了一個柺杖,一副不方便行走的樣子。但是後來發現,當他“收工”以後,就是晚上我們遛彎兒多次碰見,他結束一天的乞討,在回家的路上,健步如飛。一個50多歲的男人臉上風霜滄桑一些,如果稍微誇張一點,蓬頭垢面就很像個70歲,一個 風燭殘年的老人。但是當他行走起來,挺胸抬頭,闊步如飛的時候,我發現這就是一個精壯的漢子。我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兒。
另外一個是殘疾人,常年出攤兒,在最開始的時候,他是僱人用一輪椅把他推到過街橋旁邊,最初是滄桑憔悴,但是一年多下來,居然肥頭大耳,滿面紅光,據說他家裡還蓋了樓房。
還有就是在地鐵上碰到串著車廂的這種職業乞丐。女人抱著孩子,但是準備了全套的音響,一會兒是唱,一會兒是唱苦歌、念窮經,單看這套專業的裝置,那就是有備而來,職業的乞丐。絕對不是什麼臨時真的生活發生困難。那是以此為生的,他們的收入據說是一個駭人聽聞的數字。福爾摩斯探案系列小說當中,曾講到這麼一個故事,某演員化妝成職業乞丐去乞討,然後收入是驚人的,以後居然成了他的主業,局外人不可想象的收入數額。那我心裡就不是滋味兒了:利用了我們的善心、慈悲情懷,他們大發其財,那和職業騙子 有多少不同呢?我們受騙上當;可誰又願意做這樣的傻蛋呢?所以再給他們施捨小錢的時候,我的心裡就不是原來的那個滋味了。沒有了成全別人、幫助了別人以後的愉悅感,反而是覺得被騙了的感覺。
事情發展到後來更加離譜了,媒體報道、網上傳說:有的孩子被一些偏遠點的城市裡的職業乞討團伙買了以後給做成殘疾,三四歲的小女孩,腿在哩哩啦啦地淌血,說是沒錢醫治,以至於不少好心人慷慨解囊,給他捐錢,給孩子治病。但是沒想到第二天換個地方舊戲重演。孩子傷口重新淌血如初。孩子的腿永遠是鮮血淋漓的。今天在甲地,明天換在乙地。但是碰巧就有人,剛好前天捐過錢後天路過乙地,又重新看到了這一幕。於是,舉報給警察,警察抓了這個乞討團伙。發現孩子真的不是們親生的,而是買來做道具用的。給孩子人為做作出來的傷口。這種獸行令人毛骨悚然,心裡真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因為我們的好心善良反而造成了孩子的悲慘境遇。使他們成了人口販子、乞討團伙當中的工具,做殘了身體,淪為乞討的道具。這難道是我們施捨憐憫、行慈悲之心的初衷嗎?所以從那兒以後我再也不給這些真乞丐也好、假乞丐也罷任何施捨。
-
3 # 表裡貴一
慈悲和理性並不是不相融的,而這兩者都有高於乞討者的優勢感覺。其實大可不必如此糾結,以平等平和的心態,處理就好。
-
4 # 愛歷史的蘑菇
佈施,我覺得完全是看自己吧,取決於心性。對自己來說就是幾塊錢,幾十塊錢。對於乞討者,可能是救命的錢。現在騙子較多,對於乞討,理性看待,有自己的判斷。如果心存善,被騙也是無所謂的了。
-
5 # 詩白詞清
面對乞討或變相乞討,是慈悲心還是理性一點,我覺得不同的態度受社會大環境影響挺大的。
曾經的我遇到行乞的人,無論男女老少我都會給個一塊幾塊,有過好幾次覺得他們太可憐,還特意去買點吃的給他們去。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藏起這種憐憫慈悲之心的呢?是從看到許多新聞報道那些行乞的人背後其實有團體組織,是某些人爭利掙錢的手段工具,或者報道說你以為的乞丐實際是比你上班工資高得多的“有錢人”。從這時候開始,施捨似乎成為一種傻子行為,路遇行乞者會忍不住帶上審視懷疑,即使有時候還會不忍心,也要等旁邊人少些才會進行“送錢”的“愚蠢”行為。有時候遇到衣著正常的求助者,說什麼錢包丟了行李丟了,請幫幫忙施捨點回家路費,或者說我錢包丟了一天沒吃東西了請幫幫忙給點錢買吃的,諸如此類,我往往都是匆匆避身而過,怕被騙又怕對方是真遇到困難而這樣冷漠的自己不敢直視那祈盼的眼神。
環境使然吧,如今做好事都要事前思量下,與其給行乞的人矛盾施捨,不如直接捐獻給你能確定是真正需要幫助的人或團體組織。
回覆列表
童年的時侯,衣食無憂。我映象中最慘的時侯是一日三餐喝粥(缺米時),以及用油和鹽開的湯下飯(缺菜時)。但這些日子是極少的。所以童年是非常幸福的。看見乞討的人還是憐憫的。那時一撥一撥的多是自稱的安徽人。見背袋子的,打發點米;手拿碗筷的打發半碗米飯。而本地的乞丐,一無例外的都是神經病人,我們叫癲子。那時沒有收留精神病人的瘋人院,家人管不了,集體管不了。任其到處瞎鬧瞎跑,累了就路上茅裡簷下倒下就睡,餓了四處要吃。孩子們都懼怕,不敢近前。大人們可憐他們,給碗筷,給剩飯,好言安撫。
記得有個孝生癲子,當過教師,當過公社幹部,是個武癲,有時打人。有一次從大隊商店討到幾顆糖,喜得來回小跑,大聲嚷嚷著,引來許多圍觀的人。末了見他把糖果埋進泥坑裡,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後來,鄰縣來了帶恐怖色彩的乞丐。他們自稱得了神秘玄功,念動咒語,可讓你腹痛,可讓你昏死擄你家財,也可讓你真死。聽說有一次有人識破了,要打死他,都快斷氣了才罷手。不料他向路人討喝了碗水,訊速運功康復逃走了。當然這是那一時期的傳聞,我沒有親眼見過。
再後來,討米的不要米了,也不要熟飯,只要錢。他們吃在飯店,睡在旅舍。這是我親眼目睹的。心裡忿忿然。
再再後來,有人提到報上說了,討米的出百萬富翁了。還有拐孩子打殘了迫使討錢的。種種行為令人心寒。
現在,車站、集市,還經常看到一些討錢的,有殘疾者,有青春年壯者,男女都有。乞討理由有親人患絕症的,有丟棄錢包的,有死爹孃的,有討路費討早餐費5元的。凡此種種,不一而足。
乞討,本是沒有了生路的一種人聊以為生的一條“出路”。可是,一些被錢燻滅了良心的人,連這條路也要毀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