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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光輝印象阿輝

    賈樟柯指導的電影表現手法比較單一,攝影方面不是那麼講究,長鏡頭過多,故事推進比較慢,有時候也表現的比較隱晦,觀眾看著覺得很悶,《小武》《任逍遙》《世界》《三峽好人》《山河故人》……等等都是如此,文藝片可能都是這樣吧,對影視表現技法不是那麼講究,主要表現一種真實樸實人生狀態和對人性的刻畫。

  • 2 # 瘟神影視文化

    這次也不例外,比如竇文濤一上來就“挑事兒”,問王晶“賈樟柯和王家衛誰好”,王晶很分明地選了王家衛,並表示賈樟柯技法不行。再比如,當年周潤發是奔著撈錢拍的《英雄本色》,結果拿了金像獎影帝。這樣讓人驚掉下巴的話,王晶並沒有少說。

    再比如,當年周潤發是奔著撈錢拍的《英雄本色》,結果拿了金像獎影帝。這樣讓人驚掉下巴的話,王晶並沒有少說。

    然而,這期節目不僅展現了香港電影行獨特的行事風格,這場笑談中,我們還看到了更多關於喜劇受困的原因。

    竇文濤向王晶提了一個問題,為什麼現在人們對“笑”有這麼強烈的需求。有趣的是,去年也有人發出過類似的困惑,那檔節目叫《十三邀》,發問人是許知遠,被問的是李誕。

    “哪個時代笑不重要”,這是李誕的回答。可一年過去了,讓人發笑的李誕變得越來越沉寂。李誕的存在感,只有在等電梯的時候才能感受到。脫離了那則婚紗照廣告的短暫洗腦,人們很少想起李誕和脫口秀節目《吐槽大會》。

    如今,綜藝領域中《吐槽大會》缺席,《歡樂喜劇人》《極限挑戰》等綜藝節目被評價“沒以前好笑了”。

    電視劇領域,情景喜劇《我愛我家》《武林外傳》《家有兒女》已經過去好多年。之後網路短劇興起,《屌絲男士》和《萬萬沒想到》成了網友的開心源泉。現在網友則把“搞笑”和“反差萌”元素較多的劇稱為“沙雕劇”,追求淺層快樂,不需要悲劇核心。

    而拍了很多喜劇片的王晶,在節目裡也反問了竇文濤一句:“你不覺得我這幾年很少拍喜劇嗎?”

    所以觀眾對“笑”的需求這麼強烈,是因為能讓人發笑的作品越來越少了,還是笑點越來越難掌握了?

    近幾年的喜劇電影占了票房的半壁江山,喜劇電影的市場表現也一直被看好。周星馳、徐崢、陳思誠、韓寒以及開心麻花等,都是喜劇片招牌。

    可喜劇退熱的拐點似乎來了。

    2019年春節檔,有《瘋狂的外星人》《新喜劇之王》《飛馳人生》三部喜劇電影同臺競技,將喜劇的競爭推向了一個高潮,可最大贏家卻是《流浪地球》。而開心麻花在《李茶的姑媽》後遭遇口碑危機,未出新片。

    從外部條件來看,重工業電影壓境,喜劇電影的市場空間比之前小了,然而喜劇片面臨的最關鍵問題一直沒變過。

    缺喜劇演員。

    一部作品沒有出色的喜劇演員,光靠喜劇劇本好,導演好,很難達到高峰。“喜劇不是一個演員講了一句笑話,而是一個好笑的演員講了一句話。”

    王晶說:“周星馳從來都是最好的喜劇演員,我估計後面三十年都很難有人追到他。”

    然而,周星馳在《長江七號》裡演了一位父親之後,便退居幕後,不再主演自己的電影。之後導演的《西遊·降魔篇》《美人魚》《新喜劇之王》,分別請了文章、鄧超、王寶強來負責搞笑,雖然票房可以很優秀,但“笑果”卻下了一個臺階。

    周星馳之後,王寶強、沈騰成了喜劇電影裡常見的面孔。

    徐崢、陳思誠和周星馳,都先後選中了王寶強來主演自己的喜劇片。

    王寶強在“人在囧途”和“唐人街探案”系列中的表演都取得了不錯的效果,可在《新喜劇之王》裡就差強人意了。可能是因為周星馳的個人喜劇風格太強,只有他自己才能演繹出來。

    韓寒、甯浩則選擇了從開心麻花走出來的沈騰。

    在王寶強之後,觀眾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個長在笑點上的男人,可這個人不想再搞笑了。沈騰不再在開心麻花的電影中擔綱主演,他在《飛馳人生》中演的賽車手父親,結局是像末路狂花一樣衝向太陽。主人公想要榮譽和死亡,沈騰需要悲壯和熱血之名。

    天下熙攘皆為利往,廟堂蠅營皆為名來。演喜劇賺錢沒錯,可很多人需要正名。

    有人說,王寶強的表演是被低估的,何止是王寶強,連趙本山、宋丹丹這兩位以喜劇表演聞名的演員都是被低估的。如果範偉不是去演文藝片《不成問題的問題》,拿了金馬獎,他的演技依舊被埋沒在低處。

    而已經靠喜劇賺到錢、證明自己導演才能的徐崢,憑藉的還是《我不是藥神》中悲壯的“平民英雄”一角,才拿到了金馬獎最佳男主角。

    在大眾心中,黃渤貌似也是搞笑擔當。只不過比起喜劇,他的表演被提名和獲獎,主要靠的還是《殺生》《鬥牛》《無人區》這類非喜劇電影,還有《西遊·降魔篇》中的嚴肅表演,絕望掙扎、黑色癲狂,讓人忘不了。

    名留青史是自古以來從未被顛覆的傳統,人的一半屬於社會。男演員需要獎項,女演員除了獎項之外,還需要被當做“女性”看待。

    所以王晶會說:“演喜劇比演任何戲都累十倍,累在你要說服自己這樣做。”

    在中國,儒家文化佔主流,人們的道德觀念強。電視劇領域認可正劇,電影領域則認可有社會意義的文藝片,資源和人才自然也是往這邊傾斜。

    其實,笑本身,就包含了一部分低階趣味。“喜劇的大規律是攻擊規範,如政治、宗教、性。”隨著“政治正確”之風颳遍全球,喜劇的境遇將變得更難。觀眾已經形成了一種觀看心理:在這裡不應該笑,笑是不正確的。

    《新喜劇之王》只不過將《喜劇之王》中周星馳的角色,替換成了鄂靖雯,效果大不同。對著一個弱勢女性,同情心走在前面,就再也笑不出來。

    “正確”代替了發笑的本能,有人沉迷高階趣味,也有人沉迷低階趣味。現在趣味高低不重要,重要的是“正確”。就像有人指責《包法利夫人》和《英國病人》中的愛情“三觀不正”,也有人diss一些喜劇電影太惡俗。

    有的時候,人們往往會高估自己的精神,低估自己的身體,這是精神對身體的壓抑,可精神和身體對於一個人而言,是平等的存在,都不能被忽視。

    男喜劇演員說服自己演喜劇很累,女喜劇演員說服自己更累。喜劇演員需要扮醜、需要被人取笑。愉悅的是觀眾,演員自己並不開心。

    就像當年王晶問吳君如,為什麼演喜劇好好的,不演了,而是瘋狂減肥。吳君如哭著對他說:“我美了,我開心。”

    總有那麼幾個喜劇天賦十足的演員,要麼因為“名”的吸引,要麼因為“政治正確”的撥弄,逐漸放棄了演喜劇。對於藝術而言,這何嘗不是一種浪費,對才華的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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