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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聯盟趣記

    吃燒烤注重的是和朋友在一起吃的過程,無煙燒烤對比有煙燒烤更健康一點,畢竟肉串在烤制過程中會滴油,滴落的油會燃燒產生有毒有害物質,會沾附在肉串上,經常吃會導致身體不好。有煙燒烤味道香一點,無煙燒烤更健康一點。

  • 2 # 光頭侃車

    今天,你挊了沒有?

    跟濟南人交朋友,少不了喝酒。

    當濟南人對你的稱謂從“某老師兒”變成“老八”或者“弟兄們”時,酒場也就從酒店變成了燒烤攤,而只有這時,你才能真正體會到濟南人的熱情和不羈。

    在濟南,“擼串”是一種不分季節的文化。而這種飲食文化,在夏季發揮到極致:大街小巷的馬路邊,支起一架烤爐幾張小桌,不在乎身份等級,無論來去何方,小馬紮,冰扎啤,一個盤子裡吃肉,一張酒桌上吹牛,觥籌交錯,臉紅脖子粗。

    在濟南吃燒烤,往往是落座前就完成了點菜過程:

    “老闆,來點兒串!”

    “好嘞!先來盤花生毛豆?”

    就這麼簡單兩句話,一場盛宴便拉開了帷幕。

    大概沒有哪座城市能像濟南一樣,對烤串有如此的執念。每個商圈,每個小區,每條街道,你都能找到一家或者幾家燒烤店,也都能看到一個或者多個燒烤爐。平均長度超過了五米的烤爐,也只有在濟南才能見得到。好像只有這巨大的烤爐和成桶的扎啤,才能體現出濟南人“四面荷花三面柳”背後的豪情爽朗。

    老濟南的燒烤,起源於回民小區,成名於“一九”。“一九”是濟南經一緯九路,一條長度約五百米的小路。自上世紀八十年代開始,這裡陸陸續續出現多家燒烤門店,並逐漸發展成為濟南燒烤的主陣地。

    論起淵源,燒烤是一種無敵的存在,從猿到人的過程中,原始人對於“火烤熟食”的瞭解甚而產生於語言和直立行走之前。自然界的天火燒死的動物肉,無疑是原始人們的美味。因此,當原始人能使用火的時候,燒烤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一種必然,當然,那時沒有辣椒麵和孜然……

    寫這篇文章的時候,突然想起我曾經跟魏新大師一起鑽過敦煌附近魏晉時代的古墓,在墓室的壁畫上看到過西域古人手持肉串的情景,於是立即微信聯絡魏大師,一番探討之後,得知山東臨沂的古墓裡有更早的壁畫,大約東漢晚期,魯人就曾食用烤串,壁畫中表現得淋漓盡致……

    於我個人而言,人生中的第一次烤串經歷始於上世紀70年代。那時候我家在西安,距離東羊市大約200米,街口有一個維族烤串攤,一毛錢一串(或者1毛5),攤主肩膀上赫然立著一隻鷹,食客多時,便會丟擲一隻縛了腳的公雞,任肩上的鷹撲下,以利爪和鷹喙撕開食之……極寵我的姥爺偶爾會帶我去買幾串開葷,而我對羊肉串的味道印象不深,卻對這鷹撕公雞的表演十分著迷……

    從一盤混拼花生毛豆開始的濟南燒烤看似簡單,卻品樣繁多:肉串、脆骨、紅腰、白腰、心管、板筋、羊鞭、腰皮、翅中、翅尖、腰頭、馬步魚、蒜瓣肉、骨髓……盛夏的火爐和清爽的扎啤,與烤串完美融合在了一起。

    你不用刻意點,夥計會捧著大把剛剛下爐的串甚而端著盆,挨個桌逡巡:“哥,上點兒?”若是熟客,未等你搭腔,他會視人數多少隨手放下一大把在你桌上的不鏽鋼托盤裡:“哥,先吃著!”而彼時的你,或嘴裡塞著肉或喉嚨裡灌著一大口酒,只得隨意地點頭應允……

    濟南人喜歡的是小串,肉香易熟且浸得去滋味。左手拎著一升的扎啤杯,右手斜擎著肉串從左至右在嘴裡捋過,四、五塊肉留在嘴裡,鐵籤子順手扔在桌上,抹一把左側嘴角殘存的辣椒末孜然粒兒,依稀覺得好像有點兒燙嘴……人間快事不過如此!在乎的並不是菜餚的精緻,而是此時此刻的心情,是牙齒撕扯食物的快感和豪情,是嫩肉在嘴裡咀嚼的暢快和愜意。

    烤串是個技術活兒。燒烤師傅兩手各抓一把串子,在烤爐上平鋪開來,用排刷蘸了羊油細細地先刷一遍,把排刷一扔,兩手在爐頭掛著的小罐裡各抓出一把孜然一把辣椒末,大咧咧地左右手交錯撒勻,這個動作的結束極端任性,在火苗炙烤羊油的噼啪聲中,手指一鬆,最後的一點兒辣椒末和孜然粒飄散開來,在火中肆意飛舞……緊接著就是兩手分別抄起一把烤串,相互摞壓敲打,掉落的調料在火苗裡跳躍又立即被剛剛翻了個兒的一排肉串蓋住……旋即再撒鹽末,穿花般繚亂,飄著肉的香……

    看,是精髓,也是肉嫩不嫩的最重要環節,烤串師傅是不會嘗的,他只能憑藉一個字:看,看的是火候。這是一個極其玄妙的詞彙,都聽過,沒見過,它可能根本不存在,也可能只儲存在燒烤師傅的意識裡。在每一次翻動的碰撞中,在鮮肉和木炭的膠著中,在油汁和爐火的耳語裡。恰似博大精深中醫理論“望聞問切”的望,帶著一種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神秘與自信……

    如今的濟南,已經沒了烤串的精髓,食客們只滿足了味蕾與胃液,卻失去了擼串的韻味……

    被擠入廳堂的濟南烤串如今已經受到了各種侵蝕:明火受限、排煙受限、場所受限、衛生條件受限……甚而光膀赤膊,也冠以有傷風化罰款50元的帽子……還擼個什麼勁?!

    沒了食肉飲血剜骨食髓的生猛,沒了揮斥方遒划拳行令的肆意,現代化的燒烤裝置和工業化的燒烤工藝,讓濟南的串開始脫離本源,燒烤擼串不再是一種任意率性,當深植於每個人內心深處的原始儀式感喪盡之後,擼串子的形式仍然存在,但擼串子的快意,卻不再入骨。

    當什麼所謂紅柳大串甚囂塵上,落在嘴裡是嚼不動的失落和塞住牙的彆扭之後,我對大串嗤之以鼻:大串的大,失去了鮮嫩可口,失去了入骨入髓的滋味,只剩下了後臼齒的研磨……

    吃了5串就罷手的大串,何趣之有?

    我還是愛濟南的小串,與三五好友擎了扎啤杯,用門齒捋下肉塊,嘴角掛著孜然粒兒,含混不清地搶著話,大口大口地喝著酒……何樂至於斯?

    在濟南擼串,結賬也有著山東人的豪氣:“夥計!過(ge)來數針兒!”應聲而來的夥計笑眯眯地蹲下,收集了各人盤前的鐵籤子,5個一組地快速用手指撥動,麻利地數著籤兒,食客們並不在意他數的數是否精準,而夥計也會自然而然地在數到最後時聲音變大:235、240、245……在最後的零頭戛然而止:後邊的不算了,就這些!不僅如此,有些老規矩的攤兒上,甚而你剩在盤裡沒吃的串兒也不用結賬。

    我曾經專門問過當年環山路上著名的“二子燒烤”的老闆:二子,剩下沒吃的串真不要錢?

    滿臉絡腮鬍子的二子笑眯眯地答曰:咱的夥計給人家放桌上的,人家沒吃完,說明要麼口味不好,要麼就是咱放多了,咋能收錢?

    或許,這也是濟南人愛擼串的原因之一:地攤上,也要講究。

    就這!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湖人會籤來jr呢還是維特斯呢?這兩個刺頭你們覺得哪個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