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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蒼狼876742721

    儘量拿出朋友最愛吃的美味招待。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能力不足,就寒舍客來茶當酒!朋友!當肝膽相照、聲氣相求,千里覓故交,誰還在乎吃什麼喝什麼!四目相對淚花流。

  • 2 # 貔貅影院

    孔子老人家說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這也是一句廣為流傳的古語,中華民族從古至今待客之道也是熱情的。

    說說我自己吧,讀書的時候我是個十足的爛好人,同學朋友有什麼要幫忙的我都不會推辭。

    所以,現在畢業了經常有朋友同學會來找我,因為我家是贛州的,我的同學基本上都是一些縣城了,有的就會留到這裡工作。

    每次有朋友來找我,我都是請他們搓一頓,晚上夜宵,然後電影,KTV什麼挺少,每次也是四五百的,真的,次數多了,就感覺有點坑了。

    記得有一次,我去了一個縣城,剛好有個朋友家在那邊,他也在那邊工作,他以前也找過我好多次,帶女朋友,朋友一起啊,提前也不打招呼,都是我請客掏錢。那次我就想去找他嘛,我招待了你這麼多次了,也該讓你招待招待我了。那成想,他講他要上班,把我丟在他出租房就上班去了,這個我能理解,畢竟我沒有提前打招呼。晚上然後就隨便吃的,吃的水餃。更搞笑的是,吃完飯,回到房間,他叫了幾個他初中同學來,說一起玩王者榮耀玩到天亮,額(︶︿︶)=凸那晚我就出去開房睡覺了。

    真的,做人,別有事沒事窮大方。

    交朋友要看準來,有的只是酒肉朋友,有的是把你當大傻子坑,我現在有一兩個兄弟就好了,不求多。

    有朋友來,好好招待就行,也不用鋪張浪費,家常便飯就好,如果你朋友會嫌棄,那麼這種朋友也不要深交,做人,交心,將心比心嘛,你對我怎樣我對你就怎樣。

  • 3 # 壽星79619213

    感謝邀請回答,謝謝,普遍的做法嘟是吃喝,玩這樣來接待!個人我的話看看是哪種朋友,第一種不怎麼熟的有過幾次見面,或吃過幾頓飯,以前的同學、嘟是打生招呼。問候一下,有空就坐下聊幾句。第二種平常的普通朋友,就喝幾杯,聊聊天.吹吹水。第三種就是知心好友兄弟,就當親人好酒好菜對待、無所不談!

  • 4 # 明火

    如果長時間不見了,那就忘記彼此。

    把最好的回憶留給過去,去結識新的朋友。

    因為生活就是不斷的相遇,又不斷的分手。

    我的大學老師說人越長大越會懷想自己小時候的某個細節,尤其人到中年。我剛20出頭,總是不經意想到自己的小時候,夢裡也多次夢到兒時的場景,每一次醒來,無不失落空虛。

    我出生在河北,祖籍在河南,父母在東北工作,小的時候我就在此三地來回奔波輾轉,如今大學,又被“流放”到了海南。我並沒有居無定所那麼可憐,也沒有固守一方那麼溫暖。只是別人問我老家哪的?我總要猶豫片刻,說算是河南。

    每換一個新環境我就會認識一些新朋友,而我換了那麼多個環境,可朋友還是零零幾個,我自認為我還算是開朗健談,但我有個毛病,就是不會主動聯絡老朋友,甚至被動回覆訊息還要隔上兩三天,我可能沒那麼忙,更不是對他們厭煩,我就是覺得累,更想把多餘的時間留給自己獨處,我也想對他們說一聲,抱歉。就讓那些舊環境裡的老朋友們,隨著時光荏苒,隨著問候減淡,順其自然的留在舊事裡吧。

    說了這麼多背景,終於要提到我昨晚的夢了。

    夢裡我回到了八九歲的時候,我認識了一個新夥伴,我們性格很合得來,一起玩那個年代的陀螺,悠悠球,一起收集乾脆面裡面標有三華人物頭像的卡片,作業互相抄,零食一起吃。那個時候沒有手機電腦,聯絡方式基本靠跑,就是我們來回跑去彼此家裡找對方出來玩兒,我家和他家的距離大概有1公里,但那個時候一路快跑並不覺得累,因為我知道1公里的盡頭有我的好朋友。

    終於跑到了他們家,他開門就說他想吃桃,但是沒錢買又不敢和家裡人要錢,我靈光一現說:“我家鄰居的後院有一片桃林,要不咱倆去……”還沒等我說完,他心領神會的露神秘的微笑。於是我們開始了偷桃計劃,沒有電影裡黑衣蒙面的裝扮(也沒錢買那個裝扮)也沒有小說裡夜黑風高的情節,我們就在大中午的時候翻過籬笆牆,開始爬樹摘桃,我把摘下的桃子放進袋子裡,我拿的袋子好像是個無底洞,怎麼裝都裝不滿,但就是想裝滿桃子都給他吃,我就拼命的摘桃,狂亂的裝桃,終於,在我們大張旗鼓的放肆之下,引來了桃園的一條看門犬,惡犬瘋狂的追咬我們,我們不捨又決絕的放下裝桃的袋子並拿出了跑到對方家裡的速度來躲閃惡犬,他邊跑邊大聲呼喊:我不吃桃啦!快跑啊!我側臉過去看他一眼,快速的奔跑使他面部表情極度扭曲,頭髮被逆風吹的不成人樣,我噗嗤的笑了,也跟著他呼喊:不吃了!不吃了!快跑!就這樣,一路上我們的呼喊聲和惡犬的嚎叫聲此起彼伏。

    不知跑了多久,身後的惡犬迷了路,我們終於犬口脫險,我倆癱坐在一條無名小道上的樹蔭下,汗水浸溼滿身,氣喘吁吁的看著彼此,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也不知笑了多久,中午的太陽露出倦意,一陣清風吹來好像在告訴我們已經黃昏了。他先停止了微笑,又拿出一張卡片說:“我家要搬家了,這是我新地址,答應我明天再開啟卡片按著上面的地址來找我。”我有些不解但也沒有多問,直接拿過卡片說我明天去找他。

    第二天一早,我匆忙的開啟卡片看看他新家的地址到底在哪?可是卡片卻只是一張泛黃的空紙,裡面沒有任何標記和字型,我立刻跑到他的舊房子那邊,發現正在拆遷,曾經那間住著我最好朋友的屋子,已經殘廢不堪。我癱坐在他家路旁發著呆,從清晨到黃昏,我僥倖的認為他會因為某個東西忘記拿而又回來一趟,但他家的屋子快要被拆遷隊夷為平地了我也沒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現。我只身一人起身離開,身後的夕陽把我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微風吹來,手中泛黃的空紙沙沙作響。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他是誰?他在哪?他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新的地址?他會不會跑來我家找我?我彷彿記不清他的面容,我甚至都忘記了問他叫什麼名字,我們相處愉快,我對他一無所知。他是一路陪我蹦蹦跳跳的小夥伴,卻在下一個路口突然間的轉身離開,轉身之後的他是歡笑還是悲傷我一概不知,留給我的只是一個虛無漂渺的背影。

    我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醒來之後努力尋找現實生活裡他的原型。但卻一直沒有找到吻合的他特點的老朋友,那或許他在某個特點上就是我自己的對映吧。夢裡的我是我現實生活中的老朋友們,夢裡的他是現實生活中的我。

    我消失在他們生活中,他消失在我的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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