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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卡夫卡科技觀察

    司馬遷寫作《史記》,其實和一般歷史著作的寫作是一樣的,他不可能追求絕對的真實,而只追求符合歷史的邏輯。所以有很多涉及歷史人物的私密行為,司馬遷是以一種擬寫的態度去寫的,他表達的是一種相對真實。而且《史記》中這樣的內容並不多,多數情況下,司馬遷是以引用歷史資料加以一定改寫,有時還將相互矛盾的資料全部儲存下來,以供讀者參考,例如他在《老子列傳》中就寫了三個可能的老子,儘管他本人是相信第一個是真正的老子,也就是《道德經》的作者。

  • 2 # 看破紅塵一半

    個人覺得《史記》是中國史學的一個分水嶺。在之前,史書都是直接寫實,像孔子雖然特別想表達自己的想法,但他在《春秋》中只能用春秋筆法。但司馬遷雖然出身太史令世家,但由於其自身受腐刑之辱,所有他在自己的《史記》中參雜了太多的個人情感和假想。而正好當時的文人不滿漢朝對文化的管制,所以他的這種寫法一舉成名。之後的史書都受其影響,不在是站在第三者角度的記述,而是表達作者心意的小說。

  • 3 # 賴森榮

    司馬遷寫史記,並不是完全實寫,歷史上的大事件加上自己的想像,尤其是人物的對話,幾乎是想像和推斷出來的,正因為如此史記才顯得生動有趣,所以嚴格的講,史記是一部(有關歷史的故事),既然是故事,虛構的越生動就越有趣味。

  • 4 # 歷史小視界

    司馬遷撰寫《史記》,參考了當時以及之前史官們留下的著作,特別是一些著作會對某個人物或某個事件有詳細記載。看過《明實錄》的同志會知道,這本書把發生在皇帝身邊的大事小事都做了詳盡記述,甚至有時候把皇帝的一言一行都做了記錄,好比今天的微信直播。回到司馬遷生活的年代,西漢也有專門的史官,對一些人物和事件有具體的記載也是很正常的。即使有些人和事並沒有前人著述可以參考,司馬遷也不在現場,但是司馬遷寫史比較嚴謹,注重著作的真實,往往會透過考究、訪談等方式增加史料來源,在訪談過程中,人們也是儘量回顧事件始末,寫出來一樣會有現場感。

  • 5 # 陳廣逵

    《史記》很像記實性文學作品,雖然司馬遷一本正經地表示對搞不準的問題採取了存疑的態度,但他多數情況下並未“存疑”,《史記》缺乏史書的嚴謹性。比如對“老子”,司馬遷明明搞不清誰是老子,有幾個老子,此老子生於何時沒於何時,卻仍能編排出老子告訴孔子的一番話,也能編排出孔子評價老子的一番話。

    以前,我對《史記》“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深信不疑”,認為《史記》是第一部大部頭的正史,不容質疑,但在學術研究實踐中這個理解被徹底顛覆了。 我在釋《左傳》《論語》《道德經》《孟子》和《史記·孔子世家》《史記·仲尼弟子列傳》《史記·老莊申韓列傳》過程中發現了太多問題,我在相關研究中分別提出了質疑,可以從我發表的文章中找到,在這裡不贅述。

    《左傳》是早於《史記》的史書,但在《左傳》中出現的史實,《史記》中的記錄大相徑庭。就這一點來看,司馬談司馬遷父子並未尊重史實。

    《史記》雖是一部史書,但它的文學地位不可撼動,魯迅稱它為“無韻之離騷”並非妄言。能把史寫成文學作品一樣耐讀足見司馬遷的功力。比如我的熟悉的《鴻門宴》故事,寫得十分的精采,人物生動形象,語言對話逼真,好像作者就在現場。但是史畢竟是史。文學作品可以虛構,史不能攙假。《史記》出現二千一百多年,《史記》面世以來,眾多學者挑出了它在史實上相當多的毛病,考古的一些發現也否定了《史記》的一些誤記。至少可以說,《史記》對先秦歷史的記載錯誤太多。從這個角度說,“史家之絕唱”名不副實。

    司馬遷製造了一些歷史英雄,也製造了一些歷史冤案。我很佩服司馬遷的文字功夫,作假煞有介事,振振有詞。完全可以這樣斷言,《史記》中涉及先秦的歷史多不足信,權當故事聽而已。

    孟子說過“盡信《書》則不如無《書》,吾於《武成》取二三策而已矣。”讀《史記》的先秦史取此態度可矣。

  • 6 # 一個人的歷史

    正如魯迅先生評價的那樣:“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史記》不僅僅是一部史書,也是一部偉大的文學作品,就在於其中夾雜了大量的細節描寫。當然這些細節並不是憑空杜撰,是司馬遷依據史料、史實進行的一些推測和大膽的假設。我在看《韓非子》的時候發現,韓飛也是個善於用故事來說理的人物。在他的著述中有大量的故事,裡面涉及到了很多人和事。我相信沒有哪部史書和史料會把事情記得那麼詳細,分析的那麼透徹,這正是韓非子作為法家大師的能力之所在。再看《三國志》、《漢書》、《後漢書》和《資治通鑑》的時候,我發現如果單從可讀性來講,這幾部書儘管也是史學鉅著,但卻遠遠不能和《史記》相提並論。《史記》是那種閒下來時就可以拿上翻看,且能讀的津津有味的書籍。而《資治通鑑》和其他一些書讀起來有些晦澀難懂,很多史實儘管寫得十分的精確準確,但卻提不起人的興趣。比如《資治通鑑》和《史記》中,同樣寫到荊軻刺秦王的橋段,《資治通鑑》的側重點在寫大局,權謀和當局者的分析,而《史記》則側重於過程、細節和人物感情變化的描寫。兩位作者的立意不同,司馬遷要“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服務的物件是所有人而不僅僅限於統治者。而司馬光修《資治通鑑》是為了“鑑往事有資於治道”,為了帝王吸取經驗教訓。服務的物件不同,寫出來的東西自然迥異,大眾是需要聽故事的,是需要有想象的空間的,將大道理和權謀之術,把很多事情寫的那麼死板,怎麼可能有人喜歡去讀呢?在我看來,正是由於太史公司馬遷在《史記》運用了大量的人物對話描寫,才讓那一個個塵封在歷史中的人物變得活靈活現,生動的展現在我們的眼前。我記住了“力拔山兮氣蓋世”的西楚霸王項羽,記住了“大丈夫應當如此”的劉邦,記住了“剛毅能斷”的呂雉,記住了“奇計百出”的陳平,記住了“戰無不勝”的韓信,記住了“矢志不渝、不忘初心”的司馬遷。

  • 7 # 傷心淵

    中國很早就有關於君主的史官制度,紀言,紀事甚至有行房記錄。

    當然,有些對話仍然是情景創作。問題只在於是否相符其行為。

    也不可苛求時代。那個年代,沒有這些情景反而不可信。《史記》《左傳》《戰國策》,諸子百家(爾有何言可以教我)等等都有語錄對話。你沒有反而不容於時代。

    清代以來,考據之風盛行。古人為了留點智慧的閃光點,你不在意。偏偏尋章摘句扯犢子。

    有時候,我不明白,糾結千百年前的一個細節有意義嗎?不分析宏觀的歷史面貌嗎?不關注經濟,政治制度,文化,百姓生活嗎?你關注一個人叫“已”還是“己”,有意義嗎?關注某某人有沒有偷人,或者某人是否同性戀……搞歷史的,一般很能混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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