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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小七帶你看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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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青椒小陳
“至善”,同時就“心”、“性”、“吾心”而言。至善是心之體,也可說至善是性之體。作為心之本體的至善,他的根源性的規定性來自於天理,既然源自天理,原就是無所謂善,也無所謂惡。無善無惡,是天理賦予良知心體的本然性規定。由此陽明得出結論雲:“無善無惡者理之靜,有善有惡者氣之動。不動於氣,即無善無惡,是謂至善”。這就與陽明之最後“定見”,“四句教”的前兩句“無善無噁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完全吻合而一致起來:作為心之本體,性的“無善無惡說”其實就是形上之天理的“定”與“靜”(循理之動也是靜),其寂然不動,又潛伏著感而遂通之張力,能夠順應天理自然,“無有作好”、“無有作惡”,(並非佛家的“一切都不管”)不動於氣,“然‘遵王之道,‘會其有極,,便自一循天理,便有個裁成輔相”。這樣的“無善無惡”,這樣的“至善”,真正是儒家“明德親民”之極則。
性無善無不善是戰國告子的人性論觀點。語見《孟子·告子上》。從“生之謂性”立論,認為人的自然屬性本不具道德意義,善惡的產生乃後天習俗所致。“性猶端水也,央諸東方則東流,央諸西方則西流。人性之無分於善不善也,猶水之無分於東西也。”(《孟子·告子上》)還以杞柳為喻:“性猶杞柳也。義猶栝棬也;以人性為仁義,猶以杞柳為梧棬。”看到“性”和“仁義”道德的聯絡與區別,對以後人性論的發展產生了一定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