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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古琴工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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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水杉古琴
假若把注意力放在,如何集中精力?效果往往會相反——雜念越來越多。
這也是不少琴友練琴時較苦惱的地方,明明特別想靜下心來好好練琴,可是卻越練雜念越多,這是為什麼?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法沒?
我個人的解決方法是:把注意力放在練琴本身上來,而且要學著與雜念共處。什麼意思呢?
就是不要去想我該如何集中精力,而是去想:1、當前我的練習中遇到了哪些問題,接下來的我該如何解決;2、坐不下來的時候,要放任雜念。或另找時間來練習,或讓雜念先去牽引自己,找到琴感自然就進入練習狀態了。這個感覺一般約1小時左右找到,我個人的經驗僅參考,每個人會不同,要理解個體的差異性,沒絕對標準的,否則又進入另一個怪圈。
比如我們現在在練琴曲《仙翁操》,假若你已經能順利彈完全曲了,但多數情況下,我們的朋友會說彈的好難聽,快別彈了。首先接受這個事實,換位思考,可能你要會這麼說。心態調整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很好辦了。為什麼我彈的不好聽?這時我們的注意力就圍繞著“找原因”了。
原因如何找呢?我提供兩個思路,供大家參考。1、較直接的方法就是對比;2、更換練習方法;
對比法,若有跟老師學的,就對比老師的;若沒老師就對比自己喜歡琴家的錄音或影片;目的很簡單,盡努力找到目前你認為不足的地方,然後提出來,針對性的練習這個地方。比如《仙翁操》的每句後是散按同音,若按音位置不準,兩音就不和協。那解決方法就是把句尾單獨提出來,做散按應合的練習,反覆練。
更換練習方法。人的思維總是這樣,順其自然的按自己的邏輯來。其結果往往是思想不集中,練習效果也不理想。記得以前看過一本書,裡面寫到下班時可換條自己陌生的路試試,可啟用我們大腦思考起來。比如《仙翁操》很多人練習方法是看著譜默彈,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邊唱譜邊彈呢?
當然原因不會只是一個,更不會一步到位就找完了。只要符合了自己目前的階段,就算完成了。當從初級進入了中級時,我們在返回彈《仙翁操》時可能你仍然會發現一堆問題,這是進步的現象。我們只能保證做現在最好的自己,以後的事以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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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國琴網
練琴之人首先就是心靜,古琴的音樂本來就是靜心凝神,如果是心浮氣躁,古琴也彈不好。
彈琴之前呼吸一口氣,會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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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堂慧寧
看問題想必你要問的重點是如何靜心集中而不是如何學習彈奏技巧,談談我的感受吧,首先,做一個靜心的練習,用意念從腳趾頭開始,到腿腳到腰到脊椎到手到肩到頭全身放鬆下來,眼睛放鬆輕輕閉起,向上下左右看,再向前看,然後向後看,一直看到你的脊椎,順著脊椎往下,看著丹田,感受每一次呼吸給身體帶來的變化,如此保持直到自己全然靜下來,再用右手彈奏低音空絃音(這裡把技術層面的東西暫時放下),全身心去感受這個音符的振動,響度等等一切,直到餘音沒有了,再繼續聽其於無聲幾秒,然後在心裡默唱一個音,並用右手奏響相對應的空弦,再反覆以上全身心去感受這個音的步驟,一開始儘量儘量慢~~如此反覆做,慢慢加上左手的指法,相信日久定能心琴合一,彈出自己的心境,也修了身養了性。但願對你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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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要堅持傳統的琴樂審美,把握好了審美,就能靜下心來。
琴樂的傳統審美,總體來說以和即中和、平和、淡和為美,肯定琴樂的表現力,反對煩手淫聲,排斥鄭聲、悲樂、俗樂。
和是中國傳統哲學、美學的一個重要範疇,內容包含相當廣泛,簡單來說就是“和諧,相應,協調”的意思。[1]55和作為中國傳統音樂審美的範疇由來已久,至遲在春秋時期就已經出現:“和實生物,同則不繼”、“和六律以聰耳”、“聲一無聽”(《國語·鄭語》),“五聲和,八風平,節有度,守有序”(《左傳·襄公二十九》),“如樂之和,無所不諧”(《左傳·襄公十一年》)。音樂之和也即琴樂之和,就是“遲速、本末以相及”、“清濁、小大、短長、疾徐、哀樂、剛柔、遲速、高下、出入、周疏以相濟”。
中和、平和的審美形成於春秋戰國時期:“政象樂,樂從和,和從平。聲以和樂,律以平聲”、“詠之以中音”、“大不出均”(《國語·周語下》),“中聲以降,五降之後不容彈矣。於是有煩手淫聲,慆堙心耳,乃忘平和”,“執中以為本”、“奏中聲,為中節”(《說苑·修文》)。中聲指音高、速度、節奏都適中的、有節制的音樂,具體說來就是五聲“大不逾宮,細不過羽”,或者說凡是能使人保持平和之心的音樂即為中聲,中聲這一範疇後被荀子發展為中和,“樂者,天下之大齊也,中和之紀也”(《荀子·樂論》)。“‘和’要求‘平和’,反對過與不及,‘中’要求合度,反對過度與不及度,二者是相通的,‘中’而不‘淫’就是‘平和’,也就是‘和’”。[1]55-59中和、平和強調和而不同、肯定音樂豐富的表現力——“遲速、本末”、“清濁、小大、短長、疾徐、哀樂、剛柔、遲速、高下、出入、周疏”、“若以水濟水,誰能食之?若琴瑟之專壹,誰能聽之”,和與同相對,和才有美,同則無美;認同“君子聽之,以平其心,心平德和”。
淡和萌芽於《老子》,形成於宋代。“淡”出自《老子·三十五章》“道之出言,淡兮其無味”,在漢代之前其影響較小,魏晉至隋唐時期開始被較多地用於形容琴樂風格。到宋代,周敦頤以儒家思想為基礎,對《老子》的思想加以吸收、融合,提出“淡則欲心平,和則躁心釋”的淡和說,被眾多琴人所接受。淡和,強調“使聽之者遊思縹緲,娛樂之心不知何去,斯之謂淡……吾調之以淡,合乎古人,不必諧於眾”(《溪山琴況》),強調“節有度,守有序,無促韻,無繁聲,無足以悅耳,則誠淡也。至淡之旨,其旨愈長,唯其淡也,而和亦至焉矣”(《樂經律呂通解·樂教第七》),追求一種淡至無味,使人無慾的“至淡之旨”。淡和融合了中和、平和,同時也限制了琴樂的表現力。[1]17-18
煩手即演奏中複雜多變的手法;淫聲與中聲相對,指超出了中聲範圍過度追求音響效果、速度變化無節制的音樂。有節、合度是中,無節、過度是淫,“淫則昏亂,民失其性”、“淫生六疾”、“過則為茁”,“聽之不和,比之不度,無益於教,而離民怒神”。煩手淫聲與中和、平和是相對立的。[1]57-59
鄭聲是新聲和俗樂的代表,鄭聲的內容多淫俗,其形式採用新的音階,講究藝術技巧,多有繁聲促節,多有哀思之音,音調高亢激越,表演男女錯雜,鄭聲在內容與形式上都是淫而不是和,有悖於中和、平和。[1]100
悲樂以悲為美,以不平為美,既不符合“樂者,樂也”音樂審美,又不符合中和、平和的標準,所以必然被禁止,“放鄭聲,遠佞人。鄭聲淫,佞人殆”(《論語·衛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