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洞庭一葦1188

    本人經歷過的匪夷所思的事情比較多,下面說一個給大家分享:

    上初二時,學校離家遠達七里多路,又不能住校,只好每天靠走路(那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其中要經過很長一段無人居住的田野。有個冬日的下午,老師放學時已是黃昏,一如既往,男生一撥、女生一波地離校返家,路上有點黑暗,男生因走得快而在前面,女生在後面,漸漸拉開了距離。第二天,全體女生向學校反應:昨天晚上在回家的路上,因與男生離得太遠,在經過田野時,突然,在她們前面四五十米的地方出現了一個身高2米多的男子身影,她們也沒在意,以為就是一個高個子男人,也就繼續前行,當走到離身影十幾米的地方時,那身影像沒搭好的積木一樣垮了,不見了,這些女生嚇得扭頭就跑,繞路才回到了家。因此,女生們要求老師不要搞到太晚放學。當時老師們都覺得匪夷所思的,可所有女生都說是親眼所見,且女生的家長們也向學校反應,那晚女生回家很晚,回家時都是驚恐萬狀的,這樣,老師們再也不敢太晚放學了。多年後,我遇到過那時的女同學,她們仍然說那是她們親眼所見,說起這個事時仍然心有餘悸。

    這個事情是不是匪夷所思呀?

  • 2 # 夏途途

    我們鎮子東頭,有個土地廟,年久失修,破敗不堪。

    廟前有對石獅子,光滑如玉,我們一群小孩子常常搶著爬上去玩。

    不遠處,還有一棵又粗又壯的銀杏樹,非常粗,四五個小孩子手拉著手,都抱不過來。

    最奇葩的是,樹根處有條細細的鐵鏈子拴著。

    據說,很久以前,這裡有二棵銀杏樹,一雌一雄。

    忽然有一天深夜,電閃雷鳴,大雨傾盆。第二天人們起來一看:啊,土地廟前的銀杏樹只剩下了一棵!

    那棵雄樹,居然趁風雨交加,大家不留神之際,跑了!

    只剩下了一棵雌樹,孤零零地站在那裡,像一個哀怨的棄婦,從此再也沒有掛果。

    人們擔心它也會跑了,跑出去找她老公,於是,用根鐵鏈子鎖住了它。

    不知道這故事是不是真的,但我們當地人口口相傳,深信不疑。

    一棵見過猛獁象,恐龍等遠古怪獸的銀杏樹,是一棵有見識的樹,不知是誰,什麼原因,誘拐了它。

    都說: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沒想到,一棵男人樹,也是靠不住的。

    哈哈哈,笑死我了。

  • 3 # 五嶽讀書

    我經歷過唯一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我tm居然已30多了…

    不該呀!現在我還不敢肯定,這到底是不是場還沒醒的夢,鏡子裡這個戴眼鏡的,30多歲男的,確定是我嗎?不是我表哥吧?還是我遠房二大爺?

    我不明明才18嗎?是不是鏡子搞錯了?日曆搞錯了?

    我明明107斤啊,怎麼現在140了?多出來這30多斤不是我的吧?誰的誰拿走呀,擱我這算什麼?

    我明明四六分的郭富城頭,睡一覺就炸蓬成雞窩兒,一看就是人民藝術家,現在怎麼成板寸了?誰給我鬼剃頭了?

    ……………

    ……………

    ……………

    經濟學家說市場是一隻看不見的手,而我說,時光才是一隻看不見的手,這隻手生殺予奪,隻手遮天,或剝奪,或饋贈,或摧毀,或孕育,步伐堅定而不疑,表情沉默而霸道。

    他是真正的霸道Quattroporte。

  • 4 # 楊三光

    家裡農村的,暑假要割稻子。

    我不記得我在那一年了,有一天下午在村頭的橋上玩突然掉到橋下了,不過這種跌落是毫無意識的,也就是說我直到跌到橋底,感受到疼痛,才意識到,哦!我摔下來了。

    在摔下來的過程中,我感受到了什麼呢?我好像把我從小到大的經歷都又經歷了一遍,而且,我是作為第三人稱存在的,也就是“我”看著我又長大了一次。

    在經歷落水的時候,我的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產生了疑惑,這時候我聽到了水聲,感覺到我自己掉進了水裡。

    腦袋一片空白,意識彷彿沉睡。

    在以後很多時候的夢境裡,我經常夢到從高空墜落,但夢中的我一點都不害怕,直感覺這場景似曾相識如此熟悉。

    有的時候,我會想,我們現在的生活是不是我們已經經歷過,我們是不是也正在某處往下掉?

  • 5 # 月牙島主1

    匪夷所思就是事情離奇、出乎意料,這種事顯然不是常有。細細思忖,回顧,從小到大,確有幾件值得一說。先說一件。

    那是上小學前後。鄉下的孩子,家裡破敗不堪,無甚好玩的,也無甚好吃的,只好找小夥伴,整日在一起瞎搗鼓,窮開心。

    那一次,我與三兩個孩子在村子裡閒逛,走過莊上董二叔家,發現他家的小東屋門正敞著,我懷著好奇的心理,不由自主就抬腳進去了。

    一進去,就吃了一驚,屋裡的床上正躺著一個人,我進去時,他正蓋在被子裡,伸出頭,側著臉朝我看。這個人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個大人啊,真是奇了怪了!

    他是誰?他為什麼躺在這裡?這些疑問像大大的彩色氣球,掛在我的腦海裡。

    再端詳他,有二三十歲。大臉盤,五官端正,頭髮長長的,頗像某些男藝人的髮式,只是缺少打理,亂蓬蓬的。他的臉是那麼蒼白,如同最白的白紙,毫無血色,扎我的眼,叫我心慌。

    屋子裡氣味也怪怪的,有些餿,有些溼膩,又有些發黴,讓我很不自在,我想出去。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我們就像兩個不同星球的人,在相互對視,相互探問,小心翼翼。

    忽然間,他的蒼白的臉上擠出了大大的笑容。可能這兒是他的地盤,他想盡地主之誼,善待來客。也可能是他這兒極少有人來,孤寂裡,我的出現,如同沙漠裡的一株鮮花,讓他眼前一亮,讓他心生雀躍。

    可是,那時的我,全不明白這些,只覺得他的笑露著病態,攜著恐怖,像直射而來的手電筒光,像飛擲出的匕首。

    我不置可否地怔在那兒,約摸幾秒鐘,便拔腳轉身,逃出了那間小黑屋。我的心怦怦亂跳了好久。

    今天想來,當時的他該有多麼失望,失落且惆悵啊!一個孩子,對於一個久臥在床的近乎囚徒的成年人,就是春天從林間吹來的一股清風,就是夏天從山上蹦跳而下的一道乾淨的溪水,他需要陪伴,他需要撫慰,他需要照拂。可我——殘忍的我啊!

    後來從家人的口中得知,他就是董二叔的大兒子,也是我二嫂的堂兄弟。他少時癱瘓,常年臥在床上,生活全靠二嬸照料。可惜的是,他大概三十多歲就死了。

    如果是他生在今天,家裡一定可以有錢給他買一輛電動輪椅車,到處是平坦的道路,他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他想吹風就有風,他想曬太陽就有太陽,他想到人堆裡去,就有人們在那兒快樂地閒談,他的精神狀態就一定不一樣了。他的臉,也一定不會再那麼白得嚇人了。

    唉!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十二生肖中唯一不是動物的龍,為什麼擠進了十二生肖?有什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