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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丶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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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宋渭濤
由於春節大部分時間是陪父母在家,我拍攝的春節作品並不多,我就選取幾張有代表性的春節作品,分享大家!
1、貼春聯!
春聯,又叫“春貼”、“門對”、“對聯”,它以對仗工整、簡潔精巧的文字描繪美好形象,抒發美好願望,是中國特有的文學形式。是華人們過春節的重要標誌。當人們在自己的家門口貼上春聯和福的時候,意味著過春節正式拉開序幕。
每逢春節,無論城市還是農村,家家戶戶都要挑漂亮的紅春聯貼於門上,辭舊迎新,增加喜慶的節日氣氛。春聯的另一來源是春貼,古人在立春日多貼“宜春”二字,後漸漸發展為春聯,表達了中國勞動人民一種辟邪除災、迎祥納福的美好願望。這一習俗起於宋代,在明代開始盛行。
2、放鞭炮!
春節放鞭炮這一習俗不知在中華大地上已經延續多少年,本人已無心考證。從大年三十晚上十二點以後,鞭炮就霹霹叭叭的沒有斷過。遙遙的還能聽到鄰村的鞭炮聲。隨著時間的推移,越是到天明,鞭炮拉的越響越急,整個世界都彷彿沉浸在濃濃的喜慶氣氛之中。黑漆漆的天空,禮花綻放,一閃一閃,彷彿是被人撕扯的黑綢布。土地彷彿也要被帶起來,跟著一起顫動、舞蹈。
3、吃美食!
華人的年夜飯講究什麼
(1)全家務必聚齊,因故未回者必須留一座位和一套餐具,體現團圓之意。
(2)飯食豐盛,重視“口彩”,把年糕叫“步步高”、餃子叫“萬萬順”,酒水叫“長流水”,雞蛋叫“大元寶”,魚叫“年年有餘”;這條魚準看不準吃,名為“看餘”,必須留待初一食用.北方無魚的地區,多是刻條木頭魚替代。
(3)座次有序,多為祖輩居上。孫輩居中,父輩居下,不分男女老幼,都要飲酒。吃飯時關門閉戶,熱鬧盡興而止。
4、走親戚!
我們陝西關中過年一般是從臘月二十三祭灶開始算起,也就是人們所說的過小年。有個舊時的童謠說: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塵日,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爛廋肉,二十七,殺公雞,二十八,把面發;二十九,蒸白饃;除夕上墳請先人,貼完對聯放鞭炮,晚上不睡熬一宿,初一大早去拜年。
5、扭秧歌!
關中秧歌是一種陝西省的傳統戲曲劇種。一般是在地攤或舞臺上演出。每劇先上男(醜腳),後上女(包頭,即旦腳)。男以說幹嘴為主,並即興地編唱一些應景的四六調唱詞。然後請出女角,二人對唱;或由女方一人獨唱,男的陪舞,唱完同時下場。秧歌的化妝、服裝和道具,極為簡單。
6、放天燈!
孔明燈又叫天燈,俗稱許願燈,又稱祈天燈。是一種古老的中國手工藝品,在古代多做軍事用途。現代人放孔明燈多作為祈福之用。男女老少親手寫下祝福的心願,象徵豐收成功,幸福年年。一般在元宵節,中秋節等重大節日施放。
相傳五代(公元907-960)時,有一名叫莘七娘的女子,隨丈夫在福建打仗時,她曾用竹篾紮成方架,糊上紙,做成大燈,底盤上放置燃燒著的松脂,燈就靠熱空氣飛上天空,用作軍事聯絡訊號。這種松脂燈,在四川稱孔明燈。相傳這種燈籠的外形像諸葛亮戴的帽子,因而得名孔明燈。
另一種說法是相傳是由三國時的諸葛亮所發明。當年,諸葛亮被圍困於平陽,無法派兵出城求救。孔明算準風向,製成會飄浮的紙燈籠,繫上求救的訊息,其後果然脫險,於是後世就稱這種燈籠為孔明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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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說家書路強
年已臨近,——早已沒有直達車。
所以,我就在網上訂購了兩張中轉火車票。在長沙中轉上北方。
2019年1月24日,晚7點,我在東莞石龍客運站坐大巴車前往廣州。大巴車開了一個多小時,晚8點40分,我在廣州省汽車站下車,後步行前往不遠處的廣州火車站。廣州火車站廣場上,人山人海,大包小包,你來我往,好不熱鬧。我從廣場的一頭走到另一頭,來到網購票自助取票機大廳,很順利地取了火車票。然後,我到附近逛了逛,找地方吃了點兒東西。晚11點過後,我進了站,在候車室等了不大會兒,我就上火車了——提前半個小時上了火車。火車上人很多。我的票無座,所以我就在火車上車的過道處待了一個晚上,根本沒有睡,天亮後,在上午9點半火車抵達長沙站之前,我因為困得要命就坐在自己的行李包上迷糊了半個小時。
在長沙站下了火車,然後到附近逛了逛。我去一家書店買了三本書,《馬克思恩格斯論藝術》、《驢皮記》、《白鹿原》,一共花了60元。前兩本是舊書,是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出版的,老闆要20元一本,不還價。但因為像這樣的舊書,不好找,所以我就買下了。《馬克思恩格斯論藝術》還是繁體字的——但對我來說,閱讀不會受影響。從書店出來,我去一家飯店吃了飯,吃的很飽。然後,我就馬不停蹄走進長沙火車站,我怕會誤點,上午10點20分開車,我在候車室等了近半個小時才進站上車,火車開車時間往後推遲了20分鐘。
上了火車,我很順利地找到了我的臥鋪中鋪位置。終點站是石家莊,正點到達時間是第二天凌晨2點40分。但晚點了,晚了近半個小時。第二天凌晨3點15分才到石家莊。一路上,因為在臥鋪上休息的很好,雖然沒有睡足覺,但感覺精神頭還好。在石家莊下了火車後,我又在火車站的臨時休息處等了3個半小時,很冷很冷,我只有來回走動好讓自己的身體暖和起來。在凌晨6點45分時,我上了發車最早的72路公交車前往南焦客運站。到了南焦客運站時,天才矇矇亮。我找了個小飯館吃了點兒東西,一籠包子,一碗雞蛋湯,一碗小米粥,一共是12元。小米粥很香很香。同在這裡吃飯的一個老大姐跟她的男同伴也說這裡的小米粥很香。我走進客運站售票大廳,買了一張8點20分前往自家村子的汽車票,14元。我坐在汽車最後排靠右的視窗處,開車沒多久,我就睡著了。我的頭抵在冰涼的玻璃窗上,但還是很舒服地睡著了。醒來時,汽車正準備拐入縣道,這一路,我沒有再睡,一是汽車顛簸得厲害——雖然是新修的柏油路,但還是起伏不平;二是再有十幾分鍾二十分鐘就到家了,沒有必要再去睡了。於是,我透過霧濛濛的窗玻璃,看到了冬日冷清的麥田地和蕭瑟的村莊,這一切對我來說,並不陌生。因為,去年的冬天,我曾回過家鄉一次,也是這個樣。上午9點20分,汽車把我這個久違了的“異鄉人”再一次“運”回到可愛的、生我養我二十年的村子裡!我又一次帶著複雜、猶豫且是茫然的情緒將自己沉重的、遠行的、佈滿塵土的雙腳踩在了家鄉的——故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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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過年回家都會去拍上自拍,包餃子,看春晚,看小孩兒們放鞭炮。見面拱手作揖道恭喜!喜笑顏開。下面上16年回家帶著弟弟放的煙花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