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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德厚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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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文史磚家
在南宋名將岳飛被害案中,奸相秦檜及其夫人王氏是主謀,大臣張俊、万俟卨(mò qí Xiè)、羅汝輯是幫兇,五人一起被後世斥責為“五賊”,受盡千載罵名(羅汝輯在西湖的跪像,在清朝不知何故被撤)。而在三名幫兇當中,尤其可惡的莫過於万俟卨,岳飛之所以被定罪,此人在其中起到極為關鍵的壞作用。
万俟卨字元忠,生於北宋中晚期,從姓氏上來看屬於鮮卑族的後裔。宋徽宗政和二年(1112年),正逢而立之年的万俟卨考中舉人,成為太學上舍生員,由此獲得入仕為官的資格。在北宋滅亡前後,万俟卨已經擔任過相州教授、潁昌府教授、太學錄、樞密院編修官、尚書比部郎中等職務,官位並不高,他迎來地位上的飛躍,還要在南宋時期。
紹興元年(1131年),當時在沅、湘一帶(今湖南芷江、長沙一帶)避難的万俟卨,因為堅守沅州城、擊退盜匪曹成有功,被任命為湖北轉運判官,旋改任為提點湖北刑獄,仕途才開始迎來轉機。在擔任提點湖北刑獄期間,万俟卨恰好跟時任荊湖宣撫使的岳飛產生了“交集”。
万俟卨因為岳飛名高位尊,很想攀結他,可後者卻鄙視万俟卨的人品,常常對其愛答不理。万俟卨對岳飛冷淡態度很是不滿,漸漸地便將其恨之入骨,為後來誣陷他埋下伏筆(“飛宣撫荊湖,遇禼不以禮,禼憾之。”見《宋史·卷四百七十四·列傳第二百三十三》)。
此時奸相秦檜掌權,万俟卨對他極盡巴結之能事,最終獲得對方的賞識,並被推薦為監察御史,不久又擢升為右正言。自從投身秦門後,万俟卨完全秉持秦檜的意思,在高宗面前對岳飛百般誣陷。不僅如此,万俟卨還替秦檜出主意,謀求奪眾大將兵權,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可以說秦門走狗甚多,但万俟卨無疑是其中最瘋狂的一位。
紹興十一年(1141年)四月,在秦檜、万俟卨的建議下,高宗以獎賞軍功為名,將大將張俊、韓世忠、岳飛召回朝,拜張、韓二人為樞密使,岳飛則為樞密副使,隨即罷免他們的兵權。失去兵權的岳飛無異於一隻“被拔光牙齒的老虎”,命運中只剩下任人宰割的成分。
果不其然,秦檜、万俟卨、張俊聯手誣陷岳飛,並炮製大量的偽證,終於促成冤獄。次年1月,岳飛以“莫須有”的罪名,與長子岳雲、部將張憲同時遇害,終年才39歲。在岳飛遇難前後,多位正直之士為他申冤,但均遭到秦檜、万俟卨的打擊報復,或死或流,從而釀成一大批新的冤案。
張俊歸自楚州,與檜合謀擠飛,令禼劾飛對將佐言山陽不可守。命中丞何鑄治飛獄,鑄明其無辜。檜怒,以禼代治,遂誣飛與其子云致書張憲令虛申警報以動朝廷,及令憲措置使還飛軍;獄不成,又誣以淮西逗遛之事。飛父子與憲俱死,天下冤之。引文同上。
岳飛遇害後不久,万俟卨因為陷害岳飛、促成宋金和議有“功”,被進拜為副宰相(參知政事),地位僅次於秦檜。然而隨著万俟卨地位的攀升,自得之心日益膨脹,漸漸地便開始跟秦檜離心離德,兩人間的齟齬不斷,最終達到“撕破臉”的程度。万俟卨跟秦檜交惡,有兩件“小事”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第一件事發生在万俟卨出任副宰相後,當時他以報謝使的身份出使金國,向對方致謝、慰問。等到回朝覆命後,秦檜想借金人之口來稱讚自己,並授意万俟卨將這種“稱讚”上奏給高宗,可万俟卨卻故意刁難他,不按他的意思來辦,從而讓秦檜大為惱火。
第二件是發生在万俟卨羞辱秦檜後不久。當時秦檜為提拔自己的親信做官,便派小吏把任命狀送給万俟卨,要求他副署同意。可万俟卨見到任命狀後,卻以沒有接到聖旨為由拒絕副署。秦檜獲悉後大怒,就此跟万俟卨斷交。隨後,言官李文會、詹大方作為秦門黨徒,按照秦檜的授意,在高宗面前極力彈劾万俟卨,最終迫使皇帝將其罷職遠流,後酌情遷移到沅州。
万俟卨廢居沅州長達十餘年時間,直到秦檜病死後的次年(1156年),才被高宗再度徵召回朝,並重新擔任參知政事,此時他已是年過七十的老翁。不久,万俟卨升任宰相,並繼續執行投降主義路線,深為百姓所恨。次年,万俟卨病死,終年75歲。這位坑害岳飛的鉅奸小丑,最後卻得以善終,實在令人憤慨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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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一世,有人願作君子,有人甘當小人,為官一方,有的為了公益,有的為了私利。這万俟禼就是個奸臣。說起奸臣,專會阿諛奉承,趨炎附勢,還仗勢欺人,落井下石。万俟禼就是個小人。小人就是奸臣的替身,奸佞的延伸。史書上就把万俟算入奸臣,起初万俟禼和岳飛沒有太大過結和仇恨。万俟卨(1083年—1157年),開封陽武縣(今河南原陽)人,紹興元年(1131年),盜匪曹成在荊湖(今湖北江陵)一帶作亂,大肆搶掠。當時万俟卨避亂於沅、湘一帶(湖南芷江、長沙一帶),執掌湖南軍務的程昌寓,讓万俟卨暫時主持沅州事務,及至曹匪攻至沅州城下,万俟卨召集城中有錢有勢的人,把年輕力壯的人組織起來守護城池,曹成久攻不下,因糧草短缺退走。万俟卨被任命為湖北轉運判官,後又改任為提點湖北刑獄。岳飛擔任荊湖宣撫使,奉旨出兵沅、湘一帶,見到了已升任提點湖北刑獄的万俟卨。岳飛知道他人品很壞,就看不起他,万俟卨也感覺到岳飛對自己不尊,便對岳飛懷恨在心,從此對岳飛心存不滿,結下了芥蒂。
後來,万俟禼進入南宋朝廷,見到宰相秦檜,就極力巴結迎合,秉承秦檜意旨,依附秦檜的勢力。秦檜是金國奸細,賣國求榮是害怕洩露老底,這万俟卨純粹是與秦檜狼狽為奸,結黨營私,沆瀣一氣,小人一枚。
紹興十一年(1141年),張浚從楚州回到京城,與秦檜合謀排擠岳飛,万俟卨就彈劾岳飛,開始是說岳飛對部將說楚州山陽不可守的罪狀。御史中丞何鑄審理岳飛案,何鑄說明岳飛是無辜的。秦檜憤怒,用万俟卨代替何鑄審理。万俟卨又誣陷岳飛,再說岳飛和他的兒子岳雲給張憲寫信,讓張憲謊報軍情以動搖朝廷,並命令張憲設法讓岳飛回到軍中;此案沒成立。就又誣告說岳飛在淮西戰場遲滯不前的事,陷岳飛於死獄,致使岳飛父子和張憲等以莫須有的罪名被殺害。
天下都認為岳飛他們冤枉。大理卿薛仁輔、大理寺丞李若樸、何彥猷說岳飛無罪,遭万俟卨彈劾,知宗正寺趙構皇叔趙士褭請求用自家百口人的性命擔保岳飛,遭万俟卨彈劾,被流放並死在建州。劉洪道與岳飛有私交,万俟卨彈劾他取媚於岳飛,聽說岳飛被罷去宣撫使,劉洪道抵掌流涕。於是劉洪道也獲罪,終身不許為官起用。參知政事範同是秦檜提拔的,有時擅自奏事,秦檜忌恨他,万俟卨彈劾他,範同的官職被罷,範同被貶到筠州居住。万俟卨還替秦檜彈劾李光蠱惑人心,孫近朋比為黨,他們二人都被貶官流放。
万俟禼依附秦檜,擔任言官,所上奏彈劾的多出於秦檜之意,及至登上相位,不願遭受秦檜鉗制,於是忤犯構陷秦檜,秦檜惱怒,又被秦檜指使李文會對他彈劾,万俟禼離相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