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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文史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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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魏青衣
想要成為一方大佬,是必須要有人賞識自己的,許多名人能夠成為權勢滔天的軍閥也都是靠著上級的賞識。
都知道張作霖是東北的頭號人物,但誰又知道早年的他只是一個土匪,連編制都沒有,這樣的他要想真正的成就一番事業,伯樂是必不可少的。
想歸想,不管有沒有能力的人都希望獲得伯樂的賞識,但有幾個能真的遇到賞識自己的人,張作霖無疑是個幸運兒,做土匪的時候,正是增韞十分賞識他,給了他機會才讓他可以做到東北的霸主,獨佔東北地區數十年。那麼增韞到底是誰?靠著什麼能夠提拔張作霖的?
他是大清的舊臣,早年在地方做父母官,做新民府知府時,他認識了土匪首領張作霖,還將對方的土匪勢力收編了,本來只能拿著刀槍四處打劫的張作霖終於有了機會進入編制,其實朝廷收編土匪這樣的事是很常見的,同樣常見的是土匪被剿滅!
增韞看張作霖本性不錯,比起故意殘害百姓,他更像是受不了封建制度自發的成為了土匪,於是將對方收編了,還給了他一個不低的職位,可以說增韞在張作霖的發跡之路上為他鋪了第一塊磚。增韞因為政績卓著,一度升任了二品官職,在袁世凱手下得到了杭州巡撫的職位,雖說他工作的勤勤懇懇,奈何站錯了隊,百姓也十分喜歡這個巡撫,但孫中山的革命軍已兵臨城下,無力抵擋的他只能被對方抓住。
其實他也是有機會投靠革命軍的,不過是一時的猶豫這個機會就從他的手中溜走了,被抓住時按理說他是應該被槍斃的,但他平時跟人家交往的不錯,對人很是寬厚,所以最後還是被人保了下來,沒有第一時間被槍斃,雖說沒受罰,但也從此成為了無業遊民。後來袁世凱上臺,他也進入過新政府當過一段官,他平日裡待人的態度決定了不管是什麼時候,只要他有難都會有人來幫他,進入新政府做官對他來說自然也是很容易的。
在新政府裡他沒有做什麼重要的官職,這時候他的年紀也比較大了,也沒啥追求,當個小官他已經很滿足了,隨著國內時局的發展,袁世凱復闢,然後倒臺,這都是他親身經歷的事情,新政府垮臺以後他就從政府裡離開了,之後也沒再做過官。
晚年的他來到了東北,這時候東北已經是張作霖一手遮天的地方,靠著張作霖的照顧,他在東北過的倒也滋潤,張作霖一再請求他到自己的軍隊裡做官卻都被他委婉拒絕了,畢竟年紀也大了,他也沒了跟別人爭強好勝的心思,後來在哈爾濱幹起了佛教的行當。可以說他是一個好官,一生中也做過不少好事,在清廷中擔任過高官要職,也在也在新政府做過小官,他的一生提拔過不少人,其中功績最大的,能力最突出的也是張作霖,若沒有他就沒有張作霖,就沒有東北那和平的許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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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民初是個大亂世,與局勢動盪不安相伴隨的,是不斷湧現出的奇人異士,而“東北王”張作霖的恩人增韞,便是其中的代表。增韞是蒙古鑲黃旗人,附生出身,早年間經歷不詳,在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之前,已經出任奉天省新民知府。增韞任職期間最大的成就,無疑是將土匪張作霖的隊伍改編為正規軍,並對他大力提拔。
張作霖是奉天省海城縣人,13歲因為其父張有財被賭徒打死,便與兄長一起替父報仇,事後因為畏懼追捕,便潛逃至營口。甲午戰爭爆發後,駐屯營口的奉天軍務會辦宋慶在當地招兵,張作霖為了餬口,便加入到“毅軍”當中,起初擔任宋慶的衛士,後來成為伍長。
清軍戰敗後,宋慶率“毅軍”撤回關內,張作霖因故土難遷,便脫離隊伍,不久後便加入大土匪馮德麟的陣營。張作霖為人講義氣、有膽有識,頗有梟雄之氣,所以沒多久便從匪幫中脫穎而出,與馮德麟合組“保險隊”,名義上是維持社會秩序的民團,實際上卻是打家劫舍、“黑吃黑”的匪幫。
張作霖雖然在增祺的招安下投誠,但具體的收編事宜,則由新民知府增韞來負責。增韞頗能識人鑑人,很欣賞張作霖身上的梟雄氣質,所以對其甚是看重。張作霖接受改編後,協助增韞鎮壓土匪、維持治安,起初擔任馬隊幫帶,後因功晉升為管帶。3年後,增韞因剿匪有功升任奉天府尹,並繼續大力提攜張作霖。
然而增韞在奉天府尹的位子上只坐了半年時間,便被清廷調往湖北擔任按察使,由此跟張作霖分開。然而增韞嫌湖北天氣潮熱不願赴任,便打通各種關節,得以改任直隸按察使。增韞在直隸任職期間,因為辦事幹練,深得前後兩任總督袁項城、楊士驤的器重,沒過多久便被晉升為布政使。
增韞在直隸任職3年時間,因為政績突出,被清廷拔擢為浙江巡撫。增韞為官清廉,並且對立憲事業頗為熱心,與“立憲派”首領湯壽潛等人關係融洽,因此在浙江的名聲甚佳。不僅如此,增韞在任上還做了一件不能為外人明說的大善事,即妥善保護秋瑾的靈柩。
原來秋瑾就義後,兩位好友遵照其遺願,把她的遺骨埋葬在西湖的西泠橋畔,沒想到數年後卻被御史常徽發覺,並上書奏報給清廷。清廷得到奏報後,下令增韞徹查此事,並剷平秋瑾的墳墓。增韞雖然是滿蒙貴族,屬於秋瑾主張驅逐的物件,但對她的人品卻很是敬佩,因此不想把事情做絕。
為此,增韞在徵求老上級張之洞的建議後,暗中派人通知自己先前的同僚、時任黑龍江提法使的秋桐豫(秋瑾的堂叔),要求他火速回到杭州為秋瑾遷葬。秋桐豫聞訊後急匆匆地趕回杭州,並在行前以秋瑾親屬的名義,給增韞提交一份為侄女遷葬的請示,而且擬定的日期故意早於詔旨下達的日期。
增韞在見到秋桐豫的申請後,便裝模作樣地批覆同意,並故意透露給外界,以便營造出秋家已提前遷移秋瑾靈柩的假象。等到秋桐豫到底杭州的當天,增韞便囑咐他連夜遷走秋瑾的靈柩,在老家紹興重新安葬。等到秋桐豫辦妥此事,增韞才率人剷平西泠橋畔的秋瑾墓,隨即向朝廷報功。
由於此事極度機密,無論是增韞還是秋桐豫,都不能對外人明言此事,所以害得增韞被浙江士紳誤解,並被革命黨恨入骨髓。所以等到武昌起義爆發後,新軍軍官蔣某(即老蔣)為響應革命,便率敢死隊衝入巡撫衙門,將躲在馬槽中的增韞活捉,並準備就地正法。
在此危急關頭,被革命黨推舉為都督的湯壽潛站出來為增韞求情,並且聲稱若革命黨不答應他的請求,他便不肯做都督。由於湯壽潛在浙江極有威望,所以老蔣等人出於安定秩序、維護革命成果的目的,便答應了他的請求。就這樣,增韞死裡逃生,隨即被湯壽潛禮送到上海,時在1911年底。為了表達敬意,湯壽潛還贈送給增韞五百塊大洋作路費,實在是夠朋友。
經此一劫,增韞對仕途心灰意冷,除了在袁項城時期擔任過參政院參政外,再不肯出山任職。等到袁項城死後,增韞便回到東北養老,一度擔任過哈爾濱佛教會會長職務,並曾組織過慈善會。在此期間,張作霖曾多次力邀恩人出山任職,但均被增韞以年老體衰為由婉拒。增韞活到“九一八”事變後,最終在哈爾濱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