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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自在的凌亂

    如同電影所說,十幾年穿同一條內褲,當他在跟我提起十幾年穿同一條內褲時,我準備了一箱內褲給他,這不是計較,是屬於我們的內褲。

  • 2 # 動物城

    現在已經長大了,回憶以前有趣的事還挺多的。

    我以前有四個小夥伴,每天打打鬧鬧。我們老家冬天很冷,河裡的水,都結了很厚的冰,小夥伴們一起,去玩雪,去河面滑冰。

    有個朋友大喊了一聲,都是魚,我們看到河中間都是魚,翻了肚皮。因為河中間冰薄,雖然河水不深,但是掉下去,很冷的,很容易就會感冒。

    我們就想了一個辦法,用樹枝綁了個木筏,最輕的人趴在上面,綁個繩子,他慢慢划進去,用石頭,把冰砸開,把魚拿出來。來來回回幾趟,拿出了一盆魚左右。

    可是我哪個朋友,還是想多撈點,我們就說:小心點,冰都快被你砸沒了,就在他,滿載而歸的時候,嘴都笑的合不攏,尷尬的事發生了。

    冰忽然往岸上裂開,我們迅速拉他,可是還是沒來得及。就這樣,他掉進冰涼的水。搞得發燒到39°,一個星期沒出門。

    現在想想,還是小時候有趣,滿世界的好奇。

  • 3 # 討飯飾

    和十幾年朋友在一起,有趣的事多了。

    記得那是一個夏天的晚上,下起了瓢潑大雨,電閃雷鳴的黑夜,讓人睡不著,五個不安的小夥伴,在悄悄地商量著去桃園偷桃子。

    那種感覺新奇刺激,讓人忘記了危險,腦海裡只想著紅通通的大桃子味兒,讒言欲滴啊!

    在大雨中,五人小心翼翼地走了兩裡地,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帶去的袋子裡都裝滿了水,時不時地倒掉後,又在滑溼的泥路上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田間小路上,心虛地左盼右顧,怕被守林員發現。

    那晚的雨下得很急,我們繞過崗哨,在一段山林深處前蹦下跳,身手還算敏捷啊,越過了溝溝坎坎,穿過了草叢林子,活像一群生不畏死的野戰兵,至少我們是這樣認為,而且還驕傲上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終於到了桃園,黑燈瞎火地爬上了桃樹,憑著感覺在樹枝上又薅又抓,只要是桃子都往袋裡放。

    其間,五人中一個姓杜的小夥伴比較膽小,在閃電劃過時驚叫起來:“有人……”

    他這一驚非同小可,其餘四人嚇得面色慘白,從樹上摔了下地,眼睛瞅著四周不敢亂動,也不敢出聲。

    沉默了一會兒,膽子較大的小張輕聲問道:“小杜,哪裡有人啊?”

    小杜指著桃樹上的一處密葉道:“你們看那像不像一個人,還拿著槍啊。”

    幾人瞪著眼睛看去,越看越像,心裡都涼了半截,以為要被抓了。

    這時,一道閃電劃過,那不是人,而是密葉的形狀像人。

    到了這個時候,心裡開始有了害怕,看著袋子裡的桃子也差不多滿了,不敢在桃園停留,選擇路準備返回。

    山林中是不可能走了,因為背上了桃子後,沒有輕身功夫了,只能冒著危險走田間小路。

    雖然路滑,但是平穩多了,唯一難辨的,踩進水裡都不知道,所以走得更慢。

    其實田間小路也不平坦,在路邊有許多糞坑,加上雨水填滿,在黑夜就看不清了,為了儘快離開,我們已經不管是不是路,是不是坑,兩腳一踩就過去,因為全身溼透了,也顧不得其它的。

    好不容易剛剛過了崗哨房,裡面的燈突然亮了起來,嚇得我們開始奔跑,我只聽到“噗通噗通”的聲音,回頭一看,頓時樂了,小杜和小張掉進了糞坑裡,在拼命地撥水掙扎著,卻不敢張口叫喊。

    我心裡著急了,放下袋子跑去幫忙,剛拉到小杜的手,就被小田一腳踢在屁股上,整個人撲進了糞坑,而另外一個小夥伴小王,去拉小張的手時,也被小田踢進了糞坑。

    我當時氣急敗壞,準備破口大罵時,小田指了指崗哨房。

    我看著崗哨房裡的燈光,只能颳了小田一眼忍了。

    更可恨的是,小田這傢伙,站在外面偷笑,使我們明白了,這傢伙是故意的,可恨卻又發作不得。

    那崗哨房的燈沒有關掉,我們五人不敢輕舉妄動,心驚膽寒地看著崗哨裡的人影,心裡開始罵爹叫娘了。

    過了一刻鐘,崗哨的門突然開了,一個魁梧的人影慢慢向我們走來。

    糞坑外的小田再也笑不出來,急忙跳進了糞坑裡。

    好了,五人終於團圓了,一個也沒有跑掉。

    那人影慢慢地走到糞坑旁,板著臉吼道:“你們幾個不好好睡覺,跑到糞坑裡幹嘛?”

    “”啊!!!陳老師……,你……你迮麼在這裡?”

    陳老師怒吼道:“這片桃園是我家的,在這裡有什麼奇怪,倒是你們,你們在這裡幹嘛?”

    我鼓著勇氣說:“我們,我們來這裡洗澡你信心嗎?”

    陳老師咳嗽一聲,捂著嘴唇道:“你說我會信嗎?”

    我們沉默著,做賊心虛,不敢看陳老師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等到老師發落啊,這回真是怕了。

    陳老師看著我們五人道:“現在還能上來不,和我去崗房裡。”

    我們只能乖乖地聽話,跟著老師進了崗房。

    他見我們全身溼透,找了幾件衣服給我們換上,然後在崗房裡避雨。

    直到天亮,陳老師的父親來到崗房,看到我們五人也是一驚愕。

    陳老師把父親拉了出去,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回到屋裡叫我們等著。

    過了一個小時,陳老師的父親摘來一袋鮮紅的桃子放在屋裡,然後走了出去。

    陳老師看著我們的囧態,再也板不下臉來,對我們笑道:“你們幾兄弟真是膽兒肥了,敢來這裡“玩”。

    接著她又說道:“我知道你們幾個一向不安份,總是喜歡鬧著玩,還不快快把桃子帶走,大週末的沒事回家睡覺。”

    “這……我們……我們是來……。”

    陳老師一擺手道:“好了,好了,趕快回去,記得星期一要去上課。”

    這是我高三時的故事,那時的我們,只是為了好玩,很少去上課。

    因為成績不好,怕去上課,而經過這件事後,我們幾人都去上課了。

    有時想跑,在校門口都會被陳老師堵住,還清楚得記得有一次,陳老師抱著她的孩子,用孩子的小腳一腳一腳地把我踢回了教室。

    現在我們五人,由於工作的關係天隔一方,會面時,都會談到偷桃的故事,難免想起陳老師來。

    可惜老師因患重病不治離開了我們,但我們心裡,卻對老師有著一份敬意,一份感激。

    當年的我們也算熊孩子,也曾自暴自棄,而老師,從沒有放棄過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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