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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說時雨晨秋作者

    殘酷的現實人生,撕心裂肺的尋覓歷程,使心靈深處受到震撼,一部描寫現實主義的作品!有可圈可點之處,如果再拍得更“Sunny”些則更好!

  • 2 # 風影電影

    自上個世紀80年代以來,西部電影就逐漸出現在華語影壇上,《人生》、《老井》、《天地英雄》、《新龍門客棧》、《無人區》、《可可西里》等電影都給觀眾留下了深刻印象。

    於今年上映的《未擇之路》,是一部罕見的西部公路片,是華語西部電影最新的詩意化嘗試。

    電影將背景設定在了荒無人煙的戈壁灘上,在第21屆上海國際電影節期間就頗受好評,是“亞洲新人獎”最佳影片的得主。

    《未擇之路》是唐高鵬導演的處女作,電影的主要人物有三個——王學兵飾演的鴕鳥販子二勇,馬伊琍飾演的卡車司機小眉,以及由朱耕佑飾演的尕娃。找五哥借錢的鴕鳥販子二勇,因為還不起錢,答應五哥幫忙照顧尕娃幾天。就在這時,二勇知道了自己的前妻有了新物件,於是上路去向前妻討要說法。

    在突發了一起撞羊的車禍後,匆忙之間,二勇發現了尕娃躲進了車廂中,此時二人的關係中充滿了衝突與嫌棄。在公路上,二勇、尕娃與憂鬱暴躁的女卡車司機小眉相遇。女司機小眉在等待失蹤四年的丈夫和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之間艱難徘徊,而這次和二勇與尕娃的相遇宛如是往她死水一樣的生活裡不斷拋投石子。

    三個性格迥異的人因故臨時結伴而行,在穿越戈壁的三天兩夜裡,三個人的關係漸漸冰釋,恍若度過了一段“一家三口的時光”。隨著旅途的繼續,他們邂逅的人和遭遇的事,不同的選擇,使得每個人命運都發生了改變。孤獨的尕娃,因為遇到二勇和小眉,感受到了“家的溫暖”和“現實的殘忍”,一夜間長大。小眉在遇到他們二人後,終於打開了自己封閉的內心,開始追求新的開始。

    中國的西部電影起源於上世紀80年代初,著名電影評論家鍾惦棐於80年代的幾次發言,在理論上定義了“華語西部電影”之概念。他以“美是發現”的美學原理,詮釋西部地區悠久的鄉土生活規定了西部藝術表達的美學特質,從而形成西部電影的美學特色。“對生命意義的追尋”是中國西部電影的精髓所在。

    影片《未擇之路》與傳統的華語西部電影所不同之處,就在於其創作核心與觀念上的詩意化處理。詩電影導源於對電影的抒情詩本性的理解而出現的電影形態。

    早期的法國電影先鋒派人物被喻為“銀幕詩人”,他們透過自己的創作實踐和理論著述,主張電影應像抒情詩那樣達到“聯想的最大自由”,“使想象得以隨心所欲地自由馳騁”;認為“應當擺脫與情節的任何聯絡——這種聯絡只能帶來惡果”。

    同一時期,蘇聯電影界以愛森斯坦和杜甫仁科為代表,也對電影中的詩的語言,特別是隱喻、象徵等問題進行了積極的探索。而當代的“詩電影”,常能注意到隱喻與敘事元素有機的結合。

    留下一條路等改日再見,但我知道路徑延綿無盡頭。

    也許多少年後在某個地方,我將輕聲嘆息將往事回顧:

    一片樹林裡分出兩條路:

    我選的那條足跡稀少,而一切的差別由此而起。

    這首深邃的詩歌展現了每個人在現實生話中所面臨的關乎選擇的困境。這是一種處在十字路口時的抉擇。

    同時,這也是導演唐高鵬拍攝這部電影的源點。

    《未擇之路》從西部公路片的慣性框架出發,同樣講述了不同的選擇對人生道路的影響和改變。電影裡的每個角色,都面對著不同的分岔路口,經歷著掙扎,最終也作出了自己的選擇。他們做出選擇的出發點,源自於利益、情感、善惡,不同的選擇引發了不同的宿命。

    對隱喻、象徵的使用,是影片《未擇之路》詩意氣質的體現。影片中,西部的戈壁灘化身為一個充滿動物隱喻的世界。影片荒誕、幽默地把這一片西部大地上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尤其是鴕鳥和羊羔這兩樣動物,在影片中各有所指。

    以影片中出現的鴕鳥為例。這一動物雖然主要在電影的開篇出現,但其已足夠揭示主角的性格與命運。影片的主人公二勇靠養鴕鳥為生,在電影最早的時間線上,他就和鴕鳥展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追逐和纏鬥。鴕鳥的性子善良、固執、生猛。它們碰到天敵就會把頭埋進沙裡面,但是身子是露在外面的,危險並沒有解除,只是自己看不到罷了。也正因此,鴕鳥一貫被用來形容遇到困境就會逃避現實的人。

    如鴕鳥一般,二勇也始終“將頭埋進沙子裡”,他不願意去接受自己的生活、不接受早已不屬於自己的前妻開始新的生活;二勇也始終維持著自己的固執、善良,他被命運捉弄著卻又保守底線,努力向善而活。

    而電影中出現的“羊羔”,亦有其深義。影片開場的第一幕用了倒敘手法,殞命於車下的羊成了我們看到的第一隻動物。羊的屍體被鎖入車內,輪胎碾著它的血,駛向遠方。

    這部電影最可貴的,還在於它作為一部兼具黑色幽默與文藝氣質的西部公路片,在華語語境下的稀缺。在影片在黑色幽默的營造上,觀眾多少會想起些科恩兄弟導演或甯浩的西部電影;而它的詩意氣質,則與維姆·文德斯文德斯“公路三部曲”中的《公路之王》一脈相承。生命的意義究竟是什麼?為何生活的道路與我們預設的漸行漸遠?我們該如何重建它?對於每個人來說,這些都是無法迴避的追問。

    導演唐高鵬嘗試在西部片的粗獷環境中,表達一種充滿詩意的際遇感:人與人之間的相遇是難得可貴的緣分,但再可貴的緣分,終究也會消散。在短暫的相遇之後,電影裡的每個人都走上分歧的道路。但也就是這般短暫的相遇與分開、擁有與失去,產生了際遇與宿命的交疊,變成了刻進彼此生命裡的一束光。

    《未擇之路》在影像上同樣充滿了詩意氣質,充分理由了地理風光,佈局了大量對自然環境的刻畫。

    西部的自然風光同樣是這部電影的重要角色。漫天飛沙的曠野,模糊了真實與虛幻的邊境,構成了大量詩意氣質顯著的視聽效果,展露出了中國西部廣闊遼遠的視覺圖景。

    可以說,《未擇之路》在華語西部電影中,嘗試如此充滿詩意的表達,已與傳統的華語西部電影——如《紅高粱》、《雙旗鎮刀客》、《老井》等,亦或是21世紀以來的“新西部電影”——如《無人區》、《可可西里》等,有了不小的差別,為這一型別帶來了新意。

    華語西部電影,作為“一帶一路”沿途中的電影,近年來日趨於風格的多樣化,與《未擇之路》所相仿的,這些年的新片《家在水草豐茂的地方》、《皮繩上的魂》、《暴裂無聲》等電影,也很看重影像與文字內容的詩意表達,進一步拓寬了華語西部電影中的表達方式,給觀眾們帶來了不一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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