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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曉英

    蕭軍是個東北漢子,俠義,救蕭紅於危難之中,當時的蕭紅,身懷六甲,貧窮,負債累累,店主要賣人換錢,多危險!而蕭軍不嫌棄,為她奔波,最後,大水幫她躲過危運,最後結為夫妻,這樣男人,在當時社會真不多!真應該點贊!而蕭紅,我同情她的命運多舛,也知道她的才學,但在婚姻中,太任信,少包容,性格決定命運!可嘆!

    蕭軍,笫二次婚姻,很幸福,且長壽!據說,蕭紅在臨終時,還念憶,若此時,有蕭軍在,定為救她!

    所以,蕭軍是一個俠義,善良武舉人,性格有點急躁,情感上不細膩,若遇到溫婉,大度,包容的女子,真是好馬配好鞍,他可以為愛的人,兩肋插刀!

  • 2 # 端木賜香

    怎麼說呢?

    不是蕭紅愛上,而是蕭紅攀上——當時的蕭紅,明顯沒得可選嘛。她當時也給蕭軍的朋友方未艾(學名方玉書,又名方靖遠)送過秋波,但對方不接,她罵人家“封建”;在此之前,她曖昧過一個李潔吾,同居過已婚表哥陸哲舜和未婚夫汪恩甲,結果全歐碗兒了;現在呢,未婚夫失蹤,自己鼓著個大肚子,欠旅館四百多元食宿費(蕭軍回憶是六百多元),旅館老闆恨不得把她賣妓院,可惜她那大肚子,沒地方接收。這個時候,別說蕭軍了,就是武大郎來了,蕭紅也得愛上。何況蕭軍也不是凡人呢?

    蕭軍(1907-1988),原名劉鴻霖,筆名除了蕭軍,還有三郎、田軍、劉軍等。遼寧西部山區下碾盤溝村人。

    蕭軍老家窮山惡水,流行“紅鬍子”、“馬韃子”。就連祖母,除了給蕭軍講綠林好漢故事以外,她自己就像個綠林好娘們。蕭軍的二叔上山做了“馬韃子”,蕭軍的父親與祖父不樂意,這個老太太罵他們都是賤骨頭、狗崽子,只配在狗窩裡汪汪叫,人一跺腳就要夾起尾巴哼著跑!根本不配和狼比,天生只配啃骨頭,吃人屎!”

    蕭軍可是真狼性,小時候最喜歡二叔,也神往他的綠林生活。蕭軍的三叔雖然沒有做綠林,但是在家裡與蕭軍的父親打起架來,用的是刀和槍。蕭軍祖母與蕭軍第二個繼母的母親有了衝突,蕭軍五姑母一刀就把她孃的親家母,也就是蕭軍第二個繼母的母親捅個血窟窿。嚇得她的婆家都不敢要她了。但不要也不行,還得把咱娶走。蕭軍的奶奶與蕭軍的三嬸母衝突,一腳把人家的火盆子踹翻,然後乘別人勸攔中用碗碴子把自己的額面劃傷,裝死在三嬸母舅家的炕上,然後蕭軍和蕭軍的表兄一溜小跑去警局報案,結果三嬸母的舅家賠禮道歉,蕭軍奶奶也就訛到手一筆過年的錢糧。

    蕭軍四五歲的時候跟家人生氣,還穿著活襠褲的他把褲子剝開坐到冰堆上去,直到家裡人前來拖拽或者表示屈服,他才起來。在村裡是打架王,綽號“滾刀肉”,“小亡命徒”。他捱了打,自己找個地方舔下血回家;別人捱了他的打,一溜兒去他家告狀……與第二個繼母的兩個弟弟(他得叫人舅舅)衝突,他端起屋裡的火盆子,連火帶灰扣老大頭上,搞得那兩個舅舅以後再也不敢惹他。

    總之,這一家不分男女,不分老幼,沒有一個沒有狼性。用蕭軍的話,“姑娘要浪,小子要闖”。

    不得不承認,二蕭真是絕配。蕭軍一生闖蕩,蕭紅一生浪蕩,蕭紅的堂弟張秀璿都叫她“女浪人”。

    蕭紅如何浪,參見本人剛剛出版的《悲咒如斯:蕭紅和她的黃金時代》。

    關於蕭軍,生下來不到七個月,母親吞鴉片自殺。他在祖母與姑姑的照料下長大。1917年冬,虛歲11的小野狼離開遼寧老家,被父親帶到長春上學,他的作文受到老師讚許。1922年,虛歲16的蕭軍在老家娶了媳婦,許素凡,遼西農家姑娘。1924年,由於冒犯體育老師,蕭軍被學校開除。1925年,改名劉吟飛的蕭軍前往吉林,在吉林督軍張作相的衛隊團裡做騎兵,後來又改做見習文書。1927年,改名劉羽捷投考瀋陽“東北陸軍講武堂”所屬的“憲兵教練處”學兵,受了8個月的嚴格軍事訓練。1928年畢業到哈爾濱做實習憲兵。覺得沒意思,改名劉維信插班考進東北陸軍講武堂第九期候補生隊。結業後改名劉蔚天進入講武堂炮兵隊。

    1929年蕭軍發表了自己的處女作《懦》,署名酡顏三郎。1930年,野外實習中,為炮兵隊的隊友打抱不平,掄起鐵鍬劈傷步兵隊一個隊長,先是關禁閉,後被開除軍籍。

    “九一八”之後,蕭軍跑到吉林省舒城縣投奔時任副營長的方靖遠,想把部隊改造擴編成一支抗日義勇軍,結果被兩個投了日的連長驅逐,流浪到哈爾濱。

    1932年1月日軍佔領哈爾濱,蕭軍想到鄉下打游擊,把老婆打發回老家,隨後寫了一封信,你不要等我了,改嫁吧。妻不願改嫁,在家一等七年,最後蕭軍父親出面,逼其改嫁。

    蕭軍沒去鄉下打游擊,認為槍桿子與筆桿子一樣能作戰,開啟文學生涯。給《國際協報》投稿,結識主編裴馨園,做其助理,同時開始賣文為生,筆名“三郎”。

    7月,天上掉下一個鼓著大肚子的張妹妹,一下子砸中三郎的頭——老裴7月11日帶著幾個小夥伴前去看望向其寫信求助的蕭紅,回來後請大家吃飯商量辦法。辦法是:只要有錢就好辦,問題是沒錢。7月12日,蕭紅給老裴電話。老斐不在,守在電話機前處理稿子的是蕭軍。他知道是蕭紅打來的,但對她沒有興趣,於是老裴另派兩個人前去探望,回來後反映這女人有些“瘋狂症”。老裴說,總不能真讓她了瘋了吧,得讓她鎮定下來,於是派出蕭軍——帶幾本書,和一封自己的親筆信前往。

    7月12日黃昏,蕭軍與蕭紅,歷史性的碰頭:一個是窮途末路別無選擇,傍一個男人算一粒速效救命丸;一個是泛愛主義者,“愛便愛,不愛便丟開”,奉行來者不拒的一次性紙巾思想,一對孤男寡女迅速燃起戀情——7月12日兩人第一次見面,分手時上演了深長的擁吻;7月13日兩人約會,瘋狂地上床。用蕭軍的話來講,太快了,而且,別人不敢做的愛,我們全做了。

    確實瘋狂,女人快要臨產了。另一方面,我們不得不承認,碰上蕭軍,是蕭紅的運氣——蕭紅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碰上了對的人。蕭紅是急待拯救的,而蕭軍又是遊俠、綠林集於一身的,可以說,除了蕭軍,沒人能救得動蕭紅,也沒人願意救,我說的是救到自己床頭!蕭軍是蕭紅永遠的騎士!用魏微的說法:“這時蕭軍現身了,在合適的時候,合適的地點,扮演了他最喜歡、也最合適的角色——英雄救美。”

    至於後來,兩個人分手,倒是正常的。急待拯救的美女,和俠氣沒處安放的英雄。這些角色扮演完了,戲就散了。與蕭紅的分手,實在是,蕭紅在他的提攜下,成名立腕了。蕭軍不再是她的英雄,她也不再是需要拯救的美女。一切就歐了。沒有誰對不起誰,倒是蕭紅,應該感恩蕭軍。蕭軍沒有蕭紅,還是蕭軍;但是蕭紅沒有蕭軍,一切都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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