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許多謙0768
-
2 # 文史小屋
曹魏本來就是個短命政權,中原還應付不過來,控制西域肯定是不可能的。如下地圖左下角說曹魏繼承了東漢在西域的統治云云,主要指的是行政體系,曹丕在西域設立的西域長史和戊己校尉都是兩漢的舊官,但是這些官員的實際權力比起漢末河隴大亂前都有了相當的萎縮,那種長史能直接監視、影響西域諸國的歷史一去不復返了。如果不是黃初初年蘇則平叛,重新打通了內地與西域的交通,恐怕連形式上的朝貢體系都維繫不了。終曹魏之世,這種情況沒有什麼改善,中央的約束力減弱,西域那些小國在自然兼併中就會產生更有力的勢力,這給後來的歷史發展埋下了隱患。具體情況可以看看裴松之引文中保留下的《魏略西戎傳》,應該是最有參考價值的原始資料了。
-
3 # 鴻鵠高飛一舉萬里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是中國陸地面積最大的省級行政區,面積166萬平方公里,佔全國國土總面積的六分之一。歷史上中國的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以及周邊中亞部分地區曾被稱為西域,隨著公元前60年西域都護府的設立西域地區和中原地區經歷了傳奇的三絕三通。在漢代張騫、鄭吉、常惠、傅介子、馮奉世、陳湯、耿恭、班超、甘英、班勇等一個個名字見證了中華先民開拓西域的傳奇歷史,在唐代絲綢之路上的求法高僧和西出陽關的邊塞詩人也見證著西域的壯美,然而在漢唐之間的三國兩晉南北朝時期西域又是怎樣一種狀態呢?對此國內外的史籍記載都比較缺乏系統的詳細記載,尤其是國外的資料就表現得更明顯了——劍橋大學修的中國史中只有漢、唐、清把西域算在中國,對此我只能說他們對中國歷史太不瞭解了。
公元220年魏王曹丕接受漢獻帝劉協的禪讓,儘管此時劉備還在大西南打著大漢的旗幟,不過還是有很多明白人清楚地知道那個曾發出“雖遠必誅”的時代強音,那個曾令四夷賓服,那個曾打通絲綢之路遠播國威的大漢王朝已成為歷史。接下來的三國時代被視為亂世,不過身處亂世的魏、蜀、吳三國儘管忙於彼此間的撕逼大戰,但絕不容許四方蠻夷有犯境之舉:曹魏徵烏桓、蜀漢平南中、東吳通臺灣,可以說三國之間雖戰火不斷,但從未失去中華尺寸土壤於外夷。
漢代開拓的西域在曹魏時代依然是中華版圖之一部分:早在曹丕剛承襲曹操的魏王爵位時就令蘇則平定武威三種胡、酒泉和張掖的叛亂; 曹丕稱帝之後命曹真督軍大破羌胡聯軍,平定河西,遣使復通西域,恢復了中原王朝在西域的統治,並設定了西域長史府。從此曹魏的西域長史府延續著漢代的西域都護府繼續治理西域這塊美麗富饒的土地。不過中原地區的戰亂還是波及到了西域:位於河西走廊和西域交界處的絲綢之路重鎮敦煌因為戰亂的緣故竟出現了太守職務空缺二十多年的現象。當地豪門大戶強橫自大,無人加以約束。
曹魏統一北方後儘管仍要面臨和蜀、吳兩國的戰爭,不過比起群雄並起的東漢末年而言:天下的局勢總算安定了不少。在這樣的局面下曹魏將在敦煌重新設立太守提上議事日程,但受命任職的這位郡太守懼怕豪強勢力,無力改變當地的混亂局面,使曹魏定敦煌以通西域的構想無法實現。
公元231年倉慈臨危受命被提升為敦煌太守。他上任後一改前任姑息退讓的作風,以剛柔並濟的手法來對付大大小小的地方勢力:有的招降,有的剷除,取得了良好的效果。接著倉慈又迅速採取了幾項有力措施:減免賦稅,恢復發展農業生產;抑制和打擊豪強,伸張正義;撫慰各方商旅,許諾一定保護他們的利益。由此豪強勢力受到抑制,貧弱的百姓受到救濟。
從前所屬縣城的訟訴案件大量堆積,縣令不能判決,多數都彙集到郡太守這裡。倉慈都親自去審閱,斟酌挑選輕重,如果不是犯了嚴重的死罪,只是用鞭或棍責罰後就釋放了。一年當中判刑的還不超過十個人。又有一件事是平常西域各族胡人要來中原貢獻財物,但各豪門大戶多攔路阻斷,不準過往。在和胡人買賣販運的時候,欺騙侮辱輕視,交易是否公平也大多說不清。胡人們對此怨恨,倉慈都慰勞他們。凡是要去洛陽的,就為他們出具過關的憑證並封蓋官印;想從敦煌郡返回西域的,官府給他們公平換取錢物。常常用官府現成財物和他們進行交易。還派官吏和百姓在路上護送他們,因此老百姓和各族胡人一起稱讚他的品德和恩惠。
幾年後倉慈死在任內,郡裡的官吏和百姓悲傷痛苦好像死了親屬一樣。用畫圖繪製他的形象,懷念他生前的容貌。等到西域的各族胡人聽到倉慈的死訊,都共同聚會在主管西域的將軍戊己(派駐巡視)校尉和當地官長的駐地舉行弔唁活動,胡人放聲大哭,有的用刀劃破面容,以表明出自內心深處的誠意。還為倉慈建立祠堂,在遙遠的西域共同祭祀。
回覆列表
說到三國時期曹魏政權對西域的控制就不得不從漢朝講起,在東漢時候,就開始在Murano設定西域長史,公元123年,班勇出任西域長史,先是率領500名兵士屯駐在柳中城,第二年,班勇又率士卒駐屯Murano,西域長史一直延至魏、晉時期,時間長達五、六個世紀。
從Murano古城發現的大量魏晉時期的漢文木簡和漢文文書中,最早的年號是三國時魏齊王曹芳嘉平四年的,即公元252年;屬於曹魏時期的木簡還有曹魏元帝曹奐的景元四年、五年和鹹熙二年、三年、五年等木簡;最晚的是建興十八年(公元330年)的。
從這些文獻中可以確認魏晉時期在西域地區仍設有西域長史,負責處理這一地區的行政、軍事事務,Murano城則是西域長史府的所在地。而西域長史之下設有軍隊,除屯田外,還負責維護社會治安,西域長史行政機構的組織形式和職能非常完備,對這一地區實行著有效的控制和管理。
魏晉時期在Murano屯田的規模很大,士卒們開墾荒地,修渠築壩,種植各類作物,使當年Murano地區的農業生產有了相當的發展。中國考古工作者找到了一枚木簡,這枚木簡記載的是屯田將張僉領士兵21人,共種田512畝;將梁襄部領士兵26人,共種田379畝;所種的糧食有:大麥、小麥、禾(即粟)、糜。簡文中還清楚地寫明瞭這些農田已灌溉過的有多少,已鋤過的有多少等等。
但是對西域的控制並不如西漢完善,《魏略•西戎傳》所載: 南道西行,且志國、小宛國、精絕國、Murano國皆幷屬鄯善也。戎盧國、扞彌國、渠勒國、皮山國皆幷屬於寘。……中道西行尉犂國、危須國、山王國皆幷屬焉耆,姑墨國、溫宿國、尉頭國皆幷屬龜茲也,楨中國、莎車國、竭石國、渠莎國、西夜國、依耐國、滿犂國、億若國、楡令國、捐毒國、休修國、琴國皆幷屬疏勒。……北新道西行,至東且彌國、西且彌國、單桓國、畢陸國、蒲陸國、烏貪國,皆幷屬車師後部王。
這段記載說明曹魏雖設戊己校尉於高昌、置西域長史於Murano,但其實控制的是西域這些大小國家所環繞的部分割槽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