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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9528464339599

    文中說“甄士隱稟性恬淡,不以功名為念,每日只以觀花修竹、酌酒吟詩為樂,倒是神仙一流人品”,短短几句話,就把甄士隱不求功名的情性體現出來。他又為賈雨村“封五十兩白銀,並兩套冬衣”,助雨村去趕考,這番主動接濟他人的情懷,令人感動。

    後來“那士隱夫婦見女兒一夜不歸,便知有些不妥,再使幾人去尋找,回來皆雲連音響皆無”,“看看的一月,士隱先就得了一病”,可見甄士隱對其女兒的重視與關愛。

  • 2 # wydsln

    小時候就讀四大名著,唯獨《紅樓夢》無數次的翻開卻讀不進去,最後丟在一邊。最近很偶然的機會開始重新讀紅樓夢,越讀越使我感動,這本書就像是一直等在我生命的某個時刻,哪怕無數次的錯過,依然等著與我相遇。

      讀《紅樓夢》的最大收穫是讓我重新認識了青春,大觀園裡住著的是一群十幾歲的小男孩、小女孩,賈寶玉只有十三歲,林黛玉十二歲。青春是什麼?我覺得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有一種浪漫,剛剛發育,生理起了變化,對生死愛恨懵懵懂懂,充滿了夢幻、憂傷、不確定,充滿性的慾望和愛的渴望,也開始嚐到人生的失落與幻滅之苦。我們漸漸的回不去那個年紀,也慢慢變得無法理解青春,若不能以青春之眼去看待青春,恐怕是永遠無法讀懂《紅樓夢》的。

      我沒有讀過任何有關《紅樓夢》的考證,希望透過文字,把自己的理解加上聽來的、看來的,整理成文,謹以此向這部偉大的作品,這位等待我三百年之久的導師致敬!

      《紅樓夢》前面有個類似序的東西,作者說自己“一事無成,半生潦倒。”然後重點來了,寫這本書是為什麼,竟然是“我之罪固不免”,“然閨閣中本自歷歷有人,萬不可因我之不肖,自己護短,一併使其泯滅”。他自己一生潦倒也就算了,可不能因為他的一事無成,讓這些閨閣中他認識的精彩女子不被記錄,所以嘔心瀝血寫下這本偉大的,竟然是給這些女子一一立傳。在作者的眼裡,男人都是汙濁之物,女人都像花兒一樣,應該被疼惜和保護。這樣的立論,放在三百年前,實在是夠“荒唐”的,但這也正是《紅樓夢》動人的地方,處處透著叛逆與不妥協。

      《紅樓夢》是以神話故事開頭,交代賈寶玉的前世,寶玉的前世是女媧補天時多出來的一塊石頭,這塊石頭自經修煉,通了靈性,便動了凡心決意去到人間經歷繁華。回來之後將自己在人間這一段故事編寫成《石頭記》記錄下來。講到這裡,曹雪芹跳了出來,說自己將《石頭記》增刪修改,纂成目錄,分出章回,並寫道: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

      都雲作者痴,誰解其中味?

      讀到這裡,總有一些感慨,曹雪芹並不覺得自己寫出了多麼了不起的,只是把人生,像鏡子一樣的呈現出來。當我們回頭看自己一生的點點滴滴,大概都是“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吧。

      “都雲作者痴”,寫到這個“痴”字,“痴”可以是“白痴”也可以是“痴情”到底是哪一種,“誰解其中味?”

      林黛玉的前世,是一棵絳珠草。這顆草快枯死了,旁邊有一塊石頭,這個石頭修煉變成一塊寶玉,覺得這棵草非常可憐,就每天舀一點甘露去滋潤它,這棵草因此才沒有死掉,最後修煉成女身。這塊石頭忽然有一天動了凡心要去人間,經歷一下繁華世界。這棵草就說,我受了他的甘露之惠,並沒有這種水可以還他。所以它也跟著下凡,用一生的眼淚來還他,這就是賈寶玉和林黛玉的前世緣分。所以林黛玉是一直要哭的,不懂她的人大概覺得煩死了,這個小女孩怎麼一直哭,是不是“痴”啊?人世間有一種情緣是“還”,總覺得欠了別人的,一定是要還的,不然心中就鬱結著纏綿不去的東西,這一世不能還,下一世還是要還。這是一種不可解的哲學,但我們多少能理解林黛玉的哭,他要用眼淚來“還”前世受到的恩惠,這也是一種“痴”。兩個“痴”的意思完全不同。

      小說第一個出場的人物是甄士隱,藉著他的出場,作者把我們拉回到現實世界,《紅樓夢》經常遊離於現實和超現實之間,經常出現一僧一道,前面是一僧一道帶寶玉下凡,這裡又出現了一僧一道,這個一僧一道對甄士隱說,你這個女兒英蓮,是個有命無運,累及爹孃之物,不如給我吧。我們在夢境中遇到一僧一道,往往更容易相信,可是現實中,這個一僧一道跛足蓬頭的,你可能覺得他大概是神經病吧。甄士隱當然不可能相信,可偏偏之後全部應驗。

      接下來講到了賈雨村,《紅樓夢》經常喜歡透過諧音傳達作者的意思。“甄士隱”是將真事隱去,對作者來講,回看自己家族的歷程,他既要透露,又要隱藏,在隱藏裡包含著對活過的人的愛恨,他已經超然了。很多考證拼命想把“真事”挖掘出來,恐怕違反了文學創作的初衷,這種將真事隱去的.悲憫和寬容,大概是文學與八卦的最大區別。

      賈雨村,姓賈名化,號雨村。這很直白,“假話”。賈雨村,假語村言,這是對比前面的甄士隱,文中有一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真假”就像“有無”,都是一個相對的概念。權利、財富、愛情,在執迷不悟的時候,都是真的;經歷過了以後,可能又都是假的。一個杯子,如果“空”、“無”才可以裝水;房間之所以可以容納很多人,是因為它的空。作者將真事隱去了,寫下的這些都是假語和街巷議論的小說村言。小說中有一個甄家,一個賈家;一個甄寶玉,一個賈寶玉;一“真”,一“假”。小說一直用“假”寫“真”,假當做真時,真亦假了。

      賈雨村在小說中是個窮書生,得到了甄士隱的資助之後再得以考取功名,甄家應是他的大恩人,後面可以看到他是如何“報恩”的。甄家有個丫頭,多看了他一眼,可能人在窮困潦倒的時候,特別渴望得到別人的賞識,賈雨村就覺得這個丫頭眼光不錯,有意於他。這個丫頭名叫嬌杏,僥倖的多看了賈雨村一眼,也許並不是慧眼識英雄,但從此命運就僥倖的改變了。

      之前一僧一道對甄士隱說的事情,開始應驗了。元宵節時,士隱命家人霍啟抱著女兒英蓮去看社火花燈。看名字就知道沒好事,“霍啟”是“禍起”的諧音;“英蓮”是“應憐”,被一個叫禍起的人抱著,確實應該憐惜。果然這個霍啟就把英蓮給丟了,甄家半世就這麼一個女兒,難過得不得了,可禍不單行,之後災難接二連三。房子也被燒了,只得投靠到妻子的孃家,岳父叫封肅,“風俗”的諧音。看名字就知道了,雖然岳父不是一個壞人,但風俗中人,尤其在那個時代,看到落難的女婿,覺得窩囊死了,有錢的時候還勉強忍者,等把錢騙完了,當然不待見了。

      這時候一僧一道又來了,唱了一首《好了歌》,甄士隱經歷了這麼大的家族劫難之後,忽然有了感悟,註解完了《好了歌》之後,便出家了。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以前的民辦教師和代課教師中未轉正的老師,你們過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