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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魚情魚理遊蕩的魚

    首先,法律。

    不得不說,在印度,關於女性被強姦的法律不是特別健全,甚至可以說有偏袒男性的感覺。

    曾經,在印度的刑法中,對未成年人強姦罪的判決最高期限是3年。

    對成年人強姦罪的起點是7年,最高可判終身監禁。

    2018年7月,印度人民院(下議院)率先表決通過了刑法(修正案)法案,該法案旨在為未成年女性的安全提供保障。

    修正案法案要求對強姦12歲以下幼女從嚴處罰。最低量刑刑期為20年,最高可判終身監禁或死刑。

    根據修正案,強姦一名16歲以下的女孩,最低量刑刑罰已從10年延長至20年,甚至終身監禁。

    強姦成年婦女,最低量刑刑罰從7年監禁延長至10年。

    現實中,影響修正案法案實施的阻力多如牛毛。

    其中,最重要的三條如下。

    一,種族。印度的種族歧視不是一般的嚴重。

    二,宗教文化影響。女性在印度的地位很低。

    三,經濟壓力。

    雖然是金磚國家,經濟體量很大。但是,印度人口眾多,尤其是強姦案件壓根忙不過來。眼下,搞活經濟是當前政府的首要政治任務。

    其次,藉助宗教文化的力量打壓強姦案件的實施者。

    不過,這一條雖然民間和政府一直都在提,效果不明顯。

    印度的宗教絕大大部分奉行:男尊女卑。

    《摩奴法典》:“女子必須幼年從父、成年從夫、夫死從子,女子不得享有自主地位。”

    所以,宗教的領袖大多數都是父權主義的倡導者,這也助長強姦案件的主要原因。

    在印度,人不如牛高貴。

    女人不如男人高貴。

    女性出嫁,要陪嫁大量的嫁妝,你沒有看錯,是女人帶著嫁妝出嫁。

    如果女人被強姦,需要更多的嫁妝。否則,很難出嫁。

    很多被強姦的女性,最後選擇走上了絕路。

    可以說,宗教的力量對印度的影響已經深入到骨頭裡,血液裡。

    我曾經的職業生涯裡,有近四年的時間,是和印度人一起度過的。

    我直線“老闆”有三年是同一個印度人,還是一個印度的“貴族”。

    老闆算是一個“中國通”的印度人。

    面對公司裡的印度同事,老闆身上處處表現出一種貴族特有的優越感。

    我記得有一次,集團的VP來中國考察,老闆安排我去負責接待。

    按理說,VP的職位比我老闆中國區負責人更高一級。然而,酒桌上,VP對老闆畢恭畢敬。

    後來,我才知道,VP的姓氏要比老闆的姓氏低很多。

    即使VP已經做到老闆的直屬上級,他也逃不掉宗教的約束。

    這種宗教的力量,在基層社會里權利更大。

    “賤民”姓氏的男性都要裝孫子,更不要提女性了。

    萬一“賤民”姓氏的女性被“貴族”男性強姦了,基本上,最後都是不了了之。

    只有貴族的女性被侵害了,才會行使宗教的權利。

    在印度,普通女性的社會地位不如一頭牛。

    即使是今天,強姦依然是大部分印度女性心中最畏懼的痛。

    另外,印度的社會治安力量嚴重不足。即使是人口大國之一,印度的治安管理的人手嚴重不夠。

    我的同事中,有幾個已婚的印度同事。

    在中國生活一段時間以後,他們會把自己的配偶接過來度假。

    我們姑且叫度假,實則是“播種”。

    我的直線老闆,在中國生活了七年,他的老婆每年來一次,期間給他生了五個孩子。

    其中,有一年因為意外他們失去一個孩子,生孩子的愛好“修整”了一年左右。

    跟我玩的比較好的印度同事中,有個叫(瓦倫)Varun的小夥子。

    他是錫克教族人姓辛格,Singh。在印度教等級體系中屬於第二級

    瓦倫來中國半年左右,他的老婆就跟著過來了。

    有一次週末,我在晚上八點左右送個快遞給他們。

    因為是晚上,老婆不願意一個人在家,我就帶上她一起過去。

    開門的是瓦倫的老婆,她把門開啟,立馬拉老婆進房間。

    老婆被她猛的一拉,差點沒有站穩摔倒。

    瓦倫的老婆對著他低估幾句,很是生氣。

    我聽到零星的幾個單詞。

    “晚上,強姦,危險……”

    瓦倫很抱歉,說他其實可以等到下週一的,我沒有必要今天就送過來。

    我告訴他,你們的快遞買的是水果,不能等那麼久,水果密封太久會爛掉的。

    瓦倫說,很抱歉,讓你們冒險給我們送過來,不知道怎麼感謝。

    我說,冒險?

    瓦倫老婆說,太晚了,不安全。

    我告訴她,在這個城市裡,晚上和白天一樣安全。

    她不信任的點點頭。

    我又重複了一遍,安全,這裡的晚上跟白天一樣安全。

    她說,瓦倫告訴我晚上七點以後就不能出門,跟印度一樣。

    我笑著說,這裡晚上十二點也一樣安全。

    最後,在我的提議之下,他們夫妻倆跟我們倆去了一趟超市。

    八點多的超市,正是熱鬧的時候,他們倆覺得不可思議。

    尤其是瓦倫的老婆,在我們前面走兩步就跳起來印度舞,開心的像個孩子。

    接下來的時間,他們經常晚上出來玩。

    沒有活動的時候,圍著科技城跑步,還結識了幾個跑步的跑友。

    經常是第二天一上班,瓦倫就跑過來跟我說他們去了哪裡,幹了啥。

    當然,他們也有讓我頭疼的時候。

    每當遇到陌生的事情,都要我帶著他們。

    去醫院,去景點,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我操心。

    有一天跟瓦倫抱怨:瓦倫,你要付我薪酬的,我的時間都快被你佔用完了。

    瓦倫的小聰明就來了:我們是朋友,我很愛你們中國。以後你去印度,可以住我家。薩拉(瓦倫老婆)很喜歡你們夫妻。

    我可不想去印度。我吃不習慣印度的“美食”。

    瓦倫的家在Puna,用他的話說,非常值得旅遊的城市。

    瓦倫回國已經快六年了,我到現在也沒有去過。

    最後,私刑。

    在一些落後的地區,還存在著私刑。

    主要原因是印度國家在法制體系中人手不夠的薄弱環節。

    這些情況,多伴隨著種族歧視的影子。

    雖然不能拉倒臺面上說,還是在偏僻地區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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