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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曹髦並不是冒冒失失的刺殺司馬昭,而是有計劃的,只不過計劃洩露,才導致他不得不孤身奮進罷了。
第一次奪權,是在司馬師突發病逝,曹髦得到這個訊息後,認為這是奪權的機會,一邊下詔司馬昭留守許昌,讓尚書傅蝦“率六軍還京師”,一邊開始籌劃宮廷政變。只不過,曹髦的計劃被司馬昭看破,不得不委曲求全封司馬昭為大將軍。可以說,這一次是曹髦最靠近政變成功的一次,可以人算不如天算。
第二次奪權,也就是甘露五年(260年)。曹髦感到自己的權力日漸被削弱,憤而開始了第二次奪權,可惜這次奪權被人告密,致使曹髦單車奮殺之時,死於成濟之手。
那曹髦為何要刺殺司馬昭呢?
其一,位置決定使命。曹髦是一個有所作為,奮發進取的皇帝,可惜的是生不逢時,曹家在後期的曹魏朝廷上,已經名不副實,掌控權日漸削弱,特別是經過了“三馬”的有意識打壓。當曹髦上臺時,只不過是司馬師兩兄弟所扶持的一個傀儡罷了。而曹髦,心有大志,為了曹魏這面旗幟,也為了自己能名副其實的掌控曹魏,不得不開始了他艱辛的“政變之旅”。不得不說,這是曹髦的使命,也是曹髦的命運。
其二,年輕氣盛,以曹操為榜樣。曹髦13歲成為皇帝,能文能武,不甘於傀儡。即位之初,便選派一批官員到全國巡視,體察民情和整頓吏治;與此同時還號召宗室力行節儉,減稅賑災。這一系列的措施,不難以看出曹髦不甘於現狀,想打破司馬氏在朝廷上的影響,恢復曹家的威望。可惜的是,他的這一切收攏人心的措施讓人看到了挽救曹魏政權的希望,也讓司馬氏起了警惕之心。最終,他的所有希望都付之東流。
其三,識人不明。雖然曹髦可謂是年輕有為,但畢竟年輕,經歷的宮廷爭鬥少,也沒有名師教導,政治能力還不足。雖然有王經和李昭等忠於他的人,卻也有石苞、王沈,王業等叛徒。在最後一次發起奪權政變之時,王沈和王業的背叛,使得曹髦的計劃被司馬昭得知。也正是因為這,才使得曹髦不得不倉促發起進攻,最後命喪於南面的宮闕之下。
其四,時間的逼迫。自高平陵之變後,曹氏的力量已經最大限度的被司馬氏給殺光了,剩下的那些人也迫於司馬氏的威望,不得不屈從。而當時的曹髦並沒有成為司馬氏的首選,而是想立彭城王曹據為帝,但是遭到了郭太后的反對,因為曹據是太后的叔叔,為了不亂了輩分,才只好改立曹髦為帝。但是,司馬氏安排他即位,也不過是讓他做個禪讓的道具,到了時間成熟的階段直接把帝王禪位給司馬家罷了,因此,曹髦雖然名為皇帝,但是一切的舉動都在司馬氏的監控之下,他所在的皇宮,也只不過是司馬氏為了傳達資訊的一箇中轉站而已。因此,年輕氣盛的曹髦當然受不了這種眼皮底下的生活,不得不發起政變。
總而言之,曹髦生不逢時,為了維護曹魏,也為了保護自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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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元元年(254年),司馬師廢掉魏帝曹芳,打算推立彭城王曹據為帝,因郭太后的執意要求,立高貴鄉公曹髦為大魏皇帝,同年十月四日,他到達京都洛陽北郊邙山的玄武館。群臣奏請他住在前殿,曹髦回答說前殿乃先帝寢殿,不敢越禮,於是暫住在西廂房中。群臣又奏請以天子之禮迎他入京,他仍不同意。五日,曹髦正式進入京都洛陽,文武百官都到西掖門南拜迎,曹髦見狀也趕緊下車答拜百官。司禮官奏說:“按禮儀您為天子,不必答拜臣下。”曹髦回答:“眼下我也是別人的臣子啊!”遂對群臣答拜還禮。到止車門,曹髦也要和群臣一樣下車步行。左右皆勸阻:“按慣例您可以一直乘車進去。”他說道:“我被皇太后徵召而來,至於安排我做什麼現在還說不準呢!”還是下車和群臣一樣步行到太極東堂。皇太后在那裡會見了他。當天他便在太極前殿正式登基稱帝,參與典禮的百官都很高興。史載:“百僚陪位者欣欣焉。”
曹髦為帝后,很是有一番作為。他提倡節儉,關心百姓和將士們的疾苦,並實行了一系列“仁政”措施。首先,他下令減少宮廷開支,罷“百工技巧靡麗無益之物”,並派大臣微服私訪,考察各地風俗,慰問百姓,還處罰了失職官員。同時,他還多次下詔哀悼、撫卹傷亡的將士,“慰恤其門戶”,免除其一年的賦稅差役。而對於那些叛逃將士的家屬,按法本應“連坐”,但曹髦卻下令“皆特赦之”。司馬師一命嗚呼的訊息傳到宮中,曹髦大喜。他意識到這是奪權的好機會,於是一面下詔命司馬昭留守許昌,讓尚書傅嘏“率六軍還京師”,一面著手籌劃宮廷政變。不料,司馬昭識破了曹髦的計策,他率領軍隊回到了洛陽。這樣一來,曹髦的計劃落了空。為避免引起更嚴重的禍亂,他只好接受既定事實,封司馬昭為大將軍。從此,司馬昭獨掌大權。一次寶貴的翻身機會,就這樣與曹髦失之交臂。
曹髦見自己權力威勢日漸削弱,感到不勝忿恨,於甘露五年(260年)五月初六夜裡,命冗從僕射李昭、黃門從官焦伯等在陵雲臺部署甲士,並召見侍中王沈、尚書王經、散騎常侍王業,對他們說:“司馬昭的野心,連路上的行人都知道。我不能坐等被廢黜的恥辱,今日我將親自與你們一起出去討伐他。”王經說:“古時魯昭公因不能忍受季氏的專權,討伐失敗而出走,丟掉了國家,被天下人所恥笑。如今權柄掌握在司馬昭之手已經很久了,朝廷內以及四方之臣都為他效命而不顧逆順之理,也不是一天了。而且宮中宿衛空缺,兵力十分弱小,陛下憑藉什麼?而您一旦這樣做,不是想要除去疾病卻反而使病更厲害了嗎?禍患恐怕難以預測,應該重新加以詳細研究。”曹髦這時就從懷中拿出黃絹詔書扔在地上說:“這樣就已經決定了,縱使死了又有什麼可怕的,何況不一定會死呢!”說完就進內宮稟告郭太后。王沈、王業跑出去告訴司馬昭,想叫王經與他們一起去,但王經不去。曹髦隨即拔出劍登輦,率領殿中宿衛和奴僕們呼喊著出了宮。司馬昭的弟弟屯騎校尉司馬伷在東止車門遇到曹髦的軍隊,曹髦左右之人怒聲呵斥他們,司馬伷的兵士都嚇得逃走了。中護軍賈充從外而入,迎面與曹髦戰於南面宮闕之下,曹髦親自用劍拼殺。眾人想要退卻,賈充軍將敗,騎督成倅之弟太子舍人成濟問賈充說:“事情緊急了,你說怎麼辦?”賈充說:“司馬公養你們這些人,正是為了今日。今日之事,沒什麼可問的!”於是成濟立即抽出長戈上前刺殺曹髦,把他弒殺於車下。司馬昭聞訊大驚,自己跪倒在地上。太傅司馬孚奔跑過去,把曹髦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哭得十分悲哀,哭喊著說:“陛下被殺,是我的罪過啊!”隨後,他處死了成濟,並誅滅其三族,以塞天下之口。同時,他以“教唆聖上、離間重臣”的名義殺死尚書王經,但卻將告密者王沈封為安平侯,而且仍然袒護並重用著心腹親信賈充。之後,司馬昭又脅迫郭太后下旨,說已故的曹髦“情性暴戾,日月滋甚”且“悖逆不道,而又自陷大禍”,褫(chǐ)奪了曹髦的皇帝名號。最後,僅以“高貴鄉公”的名義,用“下車數乘,不設旌旐(zhào)”的簡陋葬禮,將其葬於洛陽西北瀍(chán)澗之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