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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英國保守黨工黨同時面臨議員退黨風波,一共11名議員“叛離”原屬政黨自立門戶,組建“獨立團體”(Independent Group),其中八人來自工黨,三人來自保守黨。
2019年2月18日,七名工黨議員因不滿科爾賓在脫歐上的態度和工黨日漸“左傾”的趨勢決定退黨,一天後,又一名工黨議員宣佈跟隨。
辭職的7名工黨議員指責現在的工黨受到極左意識形態劫持,跟前工黨主席託尼·布萊爾務實的執政理念大相徑庭。
工黨議員的辭職宣告顯示:“我們要從長遠角度看待21世紀的國家利益挑戰,而不是鎖定舊政治20世紀的政黨利益。”
2019年2月20日,三名“留歐派”保守黨議員也作出退黨決定,藉此抗議特蕾莎·梅在脫歐事務上處理不當,讓保守黨被黨內“極右”的“疑歐派”綁架。
這三名保守黨議員在2016年脫歐公投中支援留歐,之後和特雷莎·梅在脫歐方向上出現重大差異,並借辭職公開批評了梅首相的脫歐立場:
“以前所熟悉的由卡梅倫領導的保守黨,現在已經死亡了,現在整個黨派已經被極右的“疑歐派”所控制。”
其中一名宣佈退黨的保守黨議員更表示,不是她們離開了保守黨,而是保守黨離棄了她們。
三名“留歐派”保守黨議員,聯合此前退黨的八名工黨議員,共同組建了“不左不右”,走更溫和中間路線的“獨立團體”。
這個類似中間黨派的“獨立團體”,將奉行以證據為基礎的政策,而不是以意識形態為導向,並且呼籲其他政黨的議員加入他們。
11人退黨後,圖為英國議會最新局勢
辭職背後的意識形態之爭
可以看出,政黨分裂和議員辭職,背後是保守黨和工黨都在往極端意識形態發展。
保守黨方面,以Jacob Rees-Mogg為首的“極右疑歐派”已經在上週暴露出自己的真實野心:讓英國走向無協議脫歐(no deal Brexit)。
從兩個月前的第一次議會脫歐協議投票開始,梅首相慘敗230票之後,特蕾莎·梅在保守黨內就一直“硬脫歐”大佬Jacob Rees-Mogg牽著鼻子走,最後忙活了半天,發現人家根本不準備和你談條件,人家要的就是浪費完大家的時間,然後3月底無協議脫歐。
甚至從昨天衛報爆出“極右疑歐派”要求梅姨三個月下臺的訊息也可以看出,保守黨內極右勢力已經不再掩飾自己的野心,準備動手了。
此前Jacob Rees-Mogg領導的歐洲研究會ERG,甚至威脅過特蕾莎·梅,如果嘗試延遲脫歐或者將英國無限期留在歐盟關稅同盟內的話,將會轉頭加入主張“硬脫歐”的英國獨立黨(UKIP)。
在一篇由曼徹斯特大學教授撰寫的論文中,其實早已總結出在脫歐公投之前,保守黨就已經在往“極右”傾斜。
現在保守黨的實際控制者其實是黨內一小部分主張”無協議脫歐“的“疑歐派”,也被稱為“黨派內部中的黨派”(a party within a party)。
在脫歐談判過程中,我們不難發現疑歐派一直反對特蕾莎梅的脫歐協議,擔心英國會永久地留在關稅同盟內。
而特蕾莎梅也一直以黨派利益為由,將脫歐協議能在議會第二次投票中獲得透過,寄希望於疑歐派和北愛爾蘭民族統一黨的支援。
這樣的脫歐策略,導致梅姨被疑歐派牽著鼻子走,讓保守黨在政治上表現的越來越專制,也讓以Jacob Rees-Mogg為首的ERG,在脫歐程序上有了更大的話語權,並忽略了保守黨內其他不同的聲音。
看到保守黨內“極右”現象抬頭,三名保守黨議員才憤然辭職,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工黨方面的分析比較清晰,當前工黨領袖傑里米·科爾賓本來就是狂熱的馬克思主義者,主張社會大同,在國內經濟政策上“極左”,但在國際事務上又表現為主張脫歐的自由主義。
科爾賓本身主張脫歐,認為歐盟內部的制度是不可靠和非民主的,但是又希望繼續留在歐盟關稅同盟內,獲取經濟利益。
所以,科爾賓基本就是靠各種相互矛盾的政策,來取得“不切實際”的普通工黨選民的支援。
但另一方面,相對務實的工黨議員一直就不喜歡科爾賓,於是才有了最近忍無可忍的退黨。
科爾賓非常受工黨選民支援
英國脫歐,脫出英國政黨的”左右之爭“,同時造成英國兩大黨分裂,實在是有意思。
雖然退黨的議員希望重走卡梅倫和布萊爾時代的溫和路線,但這個世界已經和以前不一樣,英國公投脫歐、特朗普上臺、歐洲各種”極右勢力“抬頭,似乎更大的趨勢已經難以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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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逃避義務,而是黨離開他們。
大衛·卡梅倫時代的保守黨“已死”,特蕾莎·梅在歐盟立場上去意已決,並且黨內反猶主義情緒高漲。
今天的保守黨已不是昨天的保守黨,在自知無法改變情況下做最後的“掙扎”——退黨。
希望透過退黨來脅迫改變,不過到目前為止並沒有效果。退黨這批人從公投脫歐以來一直努力,推動舉行二次公投,但黨內並沒有給與迴應。所以無法再繼續合作。
他們雖然退黨,但他們沒有逃避責任,從保守黨和工黨中退出來的黨員成立一箇中間派組織——“獨立小組”。
雖然它還不是正式黨政,但這組織出現有可能引發更多志向道合的人退黨加進來。進而實現部分民眾政治訴求。
所以退黨人士並沒有逃避,而是開闢另外一條路為國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