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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噼啪醬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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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augustman
近幾天才知道龐麥郎這位歌手的名字及其遭遇。龐歌手之所歷,讓人同情心痛。
基層人士的成功不易,其提升之路出乎想象的坷坎多難。龐先生此前追夢路上吃盡苦頭,幸歌藝多少被承認,不料此番又遭精神重疾之害。小民的翻身逆襲何其之多艱。
新冠肺疫是難度極大的壓力測試,團體和個體在經濟與精神心理上的可持續性抗壓性如何在它面前畢露無遺。強大者臨之遇之要脫一層皮還未敢說輕鬆已過關隘萬重山,弱者如小企小廠小店乾脆關門大吉,個人最慘者是爬上樓頂跳高或把自己送進了腦科精神病醫院。
對走紅成名對互聯世界的貪圖期待心太強烈,對一般人不見得全是正面。若心效能力有缺,野心雄心大大超出才能現實的承載極限,人仰馬翻理想破滅遲早找上門。安心成為工廠流水線上一小環節或在工地上靜心搬磚,未嘗不是當前出路。先生存,先健康地活著,這比對生涯亂操作一通更重要。
㈠從龐麥郎的精神分裂症,我聯想到我的一個親戚,一個熟人和兩個學員。
我跟她們都相處過很長一段時間,對她們發病的原因略知一二。尤其是親戚和熟人,在她們患病期間,我和其他人,曾被她們營造的假象,才華、以及她們自詡的高尚人格所矇蔽、同化、洗腦,也曾被病態偏執的她們任意擺佈,臆測和孤立;
後來,接觸到心理學的我,開始覆盤她們怪異的言論與行為,透過觀察對照分辨,然後我得出結論,從而向她們委婉的提出我對她們的感受和了解。
結果,我被她們視為仇敵,受到各種汙衊妄斷和打擊。
最後,以我的“掙脫桎梏”為起始,我們互相疏遠了彼此,不再來往。
這些獨特的個人經歷,我一度視為自己的心理陰影,輕易不去碰觸,也不願意跟別人分享。
今天,我第一次聽了龐麥郎的《滑板鞋》,不經意間,我淚目了。
我體驗到龐麥郎作為小人物的不甘和孤獨,我在他追逐夢想的過程中,和他產生了共情。
進而,我聯想到我的“心理陰影”們,我覺得自己有必要把我和她們的故事分享出來,引起人們對精神分裂症的高度重視。
同時,也協助我們身邊的陷入孤獨的“精分”患者們,直面自身疾病,接納並積極的去療愈自己。
我的那位親戚和熟人,她們的成長軌跡很相似:兩個人都是母親的寵兒,一個從小在鮮花、掌聲、全村人的誇讚中長大,自詡聰穎勤勞人格高尚;一個在母親的嬌縱與溺愛中,帶著驕傲與優越感,躋身家族鄙視鏈的最頂層。
不料世事多舛,兩個天之驕女婚後陸續跌落人生低谷。一個負債累累,信用破產。一個老公服刑,舉步維艱。
親戚信主,迷茫苦悶之時,以“敬虔”為抓手,像落水之人看到救命稻草一樣。
熟人信佛,挫敗失意期間,以“因果”為麻醉劑,用“練功”來安撫自己空洞的內心。
你還別說,信仰不同的她們也有相似的經歷,她們都在各自的宗教範疇裡得到“開啟”:
她們不僅聽見、看見了一些存在於想象中的場景與神明,還洞悉了自己因何遭遇苦難的原因;
她們似乎還得到了一些非同尋常的“恩賜”,說一些誰也聽不懂的方言,預言自己的兒子未來的卓越成就,預測預見未來將會發生的事;
甚至說自己能跟幾百、幾千年前的神明與國內外的聖人對話,甚至,自己和某某名人會產生親密接觸等。
初始,她們的表現是走火入魔般的癲狂,有很多怪異的行為和言論,漸漸的,她們恢復正常,就陷入矛盾與反覆沉澱的過程中。
時間長了,她們表現的似乎與常人無異。但,遇事就呈現兩個極端:要麼麻木懵圈,要麼過度緊張。
比如:熟人的老公出獄後,在工廠裡,中指和無名指前端被機器碾碎,她認為是因果報應“骨肉相殘”。(她老公17歲時,因為房地基糾紛,失手把家族中的親屬捅死,然後潛逃25年後被抓獲服刑)
友人和親屬多次提醒她陪老公去有關單位鑑定工傷申請賠償,都被她懟回去,她說這是她的修行, 她相信良心和因果,人虧天不虧。
於是,她和老公按照工廠老闆提供的假材料住院治療,直到第32天,她才反應過來,意識到工傷和賠償的重要性。
懊悔不迭的她就讓老公自己去鑑定工傷,誰知道她老公去找的,都是工廠老闆事先安排好的人,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整個過程,看不到她自詡的聰穎,從她誇誇其談她洞悉的天上人間的智慧,再看她的處世為人,她不僅沒有一個正常人的知識常識和見識,更沒有一個修行者通達的胸襟,讓我感受到的,只是她的病態和固執。
我那個親戚,表現的更為偏執,聖經上的話語,到她這裡,幾乎都成為給她佐證站隊的絕對真理。
她不僅只呈現出偏執和迷信,她對某些人事物的結論和定義更是錯的離譜。
比如:她兒子回家晚一點,她就召集家人四下尋找,過幾天,我問她為啥那麼緊張,她說:“我就尋思二寶貝掉公園的河裡淹死了!”
但凡她“尋思”的事兒,不管是不是事實,她都言之鑿鑿,咬的死死的,非得按著你的頭讓你承認不可。
比如:她說她老公被拘留一個月的事兒,是我跟別人說的。
在她的指控中,我播散傳播涉及的,連男帶女共7人,邏輯之縝密與合理性,一下子把我造懵了……
我大腦一片空白,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我說的,我具體跟別人說了沒有?
因為長期的被她汙衊,被她惡意解讀,我一直憤懣不平,那一次,我決定把這個事情弄個明白。
第二天,我找來她指控跟我相關的第二人,去找相關的第三人,第四人去核實,結果,子虛烏有,根本就沒有她指控的那個事情。
當時,我只覺得她血口噴人,後來,透過學習心理學,對照一些案例,我才明白,她之所以一口咬定我或者別人做出對她不利的事情,原來,是她病態的臆想和臆測。
當然,也包括她在間歇性的精神分裂時,聽到,看到的所謂“啟示”。
然而,最弔詭的是,事後,她們會用盡手段,去迴避,搪塞、遮蓋被揭穿的真相;卻津津樂道她們自認為“得著”的某個經歷和經驗,去迷惑那些願意相信她們的人。
龐麥郎的人生軌跡 ,也許能說明這個問題,因為,她們被一時的假象所迷惑,被跟隨者的擁護和愛戴所陶醉,自認為天降大任於她們也;
所以,才把一切質疑她們的聲音,統統當做對立面射過來的毒箭,拼命地抵擋,用盡一切手段去證明自己。
寫到這裡,我想起一句話:“人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
你想啊,每個人都是孤獨的個體,都渴望被看見,被重視。因此,越是自命不凡的人,越是脆弱不堪的主。
不是有那句話嘛:“天才和瘋子一線之隔”。
宗教也好,知識也好,神秘主義也好,凡事兒有個度,千萬不要強求改變環境,也甭拿自己當天才,你要是讓自己吸收大量的世界和宇宙“資訊”,結果卻失了智,才是得不償失啊!
……待續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