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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emegg11453

    秘密立儲,是清王朝在擺脫推舉制之後所形成的立儲制度,同漢唐以來公開立儲的做法迥然不同。康熙對太子的兩立、兩廢。在漢族立儲制度的影響下,康熙十四年(1676年初)十二月,康熙帝立皇后赫舍里氏之子胤礽為皇太子,太子時年兩歲。胤礽“六歲就傅,令張英、李光地為之師,又命大學士熊賜履授以性理諸書。二十五年,上召江寧巡撫湯賦”,“輔導太子”。“太子通滿、漢文字,熟騎射”,按照滿洲貴族的觀點,胤礽並非平庸之輩。在康熙三徵噶爾丹期間,均由太子留守京師,處理國務。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九月,胤礽在陪康熙行獵時被廢,康熙為此所頒佈的長諭中指責胤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訓”,“專擅威權、鴆聚黨羽,窺伺朕躬”、“邀截外藩人貢之人”、“十八阿哥(康熙第十八子胤祈)患病,眾皆以朕年高,無不為朕憂慮,伊系親兄,毫無友愛之心”、“恣取國帑,干預政事”以及“欲為索額圖復仇”等等。康熙對胤礽的不滿,在十八年前第一次親征噶爾丹(康熙二十九年)期間,即已公開化。康熙在出徵後,因受暑熱病倒軍前,“駐驊古魯富爾堅嘉渾噶山”。“召太子及皇三子胤祉至行宮”,康熙因“太子侍疾無憂色”,“以胤礽絕無忠愛君父之念,心甚不懌,令即先回京師”。四年後(康熙三十三年),因制定太子祭奉先殿儀注而將禮部尚書沙穆哈革職。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在第三次親征噶爾丹期間,又因聽到“太子暱比匪人”的傳言,“錄太子左右用事者置於法”,將膳房人花喇、茶房人雅頭、哈哈珠子(侍衛)德住處死。太子失寵已成為公開的秘密。康熙四十八年三月(1698年),胤礽在被廢黜半年之後,第二次被冊立為太子。胤礽被廢不久,“相面人張明德曾相胤禩(康熙第八子)後必大貴”以及“張明德於皇太子未廢之前謀欲行刺”即被揭露。未幾,胤祉告發皇長子胤禔對胤礽“咒詛”、“用術鎮厭”(康熙四十七年十月)。而胤禩黨羽在康熙所召開的立儲會議上(四十七年十一月)的大肆活動,愈發使康熙感到儲位虛懸所釀成的危機,於是康熙復立胤礽為太子。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九月三十日,胤礽在被廢復立為太子三年半後,第二次被廢。康熙為此召諸皇子諭道:“皇太子胤礽自復立以來”,“大失人心,祖宗弘業斷不可託付此人”,“故將胤礽仍行廢黜禁錮”。又曰:“胤礽秉性兇殘,與惡劣小人結黨”。“估惡不估,是以灰心,毫無可望”。“嗣後眾等各當傾心向主,共享太平,後若有奏請皇太子已經改過從善,應當釋放者,朕即誅之”。胤礽第二次被廢的主要原因,即“與惡劣小人結黨”。康熙五十年(1711年)十月底,就曾以“國家大臣為皇太子而援結朋黨”的罪名而將都統鄂繕、兵部尚書耿額、刑部尚書齊世武等捉拿。翌年四月,又以步軍統領託合齊“結黨會飲,”公開降旨斥責胤礽:“此事俱因胤禔所致,胤礽行事,天下之人無分貴賤,莫不盡知”,“惟其行事不仁不孝,難於掩蓋,徒以語言貨財買囑此等貪濁諂媚之人,潛通訊息”。不立太子。康熙自第二次廢太子胤礽後,即不再立太子。只要冊立皇太子就要有“附皇太子者”,“逢迎結黨”,高度集中的皇權已經不能允許儲權的存在;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1714年),胤禩因謀為皇太子受到康熙的申斥,責其“系辛者庫賤婦所生,自幼心高陰險,聽相面人張明德之言”,“覓人謀殺二阿哥(指廢太子胤礽)”,“與亂臣賊子結成黨羽,密行險奸,謂朕年已老邁,歲月無多,及至不諱,伊曾為人所保”。“自此朕與胤禩,父子之恩絕矣。朕恐日後必有行同狗彘之阿哥仰賴其恩,為之興兵構難,逼朕遜位而立胤禊者”,“特諭爾等眾阿哥,俱當念朕慈恩,遵朕之旨”。“胤禩因不得立為皇太子,恨朕切骨,伊之黨羽亦皆如此。二阿哥悖逆,屢失人心,胤禩則屢結人心,此人之險,實百倍於二阿哥也。”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被禁錮在成安官的胤礽得悉策妄阿拉布坦在西陲構兵,用礬水寫信託御醫賀孟頫帶給公普奇,囑普奇在皇帝面前保舉廢太子為西征大將軍。事發賀孟頫被處死,普奇亦遭拘禁。康熙五十七年(1718年)初,翰林院檢討朱天保等奏請復立胤礽為皇太子,其疏言“皇太子雖以疾廢,然其過失良由習於驕抗,左右小人誘導之故。若遣碩儒名臣如趙申喬等羽翼之,將左右佞幸盡皆罷斥,則其潛德日彰”,“儲位重大,未可移置如棋,恐有藩臣傍為覬覦,則天家骨肉之禍有不可勝言者”。朱天保因此被處死,其父朱都納以及朱都納之婿常齎等皆受到株連。康熙在第二次廢太子後,身體每況愈下,“心神恍惚,身體虛憊”,“怔忡健忘”,“神不守舍,心失怡養,目不辨遠近,耳不分是非”,“每一舉發,愈覺迷暈”,“動轉非人扶掖步履難行”,及至右手麻痺“不能寫字,用左手執筆批旨”。即使身體如此,康熙仍堅持“天下大權當統於一”,“天無二日,民無二王”,絕口不提立儲。康熙五十七年一月,大學士、九卿為立儲事聯名俱奏,請儘快立皇太子,“即可命皇太子在皇上左右,稟承皇上指示,贊襄辦理,候聖躬大安,再親幾務”。康熙卻以“前胤礽為皇太子時,一切禮儀皆索額圖所定,服用儀仗等物逾越禮制,竟與朕相等,致二阿哥心性改移,行事悖亂”,“今於未立皇太子之前,當預將禮儀議定”。該月二十九日,大學士、九卿將皇太子儀仗冠服、一切應用之物及禮儀定議具奏,並得到康熙的批准,該年三月,當九卿等再次籲請立皇太子時,康熙又以皇太后之喪未滿百日、舉國服喪為辭,加以推脫。康熙六十年(1721年)三月,御史陶彝等十二人聯名疏請“早定儲位”。康熙懷疑係大學士王挾幕後指使,怒責王撥“欲放二阿哥出,伊等藉此邀榮”,“二阿哥兩次冊立為皇太子,教訓數十年不能成就,朕為宗社及朕身計,故嚴行禁錮”。且斥責“王挾以伊祖王錫爵請明神宗立泰昌(即明光宗)為太子,泰昌在位未及兩月而亡,致天啟即位(即明熹宗),魏忠賢擅權,天下大亂,而明遂亡”。“王錫爵已滅明朝,王挾以朕為神宗,意欲動搖清朝”。陶彝等十二位御史及王披之子王奕清均發往西陲軍臺效力。終康熙之朝,再無一人敢提及立儲之事。秘密立儲。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十一月十三日,康熙帝病逝於暢春園。康熙第四子胤禛在步軍統領隆科多(佟國維之子)的支援下登上皇帝的寶座,改元雍正。長達十年儲位懸空,誘發康熙諸子——第八子胤禩、第九子胤禵、第十四子胤禵對儲空的覬覦,因而雍正即位以後,就被統治集團內部鬥爭所困擾,雍正帝對胤禩、胤禟、胤禵的幽禁,為雍正初政蒙上了骨肉相殘的陰雲。雍正元年(1723年)八月十七日,雍正帝定秘密立儲之制,把所選定的皇儲——第四子弘曆的名字親筆寫好放在密封的錦匣之內,“置之乾清宮正中世祖章皇帝御書‘正大光明’匾額之後,乃宮中最高之處,以備不虞”。秘密立儲既避免公開立儲所造成的儲權對皇權的威脅,又避免不立太子所造成的儲位之爭及骨肉相殘。從雍正創立秘密立儲,直到咸豐即位之前,清朝廷在皇位繼承上均沿用此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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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密立儲,是清王朝在擺脫推舉制之後所形成的立儲制度,同漢唐以來公開立儲的做法迥然不同。康熙對太子的兩立、兩廢。在漢族立儲制度的影響下,康熙十四年(1676年初)十二月,康熙帝立皇后赫舍里氏之子胤礽為皇太子,太子時年兩歲。胤礽“六歲就傅,令張英、李光地為之師,又命大學士熊賜履授以性理諸書。二十五年,上召江寧巡撫湯賦”,“輔導太子”。“太子通滿、漢文字,熟騎射”,按照滿洲貴族的觀點,胤礽並非平庸之輩。在康熙三徵噶爾丹期間,均由太子留守京師,處理國務。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九月,胤礽在陪康熙行獵時被廢,康熙為此所頒佈的長諭中指責胤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訓”,“專擅威權、鴆聚黨羽,窺伺朕躬”、“邀截外藩人貢之人”、“十八阿哥(康熙第十八子胤祈)患病,眾皆以朕年高,無不為朕憂慮,伊系親兄,毫無友愛之心”、“恣取國帑,干預政事”以及“欲為索額圖復仇”等等。康熙對胤礽的不滿,在十八年前第一次親征噶爾丹(康熙二十九年)期間,即已公開化。康熙在出徵後,因受暑熱病倒軍前,“駐驊古魯富爾堅嘉渾噶山”。“召太子及皇三子胤祉至行宮”,康熙因“太子侍疾無憂色”,“以胤礽絕無忠愛君父之念,心甚不懌,令即先回京師”。四年後(康熙三十三年),因制定太子祭奉先殿儀注而將禮部尚書沙穆哈革職。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在第三次親征噶爾丹期間,又因聽到“太子暱比匪人”的傳言,“錄太子左右用事者置於法”,將膳房人花喇、茶房人雅頭、哈哈珠子(侍衛)德住處死。太子失寵已成為公開的秘密。康熙四十八年三月(1698年),胤礽在被廢黜半年之後,第二次被冊立為太子。胤礽被廢不久,“相面人張明德曾相胤禩(康熙第八子)後必大貴”以及“張明德於皇太子未廢之前謀欲行刺”即被揭露。未幾,胤祉告發皇長子胤禔對胤礽“咒詛”、“用術鎮厭”(康熙四十七年十月)。而胤禩黨羽在康熙所召開的立儲會議上(四十七年十一月)的大肆活動,愈發使康熙感到儲位虛懸所釀成的危機,於是康熙復立胤礽為太子。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九月三十日,胤礽在被廢復立為太子三年半後,第二次被廢。康熙為此召諸皇子諭道:“皇太子胤礽自復立以來”,“大失人心,祖宗弘業斷不可託付此人”,“故將胤礽仍行廢黜禁錮”。又曰:“胤礽秉性兇殘,與惡劣小人結黨”。“估惡不估,是以灰心,毫無可望”。“嗣後眾等各當傾心向主,共享太平,後若有奏請皇太子已經改過從善,應當釋放者,朕即誅之”。胤礽第二次被廢的主要原因,即“與惡劣小人結黨”。康熙五十年(1711年)十月底,就曾以“國家大臣為皇太子而援結朋黨”的罪名而將都統鄂繕、兵部尚書耿額、刑部尚書齊世武等捉拿。翌年四月,又以步軍統領託合齊“結黨會飲,”公開降旨斥責胤礽:“此事俱因胤禔所致,胤礽行事,天下之人無分貴賤,莫不盡知”,“惟其行事不仁不孝,難於掩蓋,徒以語言貨財買囑此等貪濁諂媚之人,潛通訊息”。不立太子。康熙自第二次廢太子胤礽後,即不再立太子。只要冊立皇太子就要有“附皇太子者”,“逢迎結黨”,高度集中的皇權已經不能允許儲權的存在;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1714年),胤禩因謀為皇太子受到康熙的申斥,責其“系辛者庫賤婦所生,自幼心高陰險,聽相面人張明德之言”,“覓人謀殺二阿哥(指廢太子胤礽)”,“與亂臣賊子結成黨羽,密行險奸,謂朕年已老邁,歲月無多,及至不諱,伊曾為人所保”。“自此朕與胤禩,父子之恩絕矣。朕恐日後必有行同狗彘之阿哥仰賴其恩,為之興兵構難,逼朕遜位而立胤禊者”,“特諭爾等眾阿哥,俱當念朕慈恩,遵朕之旨”。“胤禩因不得立為皇太子,恨朕切骨,伊之黨羽亦皆如此。二阿哥悖逆,屢失人心,胤禩則屢結人心,此人之險,實百倍於二阿哥也。”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被禁錮在成安官的胤礽得悉策妄阿拉布坦在西陲構兵,用礬水寫信託御醫賀孟頫帶給公普奇,囑普奇在皇帝面前保舉廢太子為西征大將軍。事發賀孟頫被處死,普奇亦遭拘禁。康熙五十七年(1718年)初,翰林院檢討朱天保等奏請復立胤礽為皇太子,其疏言“皇太子雖以疾廢,然其過失良由習於驕抗,左右小人誘導之故。若遣碩儒名臣如趙申喬等羽翼之,將左右佞幸盡皆罷斥,則其潛德日彰”,“儲位重大,未可移置如棋,恐有藩臣傍為覬覦,則天家骨肉之禍有不可勝言者”。朱天保因此被處死,其父朱都納以及朱都納之婿常齎等皆受到株連。康熙在第二次廢太子後,身體每況愈下,“心神恍惚,身體虛憊”,“怔忡健忘”,“神不守舍,心失怡養,目不辨遠近,耳不分是非”,“每一舉發,愈覺迷暈”,“動轉非人扶掖步履難行”,及至右手麻痺“不能寫字,用左手執筆批旨”。即使身體如此,康熙仍堅持“天下大權當統於一”,“天無二日,民無二王”,絕口不提立儲。康熙五十七年一月,大學士、九卿為立儲事聯名俱奏,請儘快立皇太子,“即可命皇太子在皇上左右,稟承皇上指示,贊襄辦理,候聖躬大安,再親幾務”。康熙卻以“前胤礽為皇太子時,一切禮儀皆索額圖所定,服用儀仗等物逾越禮制,竟與朕相等,致二阿哥心性改移,行事悖亂”,“今於未立皇太子之前,當預將禮儀議定”。該月二十九日,大學士、九卿將皇太子儀仗冠服、一切應用之物及禮儀定議具奏,並得到康熙的批准,該年三月,當九卿等再次籲請立皇太子時,康熙又以皇太后之喪未滿百日、舉國服喪為辭,加以推脫。康熙六十年(1721年)三月,御史陶彝等十二人聯名疏請“早定儲位”。康熙懷疑係大學士王挾幕後指使,怒責王撥“欲放二阿哥出,伊等藉此邀榮”,“二阿哥兩次冊立為皇太子,教訓數十年不能成就,朕為宗社及朕身計,故嚴行禁錮”。且斥責“王挾以伊祖王錫爵請明神宗立泰昌(即明光宗)為太子,泰昌在位未及兩月而亡,致天啟即位(即明熹宗),魏忠賢擅權,天下大亂,而明遂亡”。“王錫爵已滅明朝,王挾以朕為神宗,意欲動搖清朝”。陶彝等十二位御史及王披之子王奕清均發往西陲軍臺效力。終康熙之朝,再無一人敢提及立儲之事。秘密立儲。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十一月十三日,康熙帝病逝於暢春園。康熙第四子胤禛在步軍統領隆科多(佟國維之子)的支援下登上皇帝的寶座,改元雍正。長達十年儲位懸空,誘發康熙諸子——第八子胤禩、第九子胤禵、第十四子胤禵對儲空的覬覦,因而雍正即位以後,就被統治集團內部鬥爭所困擾,雍正帝對胤禩、胤禟、胤禵的幽禁,為雍正初政蒙上了骨肉相殘的陰雲。雍正元年(1723年)八月十七日,雍正帝定秘密立儲之制,把所選定的皇儲——第四子弘曆的名字親筆寫好放在密封的錦匣之內,“置之乾清宮正中世祖章皇帝御書‘正大光明’匾額之後,乃宮中最高之處,以備不虞”。秘密立儲既避免公開立儲所造成的儲權對皇權的威脅,又避免不立太子所造成的儲位之爭及骨肉相殘。從雍正創立秘密立儲,直到咸豐即位之前,清朝廷在皇位繼承上均沿用此制。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佛教堅持語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