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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張迎春19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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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Treasure琳
我最喜歡的是米花糖,以前家裡窮,媽媽去學炸米花糖來賣,結果買的人很少,都是給我們自己吃了,長大了,再也回不去了,感覺以前雖然窮,但是一家人感情很深,現在雖然有錢了,勾心鬥角,互相不信任,所以我懷念以前雖然沒有錢,中秋一家人在院子裡吃月餅的快樂,懷念我媽做的米花糖的味道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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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俊53116982413
要說最喜歡和有那些特殊情感的一道美食是什麼?我的回答是餛飩。餛飩,大概是最有人間煙火氣息的吃食了。一碗餛飩,簡單家常,卻最深入人心。鋪滿了童年的記憶,也溫暖不計其數的夜歸人,驅散迷失在熙熙攘都市街頭的無所適從。華人吃餛飩的歷史有上千年之久,曾有讚譽:“包餛飩味勝常,餡融春韭嚼來香,湯清潤物休嫌淡,咽後方知滋味長”。北方人愛吃餃子,南方人好吃餛飩,南北的吃食文化也一定程度反映出地域的性格和差異。
上海人對吃餛飩向來偏愛,上海的各大飲食點心店都有餛飩供應,比如:上海老西門的大富貴飯店一樓餐廳既有各種大眾化的麵點,還有人們喜愛的鮮肉小餛飩和菜肉大餛飩。還有耳熟能詳的老西門地區的夢花街餛飩和耳光餛飩,人們在吃餛飩這方面似乎沒有貪富貴賤之分,人們都吃著一碗十幾元的餛飩,看豬油花和綠蔥花在清澈的湯頭飄出各種形狀。
上海人吃餛飩還會吃出花樣經:有湯餛飩、幹餛飩、天冷熱餛飩、天熱冷餛飩,冷餛飩上再澆點花生醬,弄一碗咖哩牛肉湯,那個味道真叫絕!有時還可在鐵鍋裡煎餛飩,蘸一點醋或辣醬油,喝一碗薄薄的粥,咬上一口小醬瓜也是個好滋味!
上海人家裡最常做的是菜肉餛飩,而且是薺菜大餛飩,但有時在餡裡放一些蝦仁,叫薺菜鮮肉蝦仁大餛飩,包成元寶形狀,大餛飩的皮勁道滑溜,餡料足吃趕來過癮又頂飽。一般家裡還會多包一些,煮熟後沖涼,第二天下油鍋煎至兩面金黃,蘸一蘸上海辣醬油,又是打耳光也不肯放的一道美食。現在上海人在自己家裡包餛飩也很方便,比如:有許多人買餛飩皮到美心點心店和沈大成點心店,他們幾家既有現成的菜餡和肉餡,還有餛飩皮,而且包好的餛飩下鍋煮不會糊,吃起來有嚼勁。還有:光明邨酒家和綠揚邨酒家還買餡送餛飩皮,為吃餛飩的人提供方便,也是實惠和蠻好的。
餛飩千百年來與人們的日常生活息息相關,在長期的發展中,餛飩更多的表現為一種飲食文化。一個小小的餛飩包裹的是美食,承載的是歷史。而餛飩發展至今,更成為名繁多,製作各異,鮮香味美,遍佈全國各地,深受人們喜愛的著名小吃。江浙等大多數地方稱餛飩,而廣東則稱雲吞,湖北稱包面,江西理清湯,四川稱抄手,新疆稱曲曲等等。此類小吃,無論南北東西,全國皆有多食,知名度都相當高。在這裡值得一提的是,無錫人講究不時不食,但唯獨那一碗餛飩卻是一年四季都不能少的。無錫人的餛飩幾乎能作為一天三頓的吃食,晶瑩透亮的皮包裹著粉紅精巧的肉餡,盛在白瓷碗裡撒上一點點的蔥花,把餛飩這一道美食做成一種藝術,這是無錫人的特點。
南有餛飩,足矣飽腹;北有餃子,團圓福祿,每每到了人沒有食慾,又或者難以決定下一頓吃什麼的時候,那麼你就情難自禁地說:吃碗餛飩好了。我也喜歡吃餛飩,對吃餛飩有著深厚的感情,我家也經常自己拌餡包餛飩,吃餛飩。因為生活就像吃餛飩,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碗是什麼味道……!也就是說,人的生活永遠只知道昨天和今天,永遠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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餃子時刻
兒時看《白毛女》,對楊白勞“爹爹稱回二斤面,帶回家來包餃子”的臺詞念念不忘,那是窮苦人家的大年夜,於是問母親,餃子是不是世上最好吃的。這種吃食從有小的影響,使我至今對帶餡的美食都頗有好感。
中國的地域差異實在巨大,儘管很多地方過年不吃餃子,但以黃土文化為代表的年夜餃子仍然廣泛影響著大江南北,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喜歡餃子,“大娘水餃”是一家知名的連鎖餐飲企業,但其發源地卻在本不吃餃子的常州,現在常州很多地方仍然把餃子稱為大餛飩,而把餛飩稱為小餛飩,剛來這個城市時還真摸不著頭腦。
臨近大年三十,豬肉攤的生意達到高峰,家中餃子的原料必是新鮮的五花肉,母親會提前一天早早去集市買回,絕不使用現場為方便食客提供的絞肉服務。手工剁肉的任務是我的,要求切成小丁後再行斬剁,這樣的做法是要道理的,絞肉機的強力撕扯、扭轉與擠壓會造成豬肉纖維與脂肪結構發生變化,雖然碎了,但口感欠佳,由於絞制中不可避免的受熱,味道也悄然發生變化,而手工切割加上少時剁肉,口感與滋味才最佳。
菜用的是韭黃,那是全家都喜歡的品種,鮮味來自揮發性精油及硫化物等特殊成分,只在擇菜環節就能體現出來,儘管美餐後會在口中留下強力訊號,但依然不會影響其作為陷料主角的地位,父親是負責擇菜的,多年來已經積累了豐富經驗,能準確評價菜的品質。
和麵由我完成,現在的麵粉企業會加工出專用的“餃子粉”,即白且筋,烹製餃子不破皮,裝盤不粘連,這是硬小麥、軟小麥、紅小麥等不同品種配置的複合麵粉。在憑糧本供應糧食的年代可沒這樣的麵粉,最好的是“富強粉”,就是去麩皮多些的單一面粉,平日裡供應的是“普通粉”,要黑很多,母親很有經驗,那時的麵粉五十斤一袋,布袋簡裝,麵粉四散,她會從面袋封口的縫隙擠出一點點麵粉,然後放在口中溼潤,幾袋麵粉的差異便呈現在眼前,所以家裡就能吃上“普通粉”裡最白的面。和麵過程中,水要慢慢加入,不能一下倒完,母親說,那樣面就“傷水”了,隨著水的加入,麵粉一點點聚集,原本細膩的麵粉給予手指與手掌的觸覺漸漸變化,這是人與面的對話,當彈性漸起,溼潤漸襲之時,和麵的工作就結束了,要求麵糰光潔,手上不粘面屑,面盆乾淨不糊面,這叫“面光、手光、盆光”。
伴陷是母親的手藝,肉餡加調料與蝦皮,經熱油一潑,香氣四溢,豬肉的鮮美立刻呈現,放入切好的韭黃,加鹽攪拌,只聞一下,就能體會到豬肉與韭黃的複合香味了,妻子說,自己同樣伴陷,卻總沒有母親的香,也許這真的需要時間慢慢修煉,好的味道往往就在毫釐之間。
母親切面劑子,面先被捏成面圈形狀,轉勻後切斷,搓兩下便成均勻的粗條,接下來是切劑子,如果直接下刀,面受擠壓,面劑子就成橢圓形了,母親會將粗條交錯旋轉九十度再切,這樣,面劑子兩端的刀口方向就相差九十度,按壓後就是圓形,這真是智慧。擀皮是妻子的任務,她是全家速度最快的。
小時候是母親擀皮,父親包餃子的,他的動作快且包的結實,下鍋決不爛,但缺點是中間有一塊麵較硬,煮熟後口感不好,這是包餃子時兩手同時向中間擠壓的手法造成的,現在已經退出了包餃子的隊伍,家裡其他人則包出了各式各樣的餃子,或精緻、或大方、或婉約、或豪放,真是一人一品。過年還有一個特別的習俗就是在一個餃子裡包上硬幣,誰吃到誰有福氣,今年換了花生,一來乾淨,二來不至於吃時硌了牙,六歲的侄女興高采烈,為了得到這福,硬是多吃了幾個,竟在最後達成心願,全家人都樂了。
深夜子時是“更歲交子”的時間,“餃”字正是取了“交”字的諧音,這家常的美食也充滿了文化氣息。電視上拜年的歡聲笑語達到高潮,屋外爆竹聲響作一片,鍋裡的餃子上下翻滾,帶著一身熱氣上了餐桌,這一刻,就是幸福的餃子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