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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碧家小玉

    是提問者懂詩?還是回答者懂詩呢?

    愚昧無知,換一句話說:不懂裝懂。

    什麼是格律詩?

    什麼是平水韻?

    什麼是韻腳?

    什麼又叫撞韻?

    什麼是平仄?……

    全都是扯淡。漢語拼音起源於明末,

    詩,盛產於大唐。《漢字大字典》幾個人讀過?研究過?《五音類聚》又有幾個人讀過?研究過?《川篇》《搜真玉鏡》《對韻音訓》等,幾個人讀過?研究過?

    五韻六律,那五韻?那六律?七律又是怎能形成的?等,一無所知吧?

    古漢字不懂,古漢語不懂,從哪冒出來的“古韻”?

    幢憬,滂沱...現代字音,詞彙是以古漢語修改過來的,誰還原過古代原本用的是什麼字?……

    喜歡寫詩就慢慢琢磨,多看,多讀古詩,照貓畫虎也能畫出個名堂來。

    連寫詩比便秘還難受,憑什麼非要說自己很懂“詩”?

    寺外梅花香十里

    看樣子是一句詩,到底是不是“詩句”呢?

    寺—梅花—香。花香招蜂引蝶,這句話關聯起來,這座寺就是一個淫亂窩點了?

  • 2 # 鶯啼五味

    撞韻在近體詩創作中並不是大問題,只要平仄、對仗、粘對不犯大忌諱即可,倘若遇到好句,稍有出律也未嘗不可,不以辭害意。

  • 3 # 老街味道

    問題:格律詩用平水韻如何判別撞韻?

    前言

    首先我們要清楚什麼是撞韻?

    一般認為:不用韻的那句(白腳)(比如七絕的第1、3句、七律1、3、5、7句)尾字,用了韻腳同韻母的仄聲字。

    不過,最早提出撞韻的是誰呢?撞韻是指詞還是指詩呢?

    一、關於詞的撞韻

    生於晚清的詩人陳匪石(1884年-1959年),名世宣,號倦鶴,南京人。早年就讀尊經書院,曾隨張次珊、朱祖謀(彊村)學詞。他的《聲執》中提到過詞的“撞韻”:

    凡詞中無韻之處,忽 填同韻之字,則跡近多一節拍,謂之犯韻,亦曰撞韻。

    另外,他還認為最近的詞人比較注意避免詞的“撞韻”:

    守律之聲家,懸為厲禁。 近日朱、況諸君尤斤斤焉。

    朱、況,老街猜測是朱祖謀、況周頤二位,分別著有《彊村詞》、《蕙風詞話》。 二位與、王鵬運、鄭文焯等被稱為“晚清四大詞家”之一。

    但是陳匪石又說,宋詞中反而沒有那麼計較,即使周邦彥和姜夔、吳文英也避免不了。

    而宋詞於此,實不甚嚴。即清真、白石、夢窗亦或不 免。彼精通聲律,或自有說。吾人不知節拍,乃覺徨。例如清真拜星月慢之 “眷戀”,屯田戚氏之“孤館”,有他家不葉者,尚可謂其未避撞韻。而如清真 綺寮怨之“歌聲”,梅溪壽樓春之“未忘”,夢窗秋思之“路隔”,及草窗倚風 嬌近之“淺素”,是韻非韻...

    詞中有叶韻,例如《西江月》:

    鳳額繡簾高卷,獸鈽朱戶頻搖。◎●◎○⊙● ◎○⊙●○△兩竿紅日上花梢,春睡懨懨難覺。◎○⊙●●○△ ⊙●⊙○⊙▲叶韻好夢枉隨飛絮,閒愁濃勝香醪。◎●◎○⊙● ⊙○⊙●○△不成雨暮與雲朝,又是韶光過了◎○◎●●○△ ◎●⊙○◎▲叶韻

    搖、梢、醪、朝,是押韻,覺jiao、了liao是叶韻,這是詞譜要求如此,所以不是撞韻。

    陳匪石舉例的周邦彥《拜星月慢》中,有“眷戀”一次,似乎與韻腳撞韻,但是陳匪石說,不清楚這個詞牌在這裡是不是要斷句(不知節拍)。夜色催更,清塵收露,小曲幽坊月暗。竹檻燈窗,識秋娘庭院。笑相遇,似覺瓊枝玉樹相倚,暖日明霞光爛。水盼蘭情,總平生稀見。畫圖中、舊識春風面。誰知道、自到瑤臺畔,【眷戀】雨潤雲溫,苦驚風吹散。念荒寒寄宿無人館,重門閉、敗壁秋蟲嘆。怎奈向、一縷相思,隔溪山不斷。

    陳匪石舉例的:梅溪《壽樓春》之“未忘”。如果詞譜中不標著叶韻,但是押韻了就是撞韻。

    《壽樓春 尋春服感念》(宋·史達祖)

    裁春衫尋芳。記金刀素手,同在晴窗。幾度因風殘絮,照花斜陽。誰念我今無腸。自少年、消磨疏狂。但聽雨挑燈,敧床病酒,多夢睡時妝。飛花去,良宵長。有絲闌舊曲,金譜新腔。最恨湘雲人散,楚蘭魂傷。身是客,愁為鄉。算玉簫、猶逢韋郎。近寒食人家,相思未【忘】蘋藻香。

    又如:草窗《倚風 嬌近》之“淺素”。

    《倚風嬌近 填霞翁譜賦大花》(宋·周密) 

    雲葉千重,麝塵輕染金縷。弄嬌風軟、霞綃舞。花國選傾城,暖玉倚銀屏,綽約娉婷,淺【素】宮黃爭嫵。生怕春知,金屋藏嬌深處。蜂蝶尋芳無據。醉眼迷花映紅霧。修花譜。翠毫夜溼天香露。

    這兩個例子,是句中韻。這種“句中韻”在南北朝論詩的四聲八病中早就有論述。

    八病為:平頭、上尾、蜂腰、鶴膝、大韻、小韻、旁紐、正紐。

    八病前四種是:不可同聲,就是不可同為平上去入,區別是犯病的位置不同。

    後兩種,傍紐和正紐,和聲母相關,如:月、魚、元、阮。

    第五、六種即:大、小韻,是不可同韻,用普通話來說就是不可同一個韻母,這是詩詞講究撞韻的根源。

    在空海大師的《文鏡秘府論》中解釋道:

    大韻詩者,五言詩若以“新”為韻,上九字中,更不得安“人”、“津”、“鄰”、“身”、“陳”等字,既同其類,名犯大韻。

    書中舉例說:紫翮拂花樹,黃鸝閒綠枝,“鸝”與“枝”同為支韻,如此即犯大韻。

    可以看出來,大韻就是陳匪石的“句中韻”。不過這種犯大韻的詩非常多,大家可以自己找找看。而且唐朝人也並不特意規避“大韻”這種撞韻。

    平水韻是根據唐韻、廣韻等改編而來,都是繼承隋朝切韻的理論,從隋朝以前的詩歌押韻可以看出,切韻一脈的韻書,與南北朝的音韻差距不大。與今天普通話所有差距(例如沒有了入聲),但是我們今天讀詩,大多還是押韻的。

    三、詩的撞韻

    今天所說詩的撞韻,多是指近體詩單數句的白腳也押了韻,例如:

    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處,與酥、無、都叶韻,在填詞時可以用於西江月這種叶韻詞牌中。

    又如:

    京口瓜洲一水間,鐘山只隔數重山。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岸,也和間、還、山叶韻,例如《西江月》(元·尹志平):

    有欲難超老病,無情易變童顏。虛心實腹六神安,步步清涼彼【岸】。九載能除四相,十年決到三【山】。蓬壺閬苑恣遊閒。免卻人間流轉。《西江月 ·懷黃山東園》(清·王士禛):夢想天都黃海,吾廬亦枕黃【山】。半天高柳水潺潺。門跨飛樑絕澗。林下棋逢橘叟,磯頭釣共魚蠻。煙銷月出鶴飛【還】。人在畫溪東【岸】。

    可見,王安石、韓愈的這兩首七絕,白腳岸、處,都是撞韻。

    結束語

    撞韻不是非常嚴重的詩病。但是創作時可以儘量避免白腳撞韻和句中撞韻,因為讀起來確實拗口。

    填詞的時候,按照詞譜要求,需要叶韻的一定要叶韻,這不是撞韻。

    一首優秀的詩詞,除了內容以外,音律之美也很重要,這是避免撞韻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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