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三興771
-
2 # 一哥於一
一哥“俗人讀史記”之——
商鞅“葫蘆”裡的“猛藥”
《史記-商君列傳》記載了商鞅四見秦孝公的故事,大意是說商鞅由孝公寵臣景監引見,一見孝公說五帝治國之無為之治,孝公不以為然;二見孝公說三代治國之王道禮制,孝公亦不以為意;三見孝公說穆公霸道治國,孝公認為有點意思,可以溝通;四見孝公說強國之道,“公與語,不自知躂之前於席也。語數日不厭”。孝公大讚。
其實,時人亦對此有疑問,商鞅也作了回答。“景監曰:“子何以中吾君?吾君之驩甚也。”鞅曰:“吾說君以帝王之道比三代,而君曰:“久遠,吾不能待。且賢君者,各及其身顯名天下,安能邑邑待數十百年以成帝王乎?”故吾以彊國之術說君,君大說之耳。然亦難以比德於殷周矣。”這話說的再明白不過了,哥這副藥就是給秦國開的。
秦國之病,商鞅明白、孝公也明白,二人心裡對於秦國的內外局勢、前途命運有著共同的認知與研判,然而開出處方的是商鞅,是一劑醫治秦國現狀的“良藥猛劑”。那麼,商鞅為何如此叫賣自己的主張呢?——求異!
商鞅是個好的政治商人,先丟擲帝道、王道之天下人皆稱之為正道的治國學說,沒有見地,孝公當然不以為然,而後丟擲秦人自以為是最強先人秦穆公的霸道之說,孝公感覺有點入道,乃至最後丟擲短期就能見效的強國“乾貨”,著重於全面發展治理的良藥猛劑,孝公大以為然。
其實,太史公或許並不看重商君書之條條框框,述之不詳,一看商君書,簡直就是圍繞著秦國的實際來的,有人說歷史要有假設,其他六國用之也強,俗人一哥不以為然,正如一個富貴的人害病,必用引導保養之法,而窮困之人多不計後果,虎狼之藥亦能為之用,一場大汗之後渾身皆輕啊。再說這個商鞅可是在魏國國相公孫痤手下幹過,深知作為當時老牌帝國魏國的施政得失,軍功、耕戰無一不是針對魏國,這樣一些策略怎能不讓孝公折服。三看當時各國都已不同程度實行了變法,秦國較晚,但借鑑了諸國的利弊得失,選擇了全面改革的模式,是為天時;秦國相對於山東六國地理較為封閉,人民尚未完全開化,有利於重塑一個新秦國,是為地利;君臣合一信任有加、新興勢力熱烈擁護,是為人和。噫,商君之變法可成矣。
-
3 # 種地的秀才
史記.商君列傳記載商鞅初次見秦孝公說的帝道,孝公不聽;第二次說王道,孝公也不接受;第三次說霸道,孝公雖然稱讚但仍不採用;第四次說強國之術,孝公大悅一連談論了幾天。這段話顯然是根據儒家的觀點記述的,因為在商鞅以前,還沒有人說帝道,把帝道、王道、霸道看成三種不同的統治方法是後起的,而且和法家學說相牴觸。那麼商鞅是怎麼讓孝公下定決心實施變法的呢?
其實孝公他爹獻公在世時就開始了變革,只不過力度不大,所以孝公上位後繼續獻公的辦法,徵求能使秦國強盛的人。商鞅入秦後經過不斷的求見、進說,使孝公逐漸相信商鞅的學說,想要變法但怕人們反對,因為大臣中不少人反對變法。
有一天孝公同商鞅和甘龍、杜摯在朝廷上討論事情,孝公說出了想要變法卻又怕天下人議論、不支援的想法。商鞅道:我曾聽說懷疑自己行動的仁是不可能有成就的;懷疑自己事業的日也不可能成功。希望國君下定決心不怕天下人議論。而且有出眾行為的人一定會被人議論;有獨特見解的人必然受到別人的反對和抨擊。法制的編訂是為了愛民,禮制的推行是為了便於行事,所以遇到可以使國家強盛的事就不必遵照老規矩辦事,遇到對人民有利的是,就不必遵循過去的禮制來辦理。
孝公聽了認為很好,但甘龍、杜摯卻不贊成。甘龍說:我也曾聽說聖人不改變習俗以教導人民,聰明的人不改變法制來進行治理。依照原來的習俗來教導人民不勞而成;依照舊有的法制來治理,官吏熟練人民也安定。現在如果變更禮制,不遵循舊制度,恐怕天下人都要議論國君了。
杜摯也站出來表達了反對變法的想法,他說:我曾聽說利益不到百倍不能變法;功效不到十倍不改換器用。我還聽說效法古代是不會有過失多,遵循舊禮是不至於出錯的。
商鞅反駁說:歷代所有的禮教是不相同的,究竟效法誰好?各個帝王所用的禮制是不相襲的,究竟遵循誰好?伏羲、神農統治人民是教而部誅多,黃帝、堯、舜統治人民是誅而不怒的,後來的周文王、武王又根據當時的情勢來立法,各按當時的客觀環境賴制禮,禮法因時而定,法令各順其宜。制世從來沒有一個劃一的辦法,只要便利於國家,不一定藥效法古代。商湯、周武王是沒有效法古代而稱王的;夏桀、殷紂是沒有更改禮制而亡國的。從此可知反古未必錯,循禮未必對。
最後孝公結束了這場辯論,表示完全同意商鞅的意見。透過這場鬥爭從理論上駁斥了儒家的舊思想使孝公下定決心變法。公元前356年孝公任命商鞅為左庶長開始實行變法。
回覆列表
秦孝公求賢,商鞅入秦。先求見孝公之壁臣景監,監與論國事,知其才能,言於孝公。孝公召見,問以治國之道。鞅歷奉義農堯舜為對,語末及終,孝公已睡。明日景監入見,孝公責之曰,子之客,妄人耳。其言遷闊無用。景監退朝,謂鞅曰,奈何以迂閼無用之談,瀆君之聽耶。鞅曰,吾望君行帝道,君不悟也,願更一面說之。景監曰,君意不懌,非五日之後。過五日,景監復言於孝公,臣之客,語尚未盡,自請復見。孝公復召鞅,鞅備陳夏禹畫土定賊,及湯武順天應人之事。孝公曰,客誠博聞強記,然今古事異,所言尚未適於用。乃使退。景監先候於門,見鞅出,問曰,今日之說何如。鞅曰,吾說君以王道,猶未當君意也。景監曰,人主岜能捨目前之效,而遠法帝王。先生休矣。鞅曰,吾曏者未察君意,恐其志高,故且探之,今得之矣,若使我更見君,不憂不入。明日景監不敢言衛鞅。景監歸舍。鞅問,為我復言於君否。監曰,末曾。鞅曰,惜乎,君徒下求賢令,而不能用才。鞅將去矣。監曰,先生何往。鞅曰,六王擾擾,豈無好賢之主勝於秦君者哉。景監曰,先生且從容,更待五日。
又過五日景監入侍孝公。孝公飲酒忽見飛鴻過前,停杯而嘆。景監進曰,視飛鴻而嘆何也。孝公曰,昔齊恆公有言吾得仲父,猶飛鴻之有羽也,寡人下令求賢數月無一奇才至者,徒有沖天志,而無羽是以嘆耳。景監曰,臣客鞅,自有帝王伯三述,曏者述帝王之事,君以為迂遠難用。今更有伯術欲獻,願君省須臾之暇,請畢其詞。孝公聞伯木二字正中其懷,命即召衛鞅。
鞅入。孝公曰,子有伯道,何不早賜教於寡人。於是論述帝王之道,伯者之道。舉贊仲父為天下才。論用兵賞罰政令必行等國策。鞅曰,富強之術不得其人不行,得其人而任之不專不行,任之專而惑於人言,二三其意不行。孝公曰善。鞅請退。孝公曰寡人正欲悉子之術,奈何辭退。鞅曰,願君思三日,主意已決,臣敢盡言。鞅出朝。笫二日孝公使人來召,央謝曰,臣與君言之矣非三日不見。景監又勸勿辭。央曰,吾始與君約而遂自失信,異日何以取信於君哉。景監乃服。
至第三目,孝公以車來迎。央入見。孝公賜坐請教,其意甚切。央乃備述秦政所當更張之英,彼此問譽。一連三日三夜,孝公全無倦色。遂拜央為左庶長,賜第一區,黃金五百鎰,諭群臣,今後國政,悉聽左庶長施行,有違抗者,與抗旨同。央於是定變法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