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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老愚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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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影視攻略
沒看過。但是我知道電影內容,情節大概,主題思想。
我的學生時代很好,放眼整個社會,普普通通,平平淡淡,但是對於我自己來說又獨一無二,璀璨無比!
我的學生時代,從四歲開始上幼兒園,到現在的本科在讀,說不上曲折離奇,但也不是什麼平淡如水。
我的學生時代,我擁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和夥伴,還有關心我的老師和長輩。我的成績說不上出類拔萃,但是在學校範圍內也算得上優秀,所以我沒有那麼大升學負擔,我只需要照著以前學長學姐的路子好好走好每一步就行了。
這樣看起來似乎是很死板,但是我的學生時代,我確實很懷念!
雖然我是班裡的化學課代表,但是我印象最深刻的老師卻是我的高中語文老師。
老師不偏愛我,我也沒有什麼優秀的寫作能力,語文成績普普通通。但是,老師對我很好,準確的講,老師對我們每一位同學都很好,一視同仁,是老師最大的魅力!老師謙和有禮,幽默風趣,體恤學生,還經常給我們放電影和新聞週刊之類的。
電影裡面焦苗老師與學生們的“鬥智鬥勇”的有趣故事,再現了八十年代的師生百態及純真情感。而我的學生時代,也曾如同這般一樣,與老師比拼,貫行著“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的思想,不停的與老師較量,不停的在這個過程中成長!
雖然畢業快兩年了,但是依然懷念,致我的老師,希望您一切都好!
沒有看過,抱歉。至於我的學生時代,一言難盡。不過,三個啟蒙老師終身難忘。
一直以為,一個做教師的人,應該有一些絕招。不說多,一人至少得有一樣。並且,這絕招最好與學科相關。要不,你必然與常人無異,讓人忘記你持家的飯碗。
上中學的時候,有一位化學老師讓我印象深刻。不論嚴寒酷暑,走上講臺,永遠一隻手裡一支菸,另一隻手裡捧著一個保溫杯。如果恰好是冬季,或是早春乍暖還寒時候,最是好看。因為總是一襲長衫在身,然後必然一條長長的圍巾系在脖頸處。這邊杯子放下,那邊廂肯定一手將落在胸前的圍巾一端往後甩過去。那風度,那氣勢,很有民國大儒的風範。所以,上他的課,比較不容易走神。而另一些不太喜歡上課的同學,也比較不容易開小差。因為他會吼,吼到你無處可逃。而他又是一個爺爺般上了年紀的人,所以你也無處計較。
可是,這遠遠不是大家服他的原因。老師單姓一個方字,大家都喚他方老師。方老師上課除了煙、杯子和粉筆,幾乎沒有其他。沒見他帶過教案或是教科書的時候。偶爾需要同學們做筆記了,他會突然停下:“請大家把書開啟,然後翻開到*頁,看倒數第*行,把這個句子畫下來……”至於什麼句子,他會口頭報出來。我們一邊聽,一邊就會驚得掉一地下巴。幹嗎呢?他不看書,只是隨口報,然後你就發現,你必須得服他驚人的記憶力。因為從秋到冬,然後從春再到夏,他從無過錯。一次你也許會覺得偶然,可是兩次三次、無數次之後,大家就都一起懵掉。恁厚的一本教材,如他所說,居然可以“倒背如流”。而當堂練習,他既不用教材,也不用習題集,都是隨口報。報啥是啥。沒辦法,所以方老師的學生化學都學得奇好。
另一位記憶猶新的老師,姓周,也是我的中學老師。不過,較之於方老師,似乎顏值相差甚遠。可是,這並不影響他在同學們心中的威信。周老師教幾何。很低調的一個人,永遠笑容滿面,憨態可掬。兼著本身矮胖的身材,無數次在同學們中間被貫之以彌勒佛的形象。和方老師不同,他上課總是準備充分,有教材,有教案。甚至,還有教具。到底是教幾何,所以常常尺子或是圓規不離手。但也有意外。那一日,不知何故,他忘了尺子。直尺沒有,三角板也沒有。可是,需要畫直線。怎麼辦呢?“那我隨便畫一條吧。大家看看,知道是直線就好。”一邊說,他一邊就用粉筆在黑板上畫出一條直線。只是隨手一畫,就像一個丹青大家畫素描,用畫筆很隨意勾勒出一個靜物的線條。對,就那麼簡單,只一筆,絕無回筆。然後呢?大家都看著黑板,張大嘴巴,一齊作瞠目結舌狀。繼而,不知誰拍起巴掌,然後雷鳴般的掌聲跟著就響起來。
那不是“隨便畫一條”,真的就是一條直線。同學們起鬨,讓老師再畫。周老師漲紅了臉,孩子一般。但終究拗不過男女同學的撒嬌,按同學們的央求,一條直線又一條直線地畫。有時橫,有時豎,有時交叉,有時平行……該畫的都畫了,遺憾的是,無一例外,沒有一條出現“故障”。同學中不乏好事者。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看著下課了,風一般駛向黑板,拿了自己的塑膠短尺去量去測。一根,兩根,三根……量到最後徹底崩潰,瘋子似的拋了尺子就往外跑:“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然而,不可能的事兒,還有一件。那一日課上畫圓,周老師忘了帶圓規,然後隨手一畫,一個圓出來。怎麼說那個圓呢?單是肉眼,你肯定看不出瑕疵。也許是自此露了底,所以,那一日之後,周老師再上課,畫線畫圓之類,便少用尺子和圓規,而徑直用手。即便尺子和圓規就在講臺之上,他也想不起來拿了來用。周老師說,“隨手畫”“方便”。再複雜的圖形,他也“隨手”畫過。可是,我們從不曾“隨便看”。但兩年過去,一個個瞪大了“吹毛求疵”的眼睛,卻始終未曾發現周老師有過什麼差錯。
還有一位是盧老師,是我師範時候的地理老師。那時候,地球人都知道,地理是個副科。以至,自小就鎖定目標的我,中學一度地理考試不及格。最好的一次,不過55分。其實,也曾用過心思,可是並無改善。至少,中學的時候,一直這個樣子。許是因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緣故,實不相瞞,那兩年見到就怕,聽到就頭痛。出乎意料,上了師範,卻有改觀。到底是地理課,所以時常用到地圖。那時候不像當下,想要什麼,教室裡多媒體啟動開來,滑鼠輕輕一點,要啥有啥。那時候怎麼辦呢?老師得隨時備著地圖,需要的時候,展開了大家看。要不然,就得手繪。盧老師的出場,就與手繪地圖相關。
也是課上著上著,突然需要一幅地圖來指示相關方位。可是,盧老師沒有帶。“那就畫一個給你們看。”一邊說,老人家一邊就不慌不忙拿了只粉筆轉向黑板。起初,大家不以為意,教室裡一片譁然。可是,聊聊幾筆之後,慢慢就靜下來。再往下,便是一陣死寂。偌大的教室,只有盧老師的粉筆在黑板上摩擦之後留下的“吱——吱——”的聲音。很輕,很小,很細微,但人人聽得真切,像是鼓擊。那是安徽省的政區圖,盧老師說“你們看,像不像一隻甲魚”。當然像。只不過,重要的不是像甲魚,而是盧老師的“畫一個”和教材顯示沒有絲毫偏差,如出一轍。再往下,說北韓半島像只豬蹄,也是“畫一個給你們看”,說義大利半島像只長統靴子,也是“畫一個給你們看”……都不帶看書,直接畫。想到什麼畫什麼,畫什麼是什麼。就這樣,慢慢地,奇蹟出現,我不再覺得地理是老寒腿,地理是類風溼,地理是骨頭壞死,我喜歡上它,甚至於之後的考試,我次次都是全年級第一。
一晃二十多年過去。而今想起過往種種,猶如昨日重現,歷歷在目。但無一例外,對於他們的課堂都有這樣的印象:既短,又長;短至總是不知不覺,突然下課的鈴聲就響起來;長到直至那麼多年的時間過去,今番想起,他們依舊在我的腦海裡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