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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使用者泰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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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2月31DAY
“古漢語”本身就是一個偽概念,實際上就算是在古代,漢語也是有方言存在的,所以,這個“古漢語”是指古河北的漢語,古山東的漢語還是古代河南的漢語?還是古代山西的漢語?說古漢語和普通話相差很大,在沒有確切錄音裝置來記錄古人語音的情況下,說任何一種方言接近古漢語,或者說哪種方言跟古漢語差別甚大都是耍流氓。當然我清楚題主問題中的所謂“古漢語”是指文言,例如我們課本上學的古漢語詩詞其實是文言文,實際上古人之間平時交流不是使用文言,古人口語也基本不用“之乎者也”,因為古代書面語中沒有標點符號,這些語助詞主要是為了表達肯定、疑問、感嘆等語氣用的,平時交流還是使用白話的,白話才是“古漢語”的主體,說到普通話和古漢語差異很大,咱們可以看一下的例子
一。2500年前孔夫子的《論語》
“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三人行,必有我師”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而且,“子所雅言,《詩》《書》、執禮,皆雅言也”,《論語》用的還是雅言,即文言。
2500年前,就有浮雲,有詩和遠方。
二。1400年前的唐朝
王梵志
《吾富有錢時》:
吾富有錢時,婦兒看我好。
吾若脫衣裳,與吾疊袍襖。
吾出經求去,送吾即上道。
將錢入舍來,見吾滿面笑。
《城外土饅頭》:
城外土饅頭,
餡草在城裡。
一人吃一個,
莫嫌沒滋味。
寒山《詩三百三首》:
豬吃死人肉,
人吃死豬腸。
豬不嫌人臭,
人反道豬香。
這1400年前唐朝的白話詩和今天的白話沒多大區別,而且白話詩畢竟也是詩,還不是完全的口語。
三。1000年前的宋朝
大書法家米芾的詩《大哉孔子》:
孔子孔子,大哉孔子!
孔子以前,既無孔子;
孔子以後,更無孔子;
孔子孔子,大哉孔子!
四。700年前的元朝
關漢卿《南呂》:
“我是個蒸不爛、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響噹噹一粒銅豌豆!”
五。600年前的元末明初
《樸通事》,是元末明初北韓李朝時期流行的兩種漢語教科書,專供北韓人學漢語所用的,今天的小學生都能看懂。
大哥,你如今那裡去?
我也往北京去。
你既往北京去時,我是高麗人,漢兒地面裡不慣行,你好歹拖帶我,做火伴去。
這們時,咱們一同去來。
哥哥你貴姓?
我姓王。
你家在那裡住?
我在遼陽城裡住。
我有一個火伴落後了來,我沿路上慢慢的行著等候來,因此上來的遲了。
你買下飯去時,這間壁肉案上買豬肉去,是今日殺的好豬肉。
多少一斤?
二十個錢一斤。
你主人家就與我買去,買一斤豬肉著。休要十分肥的,帶肋條的肉買著。大片兒切著,炒將來著。主人家迭不得時,咱們火伴裡頭教一個自炒肉。我是高麗人,都不會炒肉。
有甚麼難處?刷了鍋著,燒的鍋熱時,著上半盞香油。將油熟了時,下上肉,著些鹽,著箸子攪動。炒的半熟時,調上些醬水、生蔥、料物拌了,鍋子上蓋覆了,休著出氣,燒動火,一霎兒熟了。
這肉熟了,你嘗看鹹淡如何?
我嘗得微微的有些淡,再著上些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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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而易見,無論是語法還是詞彙,古漢語與現代漢語包括普通話差距是不大的,所謂的古漢語與普通話差異很大根本不成立。
明眼人亦可以看出,從古至今,古代漢語和今天包括普通話在內的各方言是一脈相承的。
其實我更能理解題主問這個問題深層次的目的,無非就是兜售所謂粵語或者閩南語、吳語是古漢語這類的觀點,實際上稍微讀過音韻學 語言類 移民史之類書籍,就會對這種觀點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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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繁華落幕誰主浮沉
古代有官話的,官話取決於這個王朝第一任皇帝是哪裡人,在或者皇城定都,定在哪裡。始皇帝講的陝西話,官話就是陝西話,宋朝國都開封,官話就是開封話。總不能外省人進京面聖。聽不懂。那就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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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話是近代的官話,清末上層基本都是說這官話的。但其他層次的人普及不算很廣。就拿本人外婆外公來說吧。在南方城市。基本都說本土方言。但都讀過書普通話當時都會聽但說的不算好但周邊很多人就不會了。包括國父孫中山也說的不好。國母宋慶齡說的也不好。可見清末民國初年乃至民國後期普通話普及程度並不高。但還是選擇普通話為國語是和當時實時情況有很大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