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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宋欣看歐盟

    【歐洲大選:波瀾不驚之下的暗濤洶湧】

    以我在歐盟的多年經驗,這次會繼續延續整體“右化”和傳統勢力衰退的趨勢。表面上繼續“波瀾不驚”,背後“暗濤洶湧”。

    傳統中間黨派—歐洲人民黨和社民黨會會聯合起來維護政治體系的正統性,但難免自由黨、保守黨以及綠黨分走不少選票。

    極端右翼的崛起是不可避免的,應該會比上一屆選舉多不少席位。選民或多或少有些逆反心理,越是有聯合戰線抵抗極端勢力,越是會促進大家對他們的認可,在可見的未來,極右必然會成為和其它大黨派相抗衡的“正統”勢力。

  • 2 # 不得不看餘

    此次選舉的政治風險遠高於往屆:

    (1)此次歐洲議會選舉在歐盟面臨諸多內憂外患的背景下進行。歐盟經濟形勢不容樂觀,歐元區發展不平衡,失業率尤其是青年失業率居高不下,恐怖主義的陰雲仍未消散,英國“脫歐”程序懸而未決,跨大西洋夥伴關係出現惡化,潛在的貿易戰和貿易保護主義不斷出現,新興經濟體對歐盟帶來新的挑戰,歐盟內部分歧嚴重,歐洲團結受到嚴重挑戰,民粹政黨日益活躍。民粹政黨將面臨的諸多問題歸咎於歐盟,或呼籲退出歐盟,或批評歐盟的發展方向與治理方式,要求建設另一種不同的歐洲。在這一背景下,不少人將此次歐洲議會選舉視為主流政黨和民粹政黨的對決,或者說是支援與反對一體化力量的對決。

    (2)歐洲議會權能的不斷增長使得新一屆議會的組成對歐盟的未來有重要影響。在所有歐盟機構中,歐洲議會在擴權的道路上走得最快。歐洲議會已經由成立初期的諮詢機構發展為具有多種職能的代議機構,歐洲議會在歐盟對外關係領域的許可權也不斷增大。美國與歐盟有關環球同業銀行金融電訊協會(SWIFT)的一項國際協議就曾遭歐洲議會的否決。

    (3)歐洲議會選舉結果還關係到歐盟委員會主席和委員的換屆。《里斯本條約》進一步強化了歐洲議會選舉與歐盟委員會主席的關係,希望加強歐洲議會選舉與歐盟行政機構的民主聯絡。在歐洲議會看來,由歐洲議會選舉獲勝政黨提出的候選人(亦稱“熱門人選”)才能成為歐盟委員會主席。2014年歐洲議會選舉後,議會第一大黨歐洲人民黨提名的候選人容克最終當選。歐洲議會希望2019年歐洲議會選舉能夠進一步強化上述機制。因此,新一屆議會的組成對歐盟的未來有重要影響。

    歐洲這一輪極端政治浪潮已經見頂。

    極端政黨幾年前一度佔據約30%的民意,不過最新的民意測驗顯示他們的支援率已經下降,上升的勢頭基本消失。觸發歐洲選民摒棄傳統政治理念和政黨的三大原因,一是債務危機帶來的經濟、民生困境;二是南歐各國大力收縮財政支出傷及民生;最後是移民危機掀起的民怨、民憤。這三個因素很大程度上消弭了,用選票來懲罰傳統政黨的激情也就不再了。極端政黨上臺後並沒有兌現競選諾言,其極端政綱也受到體制的制約,選民對他們的期待和熱情已經大不如前。

    極端政治崛起的結構性源頭沒有消失。

    1)就業市場繼續發生著結構性變化,生產線外遷及網路購物的興起,讓一部分就業機會永久消失,尤其是中產階層受到更大打擊。

    2)量化寬鬆導致資產價格的上升速度遠超工資的上漲速度,貧富差距雨來月明顯,仇富心態、憤怒公民常態化,社會分化與對立常態化。

    3)人口結構老化導致選民訴求偏向老人的福利,這觸發了年輕人的對立與抗爭。

    4)歐盟本身並非主權組織,各國政府心向選票製造出國家與歐盟政策目標上的錯位。

    極端勢力的崛起,明顯受益於新媒體。

    媒體的集合力、渲染力和傳播力十分震撼,能迅速將沒有傳統支部、選民樁腳的新生政黨推入議會大堂。法國黃背心運動,全靠Facebook等新媒體來集結、運作,法國政府希望與之談判時候,居然找不到談判目標對手。運動只有基因沒有器官更沒有大腦,這種趨勢值得政治學家研究,更可能成為未來政治社會歷程衍變的新趨勢。

    無獨有偶,美國的政治生態在幾乎同一個時間發生了類似的變化。選民的求變意識,將極端主義者、民粹主義者特朗普送進了白宮。特朗普強烈的個人色彩,為美國的政策抹上了一層誇張的色彩,但是他的政策推出卻受到體制的制約。隨著共和黨輸掉國會半壁江山,美國極端勢力崛起恐怕也過了急性發作期。

    但是美國中期選舉的結果顯示,傳統政治精英、共和黨和民主黨溫和派議員的影響力下降,有部分甚至失去了議席,特朗普為中心的右翼極端勢力進一步壯大。同時,與之對抗的民主黨也轉向激進,迄今為止宣佈參加總統選舉初選的候選人中,大多數都擁有激進的左派立場。美國政治生態同樣由“鐘形”轉向“啞鈴形”。新媒體環境下,各有各的群、各說各的話,不同政治立場的人基本聽不到群外的意見,於是產生出巨大的判斷錯位。政治立場、敏感議題上的對立,更容易導致社會的撕裂。

    一創固收研究結語:

    政治生態存在週期變化,體現的其實正是經濟週期性執行的影響。金融危機以來,主流的自由市場經濟理論備受攻擊,全球主要央行紛紛開啟量化寬鬆,大規模干預經濟,雖短期有效抑制了危機的蔓延和惡化,但也留下了長期後遺症——貧富差距擴大、貿易失衡、低通脹下的債務通縮迴圈和逐漸積累的槓桿壓力...2016年以來的這輪右翼思潮在全球崛起,某種程度上對後金融危機時代政治生態的“糾正”。政治週期如同經濟週期,總有向中性迴歸的時候,因此,正如作者所言,隨著經濟執行的逐漸企穩,全球極端政治浪潮可能正觸頂回落。從這個角度看當前中美貿易摩擦,理應多一份淡定、多一份樂觀。

  • 3 # 丁小胖子66

    其實各國近幾年的發展都不算太好,經濟都有些蕭條,民族主義又興盛了起來,各國右翼勢力開始抬頭,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更加密切與世界的合作,從合作中謀求發展,這種發展才是長久的,如果只看到自己本國的發展,那就是隻看到了短暫的利益。

  • 4 # robin15474

    歐洲政治和世界政治都受到極端政治的衝擊,極端政治其實就是無政府主義思潮的變種,在世界政治思潮中始終沒有占主導地位。歐洲議會選舉在即,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中右政黨人民黨,也就是默大媽主義的政黨仍然是多數黨,會繼續主導歐洲議會,其實這是歐洲大多數人的觀點,就是歐洲必需進一步一體化,建成歐州合眾國,在世界上成為一極,與中美俄抗衡。世界各國是相互競爭又相互依賴的,必須結成團體才有競爭力,單槍片馬上陣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 5 # 有關Bigworld

    整體“右化”和傳統勢力衰退的趨勢看起來不能逆轉了。歐洲民眾其實虛偽得很。看起來波瀾不驚,其實暗濤洶湧,根本底下暗搓搓鬧。

    從趨勢上看,極端右翼的崛起已經不可避免,會比上一屆選舉還能多賺不少席位。為啥自由黨、保守黨以及綠黨分走不少選票?因為傳統中間黨派,比如歐洲人民黨和社民黨,都想聯合起來維護政治體系的正統性。架不住選民都難免有些逆反心理,越是有聯合戰線抵抗極端勢力,越是會促進大家對他們的認可。而且歐洲現在經濟環境很差,群眾逆反心理加重。在可見的未來,極右都有可能會成為和其它大黨派相抗衡的“正統”勢力。廣場時代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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