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2日在大陸上映的香港電影《犯罪現場》講述了由古天樂主演的汪新元一夥搶劫珠寶的事件,最後他發現自己的同夥被一個個地殺死了!特別離奇的怪事,最後又去調查此事,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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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小品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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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影視圈集結
出租房裡汪新元敲暈了Joy之後,坐在沙發上擠出了面部抽搐很悲傷的表情,心疼古天樂一會,這確實不是他擅長的戲份
汪新元,劫匪,業內數一數二,因不知名的某種精神疾病長期有幻覺並且失眠,治療藥物只有鎮靜劑,身手不凡,慣用暴力手段:按住人腦袋撞牆,不太換衣服,價值觀不清晰,似乎很講義氣,但兄弟們對他不太講義氣,夢想:睡個好覺
Joy,眼疾患者女房東,被汪新元救了一次並扁了一次後對其產生了朦朧的情愫,其他資訊不詳
林警官,經常借高利貸用來收養流浪貓,頗富正義感,雖然身手很差但年輕也做過跳山救人的事情,仕途不理想,只願與動物為伍,因此將破案押寶在一隻鳥身上。
葉警官,嗓門大,任何時候均能保持鞋帶不松髮型不亂腦門無油。看似無腦實際上也無腦,小氣,但在汪新元的屋子裡雙手同志式的擁抱大雄讓人費解。聯手受害者搞破壞的思路讓你成為整部片死的最不怨的仔
珠寶店女店員,出場機智勇敢,與歹徒鬥智鬥勇找警報器,殘廢後性情大變,男友屠殺警官於面前泰山不變,到底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沉淪?
珠寶店女店員男友,因女友殘廢而殺人,因葉警官要分錢而殺人,因對這個世界看破而去死…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反正編劇和導演叫我這麼去演
鸚鵡,本片最佳演員
不管這部電影該不該這樣,學校已捐!古仔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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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狼人613
該影片中,主角悍匪的標籤過後,汪新元卻更是一個重情重義,極其講原則的人。可暗處的殺機使他冷靜不下來,而出生入死的兄弟接二連三的被暗殺,自己被當成殺害同胞的兇手來全城通緝,這一切不得不使他展開一次“自救式”的行動,需要明察的暗訪找出“真兇”,還給自己兄弟同時也是還給自己一個清白。
在電影《犯罪現場》中,古天樂飾演的汪新元,作為一個罪犯,他的心理更是有著異常複雜的一面,一方面他透過自己的意志與沉淪鬥爭,一次次挺住尋找真相,一方面他又深知自己犯下的罪行,在與房東的交往中昇華了自己,最終帶著些許安慰倒下。
在古天樂精湛演技的出神演繹下,這個人物形象身上,充滿了一種張力,讓人痴迷,沉醉。
對自我形象與情感的認同
在電影《犯罪現場》裡面,汪新元追求一種對自我形象與情感的認同。
儘管他是一名罪犯,在搶劫珠寶案中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然而在他的心中,也是有一種英雄夢的。
首先從他當時在珠寶行門口拿著衝鋒槍,對著手下說,“我一個人頂著,你們趕緊撤”這句話中,能夠感受到他內心中的那種英雄情結,以及看到手下被殺後,他堅決不走,誓要追查到底的那種決心,都是這種情結的體現。
其次,他在黑暗中,沉淪中,痛苦中,也在或多或少尋找著一種情感的認同,這時房東丁喜悅的出現,正好填補了他內心的這個缺口。
儘管他與丁喜悅的交往,始終是帶有試探,懷疑,猜測,異常小心謹慎的,卻在不知不覺中,被這種情愫所打動,最終出於內疚,感動,內心中湧現的愛意與溫暖,讓他捐贈了自己的眼角膜。
可以說,正是這種對於自我形象與情感的認同感,追尋感,讓他有一種對於英雄夢的幻想,這是他的精神動力,也是一種行動支撐,支援著他從沉淪中站起,奮起,慢慢刮掉了自己的長鬍子,開始注意自己的形象,為了自己的小目標去努力,哪怕微不足道,哪怕已經知道自己的結局,還是會堅持這樣去做,這些都是人物形象內心的一種現實反映。
從危險開始,以危險結束
電影《犯罪現場》的剪輯體現了一定的功力,從一開始,就把汪新元置於一種異常危險的境地,不帶任何鋪墊地,也沒有任何背景交代,讓這個人物始終繃著一根弦,在危險,追捕,恐懼,焦慮中游走。
他是一個孤獨的人,為了營造這種孤獨的心境,電影多次綜合運用他的面部特寫,基本是從他的眼神,神態,肢體動作,背景音樂,來體現這種幻想,焦慮,恐懼的,比如他房間中的鏡子,喝糖水的碗,藥瓶等,都是一個個具體而又抽象的道具,讓這個容易幻想,內心孤獨的自我,躍然熒屏,栩栩如生。
汪新元的表情嚴肅,不苟言笑,言語不多,更多在眼神,動作裡,以及周圍的環境映襯中。比如他剛進入房間時的那些房客鏡頭,房客過百歲生日的鏡頭,來反射他的內心世界。
同時,電影的另一個成功之處,在於它很好地調動了觀眾的參與,讓觀眾始終沉浸在這種氣場與氛圍中。
汪新元的內心世界,故事背景,以及他和葉守正,林法梁的關係等,很多的劇情敘事和起承轉合,都是觀眾自發去填補的。在這個過程中,觀眾被這種氛圍始終牽引著,關注著,跟隨著他的腳步,去慢慢揭開這個謎團,並在這個過程中,體會到了他身上的那種孤獨感,落寞感。
電影的結束部分,同樣處理得非常藝術化,不到最後一刻,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麼,這種危險一直持續到電影結尾,才見分曉。
不穩定的二人世界
電影《犯罪現場》中,對於汪新元和丁喜悅的描寫,同樣體現了高水準。
兩個人屬於萍水相逢,偶然相遇,一個要租房躲避警察,一個想出租房子,兩個人開始相識。
可以說,在描寫他們兩人關係的同時,有三個重要的特徵始終伴隨這個過程。
一是剋制感,鏡頭對於他們的描寫,很少卻很精,個個都見功力,沒有刻意煽情,也沒有誇張油膩,而是始終充滿一種剋制,恰到好處,透過細節見真章。
二是鏡頭感,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是經受了多重考驗,電影並沒有採用大段的臺詞,更多體現在一些細節,比如熱糖水,藥片,早餐,丁喜悅躺在沙發上,汪新元坐在一旁靜靜看著等。
三是不確定性,他們的鏡頭始終和追尋案件真相的過程緊密聯絡在一起,互相穿插,張弛有度,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這種不確定性和汪新元內心的希望一直連在一起,好像沒有希望,好像又有希望,好像能夠理解,好像又不被理解,正是這種不確定性,給了他內心一種希望,並讓他做出最後一搏的嘗試。
此外,電影中的細節處理也很到位,比如光影的成功運用,汪新元戴著帽子在黑夜中行走的畫面,光線在他的臉上若隱若現,鸚鵡的獨到安排,流浪貓的前後呼應,決鬥時的風,雨,雷電,蜘蛛網,珠寶,槍聲,都是劇中人物的一種心理投射,它們不約而同地賦予了電影一種神秘的氣場,讓電影有了一種深層次的美感,形式感,儀式感。
正是這種內心的情感,悸動,以及由此引發的觸動,感動,讓汪新元這個人物形象開始變得更加立體多元,飽滿生動,並最終賦予了他一種強大的精神力量,可以說是完成自己的使命後,主動赴死的一種意念。
因為他的內心得到了一種安慰,這種情感的力量可以撫平他內心的傷痛,掙扎,仇恨,讓他更加自然,平和地接受命運給予的一切,並在赴死之前,把自己的眼角膜捐贈出去,還在房間的桌子上,留下了一張帶有維多利亞港灣的明信片。
影片結尾的地方,也是一處點睛之筆,從明信片上的圖案直接切換到維多利亞港灣的夜景,丁喜悅換完眼角膜後,站在海邊,吹拂著海風,這一刻,沒有過多的語言,在她的臉上,寫滿了幸福與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