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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明析歷史

    更多的是英雄造時勢吧!

    雖然歷史書總說人民群眾是歷史的創造者,可是我們也看到,在歷史的拐點處,總會出現改變歷史命運的人物,如商鞅的改革、便是影響歷史的重大事件。如果放到滾滾歷史洪流中,我們說到特定的歷史人物或事件,都會說時勢造英雄,可是特定的時候,就一定會有英雄出現嗎?在我看來,不同情況要區別對待,政治領域是時勢造英難,而思想、改革往往是英雄造時勢。

    政治上,時勢造英雄

    縱觀中國歷史,記載最多的無非是天下治亂更替、君臣豪傑的故事。實際上,當中國的農耕版圖從秦朝基本定形後,中國的歷史就進入300年輪迴的怪圈,其實也不算怪圈,用馬爾薩斯的人口理論可以很好地解釋這種情況,在生產力沒有突變增長的前提下,不斷增長的人口達到環境承受的上限,便會在天災的作用下引發動亂,人口的毀滅不是天災,那就是戰爭。與歐洲相比,華人更不信命,相信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把以會拿起武器抗爭,西方、印度就少得多,活不下去是命不好,相信真主和菩薩,下輩子投個好胎。

    治亂更替有客觀情況的必然性。所以每到亂世末期,總會出現英明神武的君主,身邊圍繞一批優秀的文臣武將,平定亂世,開創新的王朝。用經濟學的話說,每一輪的治亂更替只是中國這個大蛋糕的再分配,從秦到清的2000多年,總蛋糕並沒有變大多少,老百姓的生活水平2000年更沒有多大變化。

    政治上,永遠都是時勢造英雄。沒有A,就會出現B,總會有人開創新王朝。可是這些明君賢臣不過是另一個迴圈的起點,因為他們不會給國家、社會帶來增量蛋糕,做的都是重複性事情。施政也是一樣,王朝初期休養生息,隨著既得利益者增加,增加稅收,百姓生活水平下降,慢慢進入亂世。

    推動社會進步的永遠是生產力,是思想、科技,不是戰爭和朝堂的政治鬥爭。

    思想和改革,英雄造時勢

    幾千年歷史,也存在幾次做大蛋糕的改變。商鞅的改革就是如此,他讓秦國承認土地的私有制,人的命運不是一成不變的,只要上陣殺敵,就有改變命運的機會,爵位世襲,幾代人下來,一個貴族家族會從草根逆襲。

    思想和改革是偶然的。只有天縱英才可以散播出新思想,土地私有是符合人性的改革,激發了百姓的生產積極性。思想的革命才能推動科學的發展,才能提高生產力,提升環境承受能力的上限。縱觀全球文明,印度、阿拉伯、埃及都只在興亂交替的圈子裡迴圈,只有東方中國和西方希臘在2000多年前出現了思想革命,出現了第一次文化運動。只是我們2000多年沒有跳出先秦的文化束縛,而希臘思想則穿透了歷史,直到現代。

    所以我們看到,政治上的治亂更替全球都有,可思想和改革卻不是哪都有,所以它的偶然性更大,屬於英雄造時勢。

    商鞅和商鞅變法也是如此,戰國七雄都在尋求變革,可只有秦國成功實現變法圖強。另外,政治的鬥爭和軍事的變革卻7國都有,更突顯商鞅變法的不易,以及英雄的天縱奇才,所以商鞅是英雄造時勢。

  • 2 # 焱森淼2

    英雄時勢,相輔相成。縱然有時勢造英雄的說法,但是英雄造時勢在歷史上也屢見不鮮的。比如,改革開放。從歷史的發展,經濟的需要,時代的進步,改革開放都是中國的唯一出路。但是,同樣相似的軌跡,北韓卻走上了不同的道路。相似的國情,結果不同,時勢何在?假如沒有鄧小平力主,就沒有現在興盛的中國。這就是英雄造時勢。商鞅變法的年代,是強生弱死的春秋戰國,在頃刻間戰敗亡國的現實威脅下,山東諸國卻由於貴族勢力等既得利益者的阻礙,不思變革。這時候,個人的力量有時會很關鍵。比如,吳起變法強軍。助魏則魏強,助楚則秦亡。如果當時吳起的改革能夠徹底執行下去,統一中國到底是誰,真很難說。《烏合之眾》裡寫到,人民的行為思想其實是可以引導掌控的,所謂人民其實只是一群隨大流容易被各種或真或假的輿論掌控的“烏合之眾”,他們會被“貪婪”引誘,會被“大義”鼓動,會被宗教思想“誘惑”。所以,人民雖然事實上創造了歷史,但他們卻很難決定歷史的走向。相反,歷史的走向關鍵,掌握在少數“英雄”或者“梟雄”手中。烏合之眾,清醒的個人是無法抵擋被鼓譟的民意洪流的。關鍵的個人能夠決定的,是這個洪流是清流還是濁流。

  • 3 # 星空之下

    商鞅既是時勢造英雄,又是英雄造時勢。

    1.時勢造英雄

    商鞅,生於戰國時期,衛國王族,名鞅,法家代表人物。戰國時期,各國戰爭劇烈程度已遠遠超過春秋。日益頻繁劇烈的戰爭,導致原本“士的戰爭”擴散到了“民的戰爭”。原本春秋各國對外拓展的戰爭是士大夫階層的事情,庶民就負責生產不需要參加戰爭,國和國的兼併,就跟公司兼併一樣,員工跳個槽還是那麼幹活,畢竟都是炎黃子孫周天子的子民。但戰國不一樣了,戰爭規模成幾何上漲,就跟賭博一樣,賭本越壓越大,普通庶民也被拉進了戰爭。於是,問題就產生了。在傳統庶民理念中“國是君卿大夫士的事”。如何調動庶民的參戰積極性就是個歷史性的大課題,沒有好處誰跟你去拼命,而且跟大一統時期不同,庶民都是自由民,你今天敢拉壯丁,明天分分鐘人就跑光,全跑對面去了。給好處,必然就會和原有既得利益者產生矛盾,如何平衡這個矛盾。於是,商鞅的那套管民的理論就登場了。

    要是商鞅的政策往前挪個一百年會怎樣?先看看商鞅政策的具體實施方案“十家編為一什,五家編為一伍,各家互相監督檢舉,若一家犯法則十家一併治罪。明知奸惡而不告發的處以腰斬,告發奸惡的與斬敵首級的封賞一樣,藏匿奸惡的與投降敵人的刑罰一樣。一家有兩個以上的壯丁而不分居的,賦稅加倍。有軍功的人,按規定標準封爵領賞;因為私利打架鬥毆的,視情節輕重處以刑罰。從事農業生產的,糧食與布帛增產免除勞役或賦稅。從事工商業因懶惰而貧困的,其妻子全部沒收為官婢。在王族中而沒有軍功的,不得列入家族的名冊。明確尊卑爵位等級秩序,各按等級差別佔有土地、房產,家臣奴婢的衣裳、服飾,按各家爵位等級決定。有軍功的顯赫富貴,沒有軍功的即使很富有也不能顯榮。”這些內容在戰國以前根本不可能實行,無論是貴族還是庶民都不會支援的。但,戰國時期就可以。所以說是時勢造英雄。

    2.英雄造時勢

    商鞅的一系列政策,從本質上來說包含了兩個部分。第一部分,具有積極意義的軍功授爵制度。第二部分,就是透過愚民,抑制商業的方式來壓榨國力,達到短時間內暴兵,達到一波流平推的效果。事實上商鞅的法也就是一波流,秦一停下侵略自己就活不下去了,內部矛盾太劇烈了,無法透過戰爭轉移壓力就自爆了。

    秦是自爆了,但是商鞅的政策遺毒禍害了中華兩千多年。可以說,雖然漢武帝獨尊儒術,但事實上中國封建時代,一直都是個法家的時代。法家的法,不是法制,而是和“大道”對應的“小法”,用另一個名字來替代才更為合適,就是“術”。把這套東西用到了極致的就是滿清。造了兩千多年的有害時勢啊,可以說甲午之後的苦難,根子就在法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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