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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谷乘風

    在那樣胡亂的時代,阮籍是真名士自風流。

    雖然他放浪不羈,飲酒避世,但仍舊在痛苦中點評天下。並沒有關於他悔恨終生的說法。

  • 2 # 搜易Z

    正始八年(247)前後,阮籍與王戎的父親同時任尚書郎。阮籍病免尚書郎之後不久,又受曹爽的徵辟,招為參軍,阮籍婉言拒絕之。這是阮籍第二次出仕。

    正始十年(249),曹爽被司馬懿所殺,司馬氏獨專朝政。司馬氏殺戮異己,被株連者很多。阮籍本來在政治上傾向於曹魏皇室,對司馬氏集團心懷不滿,但同時又感到世事已不可為,於是他採取不涉是非、明哲保身的態度,或者閉門讀書,或者登山臨水,或者酣醉不醒,或者緘口不言。

  • 3 # 讀史品文

    魏晉文士豪放不羈,“酒肉穿腸過、心中無他人”,並不是說這幫子文人,無所事事,只知飲酒作樂。阮籍會變臉,當然並非川劇裡的“變臉”,而是看人下菜碟,看得上的給人家個“青眼”,看不上的則給人家個“白眼”。“青眼”就是黑眼珠不斜視,正眼相看的意思;“白眼”顧名思義“白眼珠子不稀看”。你想啊,誰願意遭遇別人的白眼、冷眼?所以得罪人的事,阮籍可沒少幹。

    飲酒作樂(yue)是竹林七賢的主要消遣活動之一。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以山陽縣竹林為舞臺的這七個人,可以說,個頂個都是音樂高手。嵇康,時人稱之為“人中之龍”,玉樹臨風,標準的“高富帥”,名副其實的樂壇鉅子,彈得一手好古琴,他獨創的《廣陵散》名重當時。我師範的時候曾學過類似琵琶狀的中阮,當時不知道叫“阮”的樂器原來得名於阮籍的侄子阮咸,阮咸發明了阮。阮籍本人更是“嘯”中高手,口哨吹得特棒,遊山玩水至得意處,“嘯”上一番,如果拿到現在也絕對稱得上不與俗同的“新新人類”一族了。

    阮籍並非天生疏狂,他有過做官經歷,因為看透了曹魏集團、司馬氏集團之間的爭權奪利,害怕禍及自身,不得不激流勇退了。但最終讓阮籍決心歸隱,恐怕還是在於目睹了好朋友嵇康的死。嵇康心直口快,口無遮攔,逞一時之勇,雖貴為曹氏親戚,亦終難免命喪司馬氏之刀斧之下。阮籍再也不敢對人輕易示以“青白眼”,而是如寒蟬般禁錮口舌,“口不臧否人物”。那個時代,對旁人評頭論足、說三道四,是一種時尚,如果能得到有名人的一句點評,那簡直三生有幸,祖墳冒煙了。大家都記得曹操的那句經典點評吧——“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曹操聽了可是樂不可支的。

    可是阮籍名氣實在太大了,掌權後的司馬氏面對阮籍這個網路大咖,不能等閒視之。殺之需要藉口,也容易激起民憤,況且阮籍這人做事不留辮子,你抓不到他的把柄,那就極盡拉攏之。於是司馬氏派人去阮籍家提親,欲把皇女嫁給阮籍的兒子,企圖透過攀親,把阮籍拉到自己身邊,讓阮籍為自己服務,最起碼可以藉機封死阮籍的嘴巴。阮籍明知逃不過司馬氏的魔爪,只好借酒灌自己,至於真醉還是假醉,外人就不知道了。司馬氏的人天天去談姻緣,阮籍就天天醉得不省人事,一連醉了四十多天,司馬氏沒招了,再也沒提結緣的事了,阮籍這才鬆了一口氣。想想,多虧阮籍能喝,否則一般人豈不是讓酒給灌死?

    阮籍原本不是一個喜歡談論風月之人,他懷有為朝廷建功立業的抱負。在隱居期間,阮籍寫下了著名的《飲酒八十二首》,可以看作是對自己一生的總結。其中的“壯士何慷慨、志欲威八荒”一詩,雄渾壯闊,頗有“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意味。這首詩很容易使人聯想到曹植的《白馬篇》和後世李白的《俠客行》,你能想得到這是一個整日沉迷於酒、不關世事的酒徒所寫?

    酒膽生豪氣,貪杯之人寫俠客,並不出乎人們意料之外。誰還沒有點理想抱負,再平庸的生活裡也會擁有屬於自己的“詩”和“遠方”。就如後世的陶淵明,於寄情山水之間,不也照樣發出“刑天舞干鏚、猛志固常在”的吶喊嗎?

    但這終不過是阮籍晚年生活裡的一點光亮而已,險惡的政治環境磨平了阮籍的稜角,磨損了阮籍的豪氣,阮籍只能懷抱一腔出仕的熱血,鬱鬱而終。雖然阮籍得以天年終,活了一個大年紀,但這樣的生活絕非他所希望得到的。即使在他命將終結之際,司馬氏依然沒有放過他,強迫阮籍寫了一篇勸進表,勸司馬昭進位相國,封晉公,加九錫,完成了由魏到晉的“禪讓”準備。阮籍為什麼不能再靠喝酒裝傻充愣?他不是不想這樣,實在是再也糊弄不過去,司馬氏整天派人盯著,不寫不成啊,否則嵇康就是他的下場。

    就在勸進表寫作的當年,阮籍懷著滿肚子鬱悶,離開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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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 古古閣100

    司馬昭加九錫,阮籍被刀架在脖子上,要求寫勸進文。阮籍還是怕死,未能像嵇康一樣大義凜然。他覺得作為名士,有失其節。故為此悔恨,不久 逝世。

    身後虛名,何似生前一杯酒。

      魏晉文士好酒之風登峰造極。這段醉鄉日月,折射出別具特色的生命旨趣。以阮籍、嵇康為首的竹林七賢,更是將這種飲酒風尚推向高潮,他們很多故事,品一品,五味俱陳。

      當時政壇險惡,文士們深感生命的脆弱和無助,總處於朝不保夕的驚恐之中。沉醉於酒,不談政事,遠禍全身,就成了很多文士保護生命長度的智慧選擇。阮籍就是典型代表。

      阮籍在曹家和司馬氏爭權的漩渦中,不知道該站在哪個隊伍裡,事實上是他站在哪個隊伍裡,都可能是死路一條,所以他才演繹出了“窮途而哭”的故事。經常一個人,帶著酒,駕著馬車,沒有方向,邊走邊喝,走到無路處,大哭一場,掉轉方向再走。走到無路處,又是一場大哭。如此反覆,活成一個寓言。

      “終身履薄冰,誰知我心焦”,阮籍的孤獨和鬱悶,都在這兩句詩裡,都在他猖狂的酒風中。

      司馬昭要拉籠阮籍,想要阮籍把女兒嫁給司馬炎。阮籍不願,怎麼辦?就天天把自己灌倒吧。於是,一連喝了六十天,司馬昭的媒人天天來,看到的都是醉得不省人事的阮大人,婚事只好做罷。

      阮籍在朝時,也是醉熏熏的,口不臧否人物。鍾會曾經想害他,到他家裡試探,想引他說點大義不道的話來,誰知阮籍只管飲酒,不發一言,鍾會怏怏而歸。阮籍有使青白眼的習慣,對自己喜歡人,報以正面青眼;對於討厭的人,則白眼斜視。今天的成語“青眼有加”,就是阮籍這麼製造的。他對於鍾會,肯定就是一個白眼。

      嵇康被殺後,阮籍出來做官,做什麼官?步兵校尉,理由是營房裡有三百罈好酒。後來,司馬昭伐蜀功勞大了,魏帝曹奐只好再下詔,請司馬昭接受“九錫”,拜為相國。“九錫”是皇帝賜給勞苦功高的大臣的九種器物,也是歷來篡位者行“禪讓”之禮的最後一環。司馬昭當然要表演,假裝推辭。這時候,就要群臣出場勸司馬昭接受“九錫”。這“勸進文”誰來寫呢?大家想到了阮籍。

      寫吧,落得個千古罵名;不寫吧,嵇康的下場在等著呢。於是,阮籍又開始天天把自己灌醉。這次不靈了,司馬昭來真的了,他的手下找到了阮籍,將醉倒的阮籍扶起來,刀架到脖子上,筆放到手心裡。阮籍知道這一關已經不過也得過了,定了定神,文不加點,揮筆而就。於是司馬昭順利進位晉公和相國。

      阮籍回到家,越想越鬱悶,不出兩月,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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