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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塵語歷史

    唐朝大詩人孟浩然,在詩歌上確實有很大的成就,但其性格卻是非常任性,他的任性主要表現在哪呢?他的一生又是怎樣在任性中度過的呢?我們一起來看看!

    寧願不做官,也要先喝了這杯酒

    年事見高的孟浩然,看著朋友圈裡的文人們一個接一個地吃上了朝廷俸祿,想起自己也是才高八斗,卻仍是一介布衣,心生羨慕又不甘的他便想方設法地尋找進入朝廷的機會。正巧,在他的朋友圈裡有這樣一位朝廷高官,時任採訪使的韓朝宗。這位連詩仙李白都一心只想結交的採訪使,“生不願封萬戶侯,但願一識韓荊州”,主動向孟浩然伸出了橄欖枝。正要回京城述職的韓朝宗,打算叫上孟浩然一起同行,以便到時為朝廷舉薦人才。有此機會,孟浩然自然求之不得,兩人便約好了時間一起出發。臨行前,這位採訪使大人左等右等就是沒見到孟浩然的身影,無奈之下,只好託人前去孟家一探究竟。結果,看到的卻是一個酒局,作為主人的孟浩然此時與朋友們喝得正嗨,完全忘記還有同去京城這回事。有人提醒他,韓大人正在等他,讓他以大事為重,酒局事小,以後有的是機會再聚。誰知,本文這位任性的哥們開口就是一句:“業已飲,遑恤他”。氣得這位採訪使大人邊搖頭邊嘆息地回京城去了,自此之後再未曾與孟浩然提起半句舉薦之事。

    為了愛情,輸了親情

    時間回到酒局的二十多年前,文采飛揚的孟浩然在老家湖北襄陽已是小有才名,就在其老爹日盼夜盼小孟浩然能遠赴京城參加開科取士,好光宗耀祖時。叛逆期的孟浩然卻做出了一個令世人都為之錯愕,令其爹為之昏厥的決定:文不為仕,放棄科舉。不僅如此,他還玩起了離家出走,直接當起了隱士。只是沒想到,在做隱士的同時,這位才高八斗的襄陽才子正好趕上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在遊山玩水中認識了一位姑娘,結果隱士也不做了。因這姑娘為一名歌女,這在當時屬於下層人士。年輕氣盛的孟浩然清楚自己家的情況,以孟家的身份,這名歌女是不可能進得了孟家的門。為此,不管不顧的孟浩然再次做出了一個令時人難以想象的事情,直接奔赴姑娘家中成親,連父母都不曾告之。其後果可想而知,別說是當時的封建社會,就是如今,這樣的行為也會受人非議。結果,贏得了愛情的孟浩然最終在父親過世時都未曾得到諒解,讓其老爹抱憾離世。

    面對皇帝,也要說他不識才

    眼見朋友圈的朋友們一個個透過科舉等途徑拿到了朝廷的工作機會,本有意一輩子縱情山水的孟浩然也坐不住了。公元725年,唐玄宗此時正在東都洛陽辦公,他便啟程趕赴洛陽,直接找當朝丞相張九齡。張九齡不僅是一名詩人,更是有膽識、有遠見的名相,可以說唐朝開元盛世因他而起,也因他的去世而遠去。張九齡不僅欣賞孟浩然的才華,也是孟浩然的朋友圈的成員。當然,孟浩然前去拜見名相,肯定不是空手相見,孟浩然的禮物就是一首詩。在這首名為《望洞庭湖贈張丞相》的詩裡,孟浩然這樣寫道:八月湖水平,涵虛混太清。氣蒸雲夢澤,波撼岳陽城。欲濟無舟楫,端居恥聖明。坐觀垂釣者,徒有羨魚情。張丞相何等人物,他看出了這名浪跡天涯的才子終於有了效力朝廷的意思,無奈孟浩然卻不受皇上抬愛,沒有功名,得不到重用。

    無語中的孟浩然只好再次回到家鄉湖北襄陽,重新開啟他的科舉之路,卻不曾想,高齡的孟浩然在科舉的路上已全然沒了少年時的心性,儘管在好友王維的幫助下,在參加京城的詩友會時,以“微雲淡河漢,疏雨滴梧桐”兩句詩令滿座皆驚,一時間名動京城,然而這並沒什麼用,也改變不了他科舉不中的現實。惆悵中的孟浩然終日以酒澆愁,感嘆命運如此不公。然而就在他即將絕望的時候,好友王維為了替其解悶,特在上班期間將其帶入工作間,此時的王維正供職於內署,說白了就是替皇家管理衣帽間。只是沒想到孟浩然卻在此來了一出““轉喉觸諱”的戲份。

    據《新唐書》記載,兩人正在工作間聊得正歡,沒成想此時的唐玄宗雅性大發,直接來找王維。從未見過皇帝的孟浩然嚇得一骨碌地趴到了床底下,躲了起來。然而王維一來不敢欺瞞唐玄宗,二來想借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在皇帝面前推薦推薦好友,於是,待皇帝一進來便如實相告。玄宗也是風雅之人,也聽說過孟浩然的名字,立即將其喚出,讓其當場吟詩。沒成想,本文的主人公不知當時是腦子短路了還是給嚇蒙了,沒有吟出送給張丞相的見面詩也就算了,居然還腦抽風一樣地吟出了《歲暮歸南山》,這首詩裡有一句“不才明主棄”。唐玄宗聽了自然生氣:“朕未曾棄人,自是卿不求進,奈何反有此作!”好友王維聽了也是連連搖頭,徒嘆奈何。如此一來,情商不線上的孟浩然自此徹底斷了入仕之路。

    那怕是病情未好,也要最後任性一把

    斷了入仕之路的孟浩然,只好將情感寄情于山水田園,一路遊歷祖國大好河山,一路尋訪朋友,他的朋友圈也日漸擴大,三教九流,無所不包。這期間,他在詩詞上的成就也超越了過往,還留下了《過故人莊》這首千古名詩,最終成為中國歷史上著名的山水田園詩人。遊歷日久,詩人也累了,正好此時他的身體也出現了一些狀況,得了“癰疽”。他便返回了家鄉襄陽,邊休息邊治病。就在病即將病癒的時候,他的好友,另一位大唐詩人王昌齡遭貶,路過襄陽,古時交通不便,好友之間通常幾年時間都難得見上一面,此時路過好友居住地,豈有不相見的道理。於是,兩位老友相見,豈能無酒無肉,內心正嗨的孟浩然早就將郎中的囑咐拋到九宵雲外去了。一番大吃大喝下來,本未傷愈的病痛隨之而復發,並且更為嚴重。你拋棄了郎中的囑咐,生命便拋棄了你。結果,幾天後,時年52歲的孟浩然永遠閉上了他那有所不甘的雙眼,任性地走完了一生。

    綜觀孟浩然的一生,裡面有著太多的矛盾與糾結。一生都在寄情山水與希望入仕中來回徘徊。雖然才高八斗,卻任性妄為,說直白點就是情商不過關。屢屢在詩作中表述夢想,“寄語朝廷當世人,何時重見長安道?”(見《和盧明府送鄭十三還京兼寄之什》一詩)。卻在朝廷當世人想要帶他重見長安道時,再次由著自己的性子,連最起碼的禮貌都忘記,這不是為人處世之道。

    孟浩然一生的悲情,實際上都是由其性格所害。年少時任性失去親情,並且作出文不入仕的決定,但隨著年事見長,卻又一心在尋找入仕的途徑,有夢想的同時卻不曾想過透過自己的努力去獲得,一次科舉不中便不再應試。而是想透過舉薦這樣一條相對輕鬆的道路來獲得機會,但當機會來臨時,卻又情商下線,白白錯過。就連最後的死亡都是其任性使然,自己作死自己。

    所以說,孟浩然的一生悲情,都是有原因的,有機會不能好好把握,不好好思考,不懂變通,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這樣的孟浩然可能對他自身而言是很大一缺陷,但對於朋友而言,對後世讀者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另類的可愛,真實、自然。但不管他的一生是在“作”的一生,還是純天然的一生,我們都不能忘記他的才華,他留下來的千古名詩。或許只有他自己才能真正明白,“作”的一生讓他名留千古,不作的一生可能只是區區小吏,過眼雲煙。到底誰是誰非,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給大唐盛世的詩歌作出了寶貴的貢獻,也為祖國的傳統文化留下了瑰寶,這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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