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史努比小昊

    真人真事,我哥有個同事,每次剪完手腳指甲之後都拿一個小塑膠袋包起來,然後放在枕頭下面,下次剪開啟再放進去。。。

  • 2 # 孟書樂1

    謝謝網友邀請。大千世界,芸芸眾生,不同地位及思想,會生髮千姿百態的怪癖行為,不足為奇。但只不過個別人不隨大流,讓人產生異樣的感覺罷了。筆者遇到不少,想起老家的李老頭就有一怪癖行為。先前不論到村南河沙灘挑泉子水,還是到大街上挑井水,本來人家三鉤擔水挑滿缸,他得挑六鉤擔呢。你猜為什麼?痛快告訴你吧,這就是他與眾不同之處,背後的那梢(或桶,我們方言叫梢)水總是不倒進缸裡的,也就是不要。你說這不是怪癖嗎?一個大國家能找出幾個這樣的人?誰也不知他到底嫌不衛生呢,還是什麼說法。年復一年,日復一日,週而復始,直到幹不動。還有一個王姓男人,他從年輕到八十多歲,人們發現他不論勞動多累或在街上玩多久,大部時間總是站著,別人坐著他依舊站著。天長曰久,別人的褲管光皺摺了,他的平滑如先,真令人覺新鮮。(原創勿侵)

  • 3 # 唐唐閒談

    在我上大學的時候,曾經碰到過一個,不知道屬不屬於怪癖耽誤行為。他在宿舍的東西不容許其他人碰,尤其是他的床位,那是絕對不容許你做的,不管是誰,都不能做,如果被他看到或者聽到他的床位被人做過了,晚上肯定換被單,這算不算呢?

  • 4 # 家有吃貨種小二

    畢竟千人千面,各人的生活習慣不一樣,免不了一人的習慣會讓我們覺得奇怪,但是大多數人應該算不上怪癖。

    如果硬要說有,大概只有一件。

    我同事的前夫,我第一次去同事家的時候,倒了家門口,我同事請我在門口稍等兩分鐘,她要進去看看,他老公有沒有穿衣服……當時我真是一頭黑線。

    因為我們關係算比較好,後來她說,我倆逛街逛的高興,她忘了提前通知她老公要帶我回去做客。而她老公,喜歡上大號的時候脫光...

    所以,在我進去之前,她要先幫我確認,以免看見不該看的!

  • 5 # 小道乾貨

    所謂怪癖,大約就是和多數人不一樣的行為和認知,這個似乎不好大而化之、一概而論。比如,大冬天大家都喜歡喝熱茶,偏偏你要吃冰淇淋,沒準兒你就成了眾人眼中的異端。當然,有些所謂的怪癖比這個怪很多,也積習難返很多。

    我覺得,怪癖和個人、家庭或者環境的創傷經歷、悲痛記憶關係最為緊密和深刻。

    舉倆例子。

    有人說大學是年輕人走向社會、創造未來的加油站,但我覺得,大學更是很多嗜好的培養基,各種毛病的大染缸,比如,很多男生學抽菸乃至養成終身戒不掉的煙癮,是從大學時代開始的。

    我們讀大學時,五個人一間宿舍。某個同學一挑頭,其餘三人立即或興奮、或半推半就地開始煙不離手。唯獨王同學例外,無論我們如何做工作、上手段,他是堅決不加入菸民行列,並且信誓旦旦地說,自己這輩子,寧死不抽菸。

    我華人最不待見和自己不一樣的人,最不容忍公然脫離組織生活的異類。我們四個悄悄商議,絕對不能允許王同學自絕於人民,必須和我們一樣高尚或者低階趣味。文的不行來武的,最後我們幾個摁住王同學,把燃著的香菸往王同學嘴裡塞。

    王同學像抗擊強暴的烈女,拼死反抗。好漢尚且難敵人多,況瘦瘦弱弱的他。王同學眼看要被香菸霸王硬上弓,他突然放聲大哭。

    這一哭,我們鬆開了他。哥幾個正笑話他不使玩兒、沒勁,他突然衝到窗戶前,開啟窗子,抹著眼淚,一臉莊嚴地說,“從今往後,你們再敢逼我抽菸,我就從四樓跳下去。”大義凜然,如江姐怒斥蒲志高,又如杜十娘怒沉百寶箱。

    玩笑開大了,玩笑弄砸了,我們四個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收場。

    王同學嘆口氣,說,我本不想告訴你們,我不是開不起玩笑,也不是故意要跟各位舍友打別,今兒我就說說自家的往事吧。

    王同學爸爸的爺爺,還是爺爺的爺爺,民國時期在當地是個小人物頭兒,有自己的小圈子。人物頭兒,當然經常有機會參加飯局酒局牌局,結識當地三教九流中的其他人物頭兒。民國時期,香菸漂洋過海來中國不久,尚屬於高檔、時尚享受,敬菸是社交圈裡的重要利益。

    這天,王同學這位先人去參加一個飯局,八九個人彼此敬酒、相互奉承,賓主盡歡,宴會不斷推向新的高潮。王家先人摸出煙盒敬菸,他本覺得手中香菸夠一人一支,哪知就這麼寸,敬到最後一位客人李先生時,煙盒空了。華人講究“寧隔一村,不隔一人”,王家先人立馬意識到這是莫大的不敬不當不合適,立即滿臉堆笑地向對方道歉。

    王先生和李先生原本不熟悉,但也有點頭之交。李先生大度地搖搖手,說,“沒事沒事,不就一支紙菸嘛。沒事沒事,反正我也抽不慣紙菸。”

    王先生趕緊捧起酒杯,禮貌地敬李先生,李先生禮貌地端起酒杯迴應,兩人碰了杯一飲而盡。

    那夜,賓主盡興而散。王先生覺得這段小插曲算是過去了。

    一個月後,王先生出城要賬路上,突然被東山的土匪綁票。東山的土匪輕易不敢到城廂周邊撒野,這回卻是在距城幾里遠弄走的王先生。有人說,王先生活該倒黴,是意外落入土匪之手的。也有人說,事情怕不是意外,估計有眼線專門盯著王先生,要專門做他的活兒。

    土匪綁票,衝的是錢,只要能夠如願謀到財,一般不害命。王家說不上大戶,但也殷實。按照當地的行情,付得起贖金。不久,土匪的信使送來了信,開的贖金價碼把老王家上上下下嚇了一個跟頭:王家即便賣光全部家業,幾個兒女全部賣身為奴,也籌不夠土匪的要求。

    王家籌錢過程中,土匪今兒砍根手指頭,明兒割只耳朵,送上門來催贖金。王家大兒子也見過世面,馬上分析出,這不是單純的土匪綁票,是仇家惡毒地借土匪之手在尋仇。左思右想一夜,他影影綽綽斷定這事兒十有八九跟那支紙菸,跟那位一向眥睚必報的李先生有關。

    他想了個主意,第二天開始滿城跪求有頭臉的人物,說自家實在籌不夠贖金,求對方能去東山幫著找土匪談判,求土匪少要一些贖金。儘管他頭磕的咚咚響,說話帶著眼淚帶著哭音兒,但是誰也不敢找土匪通融啊。天黑時,求到了李先生門下。

    李先生叼著菸捲兒,滿臉比哭還瘮人的笑,看看跪在身前的王家大小子,說,我跟令尊並不熟悉,但一個縣城住著,過去也一起喝過酒,我這人愛義氣,我就試試吧。吃不成不一定,沒準兒令尊沒出來,我自己還得搭進去。

    又問,王家準備了多少錢。

    王家大兒子說了個不小的數目。

    第二天一早,李先生就騎著毛驢趕往東山。

    晚上回來後,他通知王家,說勉強談成了,三天之後,帶著錢去某某處接人。

    王老先生被接回家,已經奄奄一息。臨終前,他斷斷續續但異常堅定地告訴幾個兒子:“這事兒,根子就在那天的一支紙菸。你們現在沒有能力,鬥不過人家,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以後有勝算了,再說。但有一條,你們必須記住,我王家子孫,從今以後,一是不許抽菸,二是不許用煙招待任何人,否則就不是我的子孫。”

    王家後來是如何找李家報仇算賬,王同學也說不清,但他及其幾代先人,確實從來不抽菸。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紅樓夢》的電視劇拍的最成功的是哪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