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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吾有三寶

    那一年,母親生病自己去醫院看過之後,為了我們這個家選擇隱瞞,這一瞞就是10年,積壓了十年,病情復發,看著母親躺在病床上,自己卻無能為力……剩下的只有對自己無能的痛恨。索性,母親大人平安無事,剩下的時間,盡我所能,竭盡全力去完成父母心願!!

  • 2 # 美麗江邊

    那一年,母親生病自己去醫院看過之後,為了我們這個家選擇隱瞞,這一瞞就是5年,積壓了5年,病情復發,看著母親躺在病床上,自己卻無能為力……剩下的只有對自己無能的痛恨。索性,母親大人平安無事,剩下的時間,盡我所能,竭盡全力去完成父母心願!!

  • 3 # 靜遙遠的星

    在我的記憶中,(除了剛過去狗年)幾乎都過得好,哪怕是有些麻煩,最終都會順利的一一翻過。

    可是去年三月下旬的一天,成了我最心痛的記憶。我是那種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人,又從未經歷過什麼大事,所以造成了我粗心,對什麼事都不會放在心上。可那天,母親打電話給我說弟弟發燒,我心急火燎地就跑到母親那裡,弟弟躺在床上,看著從小帶大的弟弟這樣,又聽母親說他咳的厲害,脖子有些粗,我拿藥給他吃了之後叮囑他,去醫院徹底的檢查一下,怕他心疼錢,我還拿了3000塊錢給他,由於是星期天,第二天弟媳陪他去的醫院,結果早上弟媳打電話過來說醫生要求我們姐妹三人都去,抽骨髓配型,情況不妙,越快越好。接到電話,我急忙向單位領導請假,腦中空白全身覺得不聽使喚的從單位四樓奔下一樓,途中是誰和我打招呼,我都不知道是答應了還是未答應,腦中全是弟弟躺著的樣子,眼中含淚,跑回家拿錢,父親在商店裡坐著,我打了招呼之後,告訴他我有事出去,可能一時回不來,讓他別出去。

    一進病房,眼前的畫面衝擊著我的心,心疼啊,揪心的痛,弟弟的臉腫得變形,肚子水腫,白色薄被隆得高高的,我的天,這是我的弟弟嗎?看著大姐、妹妹和弟媳紅著的眼眶走出病房,我心痛的忍著走過去,他偏著頭,眼中有淚,我叫了他的名字問他“感覺怎麼樣?“他的眼淚更多的湧出來說:“二姐,我好痛,好痛,剛剛醫生來抽了骨髓,太痛了。”我拿了紙巾給他擦淚,安慰著他:“別害怕,幾個姐姐都在,你好好配合醫生,聽話點,"心裡好想知道情況,安慰好他,我急走出病房,從弟媳的口中才得知,他病得十分的嚴重,醫生不僅下了病危通知,由於病人多,他在的床位應該是屬於走廊床位上那位大哥的,因為弟弟太嚴重,醫生和他協調把病房裡該他的床位讓給弟弟。從醫生那裡,醫生說:“從他的情況看,家人要有心裡準備,初步觀察人已經是在生死邊緣,各項指標都差到極點,病因要等化驗結果出來,是否用藥情況,要等醫生會疹後決定,”我走出醫生辦公室,直接到樓梯間的凳子上坐著大哭起來,忽然想起年邁的父母,我怎麼向他們交待,我怎麼向他們交待啊!

    弟弟反覆地發燒,我的心也冷到了極點,心亂如麻,大腦中閃現最多的都是怎麼辦?怎麼辦?一邊是年邁的父親和身體又欠佳的母親,一邊是掙扎在生死邊緣的弟弟,弟弟是父母的命,該怎麼辦?那種怕失去親人的感覺刺痛著心。要是把情況給父母說,他們肯定受不了,要是有個萬一,大家都心裡更增添痛苦和負擔。這時,病房的走廊傳來一個女子撕心裂肺的哭聲,越來越近,我全身發怵,有一個女的急忙走到樓道口說,有個年輕的病人走了,要推過來下電梯,我不敢看,害怕這種陰陽兩隔的場面,以至於在醫院,我寧願爬樓梯到五樓病房,在也沒坐過電梯。

    當晚去姐姐家商量事的時侯,我要求幾姊妹只要有一線希望,都要盡力挽救他,要求大家對外對父母都守口如瓶,只給父母說是感冒引起的病毒感染,幾天就好。

    那一夜,我幾乎沒閤眼,翻來覆去睡不著,盼著趕快天亮,好去醫院。七點多鐘,弟媳發了在打吊針的影片,說開始輸液了,心稍稍有些緩解,梳洗完後,女兒送去我媽,就去醫院,弟弟打著點滴眼睛睜得很大,我摸著他的頭,讓他休息,他說:“一閉眼就會有一個很兇的男人追著他,罵他,讓他跟他走,在家裡時就已經夢到好多天了,昨晚又來了。"我心感不妙,從小聽得多了,這真不是一個好現象,心不安臉上笑著說:“別怕,二姐八字大,在惡的髒東西不敢來的,你睡吧,"他就閉上眼睡著了。我走出病房,弟媳告訴我,昨晚弟弟鬧了一夜,說胡話,嘴裡總是說‘你是誰,我不走,我不走’,心裡一下子落到低谷,作為大的,心雖然膽小,但我不敢露出怯色,我返回病房,弟弟睜開眼了,我笑著說:“還敢不敢玩得大半夜不回家了,這次得了感冒太嚴重了,是病毒性的,得在醫院呆上幾天了;"他呆呆的聽著,我只有瞞著他病情,希望上天可憐見吧。在家瞞著雙親,又要瞞著病人,不管了,瞞一天是一天吧。

    弟弟胃口好,也恢復了樂觀,也配合醫生,就算是在化療時,他雖然有疑慮,到處打聽自己究竟是什麼病,醫生和家人也沒告訴他,都說是感冒引起的病毒感染,他也就放輕鬆了。

    雖然對父母瞞著,我們去醫院又早出晚歸,他在醫院好些天了沒回家,父親變得沉默了,母親焦慮不安。第四天母親要去醫院,我答應了,還好她去時,弟弟戴著口罩,看不出臉部變化,醫生在給他檢查,母親退出病房,我怕她待著看出端倪,就勸她回去照顧幾個孫子孫女。

    弟弟在醫院的一個多月裡,漸漸大有好轉,但需轉院去重慶徹查,還好,總算是回家了,那天,父親見到弟弟,輕言的責備,但話卻多了許多。

    一生辛勞,平時身體健康的父親,身體卻每況愈下,到醫院檢查,才知道父親是肺癌晚期,已經不能上手術檯了,真是禍不單行,怎麼辦?我累了,人累,心也累,要怎樣去對母親細說分明呢?拿著片子,我在街上無奈的走著,又在綠化園裡坐了許久,獨自傷心的流著淚,想著回家要怎麼樣去編理由。

    現在講起了,稍輕鬆些,那個時侯,一心就想怎麼對母親說,不懂醫的騙不懂醫的,那個時侯真是沒有辦法,想到父親又愛喝酒,每次都是不醉不歸,有時晚上全家總動員,到處去找,就怕他摔倒在哪裡出意外;他也喜歡抽菸,每天一包,想著想著,就到了母親那邊,上樓梯的每一步,腳好似千斤重,總算上樓,大家都在,父親也想知道結果,我對著父親說,“醫生講了,要想活得久些,不要喝酒抽菸了,你有酒精肝,煙儘量不要抽,愛惜身體。"父親說母親:“我都說沒事,你媽緊張的很。”看得出心裡是開心的。

    回到家,我打電話給大姐和妹妹,把情況講了,商量要怎麼辦,還是把決定推給我,我考慮再三,還是由我來對母親說,我給母親父親的酒精肝已經非常嚴重了,長期吸菸,肝也出現了大問題,醫生也說了,年長的人,儘量在家好好保養,不得已時,在送去醫院,我儘量說得委婉些,好讓他有個心裡準備。我媽說:“在家養吧,他老了,怕去醫院有個萬一,進不了家;”我打斷母親的話說:“看你說的是什麼話,想這麼多幹麻,不准他喝酒抽菸,慢慢就好起來了。”就這樣,母親變著法給父親做好吃的,我們姐弟家人天天聚在家裡陪著他,兩個月之後,父親還是走了,走得很安祥。

    我感覺現在的自己開始不糊里糊塗的過日子了,有了勇氣,也有了成年人的擔當,遇事會先冷靜,不再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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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合夥創業五年,股權是法人代持,沒有任何發展空間了,是繼續堅持還是跳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