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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馬二伊娜

    我從來不罵人,我罵的都不是人。哈哈

    記得大概是九幾年吧,我們鐵路局換了一個新局長。當時還沒有網路,局裡開會包括各個站段頭們都得聽“電話會議”。而我親妹當時在電務段,她的任務就是負責監聽會議,看看有沒有哪裡線路斷了。有一天她回家神秘兮兮地對我們說:“這個新來的局長可真有水平,罵人像語文老師似的,不用一個髒字。”

    哈哈,可見咱們語文老師多厲害啊,罵人就像狗吃肉連骨頭都不用吐。我的學生平時不惹我,我就是一個和他們一樣的逗比,但若把我惹急眼,他們都知道俺的厲害,吐髒字那叫罵人嗎?那就罵街。

    但這些不吐髒字的罵人也不算罵人的最高境界。

    話說俺還真親歷了一個“罵人的最高境界”——

    那還是大約十年前吧,我剛從紅袖添香網站轉玩新浪部落格,自己每晚尋字香加好友,那時新手初來乍到,連作者簡介都不會看,只是自己挑詩歌寫的好的加,後來才發現原來自己瞎加的都是詩歌高手,甚至許多都是詩壇領袖級人物,比如老詩人桑恆昌,比如舒潔,比如洪燭,比如山西大詩人雪野,趙樹義,金汝平教授,貴州的南鷗等等,其中就包括民間詩人鷹之。因為他與我同樣算民間,我從來沒把進入作協看作是身份的象徵,我覺得網路時代作協毫無意義,我一直不喜歡任何文學組織,當然我們的“二月詩社”除外,它是進退自由的。

    話說有一次鷹之與老鄭掐起來了 ,這麼多年了,我早已忘了因為什麼,反正是一場昏天昏地的口水惡戰。我因為看到好多南人參戰,當然是幫著老鄭了,我就看不下去了,咋了?欺負俺大東北沒人嗎?於是我就寫文支援鷹之。結果老鄭就很惱火,我就在他文章下面寫了個評論,誰知道打上去的名字卻變成了“鄭犧牲”,而我還不知道。結果可想而知,老鄭好像被氣夠嗆,以為我是故意的,給我起了個“罵人女一號”!

    等我發現後,馬上道歉:咱好歹也是一個受到高等教育的副高階教師啊,咱咋能這樣對待一個愛好詩歌的老人家呢,咱即便罵人也不會這樣詛咒人家呀,也不會這樣直抒胸臆呀……

    說真的,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依然很懺悔,當時怎麼打的字啊,怎麼就把“鄭西征”打成了“鄭犧牲”呢?這得有多麼大的深仇大恨呀!

    前段時間登入了一次新浪部落格,發現,那些著名詩人們基本都停筆了,只有幾個民間詩人還在堅持寫。比如鷹之,景祁,馬豌豆,熊慶林等,看來他們與俺一樣,是把詩歌當作了生命中的一個重要部分的人。

    不過,有時轉而一想:莫非是上帝讓俺這樣毒舌的?看來,婚姻是天意,愛有天意,罵人也有天意哦.!俺一直是一隻順其自然行走的豬,從未刻意或數數然追求什麼。

    我不敬畏人,我敬畏上蒼,敬畏自然,敬畏文字。我一直感覺文字是有靈性的,我的一個現實中的女文友,寫一篇小說就用姥姥的口吻告訴孩子:你別像你媽媽呀,累死……結果小說發表不久,她真的累死在大學講《紅樓夢》的講臺上了……大詩人徐志摩不就寫了一首《想飛》嗎?結果一文成讖——

    “哪個心裡不成天千百遍的這麼想?飛上天空去浮著,看地球這彈丸在太空裡滾著,從陸地看到海,從海再看回陸地。空去看一個明白?這才是做人的趣味,做人的權威,做人的交代。

      這皮囊要是太重挪不動,就擲了它,可能的話,飛出這圈子,飛出這圈子!”

    這就是天意。罵人的最高境界也是天意。

    這世界,一切人為的都是虛設,都是妄為,惟有天意才會呈現最高境界。就像我們寫詩,只有達到天人詩合一了,才是寫詩的最高境界。

  • 2 # 九源

    罵人的最高境界是你本可以把對方罵得狗血淋頭,罵得無地自容。

    而你卻選擇了冷靜,豁達的處理方式。

    罵人解決不了問題,同時對自己的身體也是一種傷害,而且貶低了自己的人格。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

    當眾人都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時候,你用一顆悲憫的心,原諒了對方曾經對你的傷害。

    這不是人們常說的,好了傷疤忘了疼,而是當你站在人生境界的更高處,回頭望的時候,不知不覺鏡頭變長了,你看到的輪廓很美,一望無際的廣闊天地,Sunny燦爛,那些陰暗的潮溼的地方,那些雜草叢生的地方,蕩然無存,在你心中沒有地方停留。

    你的悲憫中,還帶著一絲同情,世間萬事萬物,無不透著一股靈性,而缺乏靈性的人,是先天被“夭折”了天性,同時,多了一份無知無明,是行屍走肉,是活著的木乃伊,ta們名為同類,實則千壤之別,ta們的腦子被驢踢過了。

    還有那麼一些“裝睡”的人,你怎麼也喚不Ta。

    喚不醒就喚不醒吧,一切順其自然,這樣,在你離開世界的那一天,你就會自信地說:“終於我們要“分道揚鑣”了,來生我們永不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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