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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青鳥飛魚142995056

    有,說起最討厭的老師就讓我想起上小學時教我們語文的老師,性別男,記得那時候上他的課有同學在課上不認真聽課和同學講悄悄話,他張口就說髒話,說你們那麼喜歡擺龍門陣是在擺天字出頭嗎,擺龍門陣是我們的家鄉話,因為那時候上課不像現在都用普通話了,其實以我們當時的年紀還理解不了他說的罵人的話,那時也就三年級,真的還只是個孩子啊!正處在貪玩的年紀,完全理解不了他當時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山區農村教育一直以來都超級落後,自然老師所教和我們所接觸到的知識面就可想而知了,我們那裡從來沒有過幼兒園學前班之類的班級,到現在都沒有,那時候的我們也沒現在的小孩聰明,因為偏僻所以比較落後,記得當時我們村裡那麼多人家,只有一家人家裡是有電視機的,還是黑白的,那可是當時富裕家庭的標配之一啊,反正我們家沒有,當時想看個電視都是村裡人這家喊那家說走啊今晚我們去看電視啊!就是去村裡唯一有電視機的那家,去他家看電視的人相當多,都沒板凳坐了站著也能看,總之小小的屋子裡擠滿了我們村的人,當時都是我家么爸喜歡帶著我和我弟去看電視,印象深刻看的第一部劇就是新白娘子傳奇,其實當時也看不懂,但是就是特羨慕白素貞會法術會變東西,晚上兩集電視看完了就打著火把回家,回家都是要走很久的,我們村的房子都不是一家挨一家的,因為都是山,還高低不平,不怎麼好挨著建房子,想想要是現在讓我跑那麼遠就為了去看電視,說什麼我也是不會去的,看了電視和村裡小夥伴玩的時候還不忘學白素貞施法的動作,現在想著當初的樣子好傻,哈哈哈,我們那時不像現在的孩子能透過各種各樣的電子裝置和其他渠道知道很多我們沒見過沒吃過沒聽過的東西,所以當時能學習的知識少之又少,哈哈,現在說回我討厭的語文老師,他上課罵那樣的話也就算了,最讓人氣憤的是課間休息的時候給我說他才是我的爸爸,一直讓我叫他爸爸,同樣的話他也會單獨和別的同學這樣說,反正就算當時是開玩笑,我也是堅決不能接受這樣的玩笑的,首先他是老師,都說為人師表,最起碼的師德還是要有吧,說話還是得注意分寸吧,素質就不說了,他說髒話真的是家常便飯一樣的,還有更難聽的用我們家鄉話罵,有些用普通話是翻譯不出來的,除了罵人還暴力體罰學生,扇耳光是隨手就來的,腳踢也少不了,還有他最省力最常用的馬鞭棍,這也是家鄉話的說法,好多地方的人可能理解不了……我最感激的老師是上初中時我們班的班主任,雖然對我很嚴厲,但是我能感覺到他是真的把我當做他自己的孩子一樣,細心的在引導我教育我,也不只是對我一人這樣,對整個班級都是這樣,像他這麼認真負責人的老師在我們那個地方當時真的很少!

  • 2 # 兒童骨科醫生邱俏峰

    當然有啊!我感激的老師好幾個,我討厭的老師只有一個。

    我小學一年級到三年級,同一位女老師,剛剛初中畢業就出來代課,語文數學都要她教,我是她的第一批學生之一。雖然一直是班長,自己卻很懶,負責收全班的作業交給她批改,我自己卻經常忘記完成作業,所以,放學經常被她留下來罰抄作業,一抄就是好幾遍,也可能是因為抄得多了,成績竟然很好。

    她除了上課,批改作業,備課之外,還經常到全村裡每個學生的家裡做家訪。也經常是我家裡的常樂,那時家裡也沒啥好東西,偶爾就送她幾個水果或者紅薯,芋頭等自己家裡,地裡的農家產品。

    有一次,二年級的時候,我有一學期有點“學壞”,逃課兩次。期末考試七十分。她到我家裡跟我老媽談了一天,那天我在外面玩,回家的時候,等著我的是一頓飽打,印象深刻。當然,第二學期開始,又繼續得高分了。我從一年級到三年級,她一直陪伴著我的成長。後來,一直到我讀了四年級,她說她沒辦法再教我了。還幾番叮囑,第二年她調到其他學校教書了。因為那時沒有手機,她也經常調動,有一段時間聯絡不上,我自己也讀了初中,又高中,大學,工作,不斷變化,所以聯絡方式也沒了!

    後來我工作了,買了房子在城區,竟然偶然的機會,得知她就住在我的隔壁小區,哈哈,終於又恢復了聯絡,逢年過節,也去她家串串門。

    當然,當年剛剛初中畢業的小姑娘,現在已經是位大媽了。家庭也很幸福。偶爾她也來我家坐坐,聊聊當年的一些事,也蠻有意思的!

    我大學的時候也有好幾位老師,輔導員對我的幫助非常大,幫助我度過了艱難的五年大學生活。

    至於那位討厭的老師,就不提了,因為他教我的時候已經五十多,據說過了兩三年就因為生病去世了……

    您也說說和您的老師的故事吧!

  • 3 # 兔子的八哥生活

    我能說這兩種感情都出在同一個人身上麼?

    他是我初中三年的班主任,教語文,剛從一個大專院校畢業,大不了我們幾歲,中等個,黑瘦,愛抽菸,愛時髦,頭永遠梳得油光滑亮。

    也許是開了竅,小學成績一塌糊塗的我,進入初中後學業扶搖直上,因此被他選中當學習委員,我那時內向得很,並不想做這些拋頭露面的官,百般推脫未果,不得不硬著頭皮接受了,負責收發作業,按時發一本叫做《初中生》的雜誌,做黑板報,在黑板上抄題目,經常抄的我頭暈手脹,漸漸的,還被叫去製作試卷,在一堆書中找題目,然後用石筆刻出來,用油印印出來,發給全班同學做,完了還要改試卷,有時難得輕鬆的一天假期(那個時候我們星期只有一天假),也被他叫去學校寫寫抄抄,更可氣的是,居然還要我幫洗衣服有事沒事就到我家裡家訪,黑燈瞎火的有次還錯敲了別人家的門,有時候放假的白天也跑來了,我總認為,他名為家訪,其實是想打打牙祭罷,因為每次來,父母就好酒好菜的款待著,我只忿忿的盼著他快走。有次剛好洗個頭出去玩了會,回來被“家訪”的他逮個正著,他瞪著眼說:“披頭散髮的到哪裡瘋去了,學習也不搞?這樣要不得。”我那個時候是真的在心裡咒罵了他很多次。

    學校有時組織學生搞大型勞動,我記得有幾次是挑糞潑樹苗,每次他總不要我動手,只吩咐我用筆記錄同學挑糞的桶數,這還了得,一次兩次還可,次數多了,同學們就“怨聲載道”說這不公平了,我那時極其要強,也覺得這不是光彩的事,到得有次去河裡挑沙填地坪,他又如此行事,我不幹了,直接回絕了他,和著同學一道下河,一擔又一擔的挑,生怕落後於人,那天晚上他又來家訪,對我交口稱讚:“我還怕她受不了,沒想到小小個子力氣還挺大的,挑了那麼多沙,會幹活,個性也非常要強哩!”

    他是體罰出了名的,經常看他用“掃堂腿”掃跪一片男生,用“鐵砂掌”把男生打得鼻血直流,有次和班上一個性子最烈的女生吵起來,女生直接拿了書包衝出教室,他又巴巴的跑去她家,把她“請”回來,我也免不了唯一的一次捱打,那天忘了帶作業本,感覺到暴風驟雨要來了,果然見他拿了個木棍進來,一個個抽將過來,捱了打的同學都“齜牙咧嘴”甩手不止,輪到我了,心狂跳不止,他抓了我的手去,只覺火辣辣的三下,心裡埋怨他下手太重時,那條木棍已在一個男生的手裡斷成了兩截,媽呀,這是什麼打法,是“毀手”的節奏啊,相比之下,我的那三下只是在“隔靴搔癢”了。

    臨近畢業了,他管我們學習更嚴,每天放學還要留下來攻題,經常在我耳邊唸叨要不懂就問啦,要抓緊複習啦,事與願違,中考失利,離開學校後,從此再也未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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