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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創

    儒家指約束自己,使每件事都歸於“禮”(“禮”為西周之禮)。“克己復禮”是達到仁的境界的修養方法。出自《論語·顏淵》:“顏淵問仁。子曰:‘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孔子在早年的政治追求中,一直以恢復周禮為己任,並把克己復禮稱之為仁。顏淵向孔子詢問什麼是仁以及如何才能做到仁,孔子做出了這種解釋。因此,可以把克己復禮視為孔子早年對仁的定義。

    詞語辨析

    子曰:“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

    我們對孔子的這段話可以提出以下幾個問題。

    何謂復禮

    我們前面討論過《論語·衛靈公》中,子曰:“君子義以為質,禮以行之,孫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的涵義,知道“義以為質”中的“義”是“禮”的質,是“禮”的唯一標準。所以,“復禮”的意思是要求我們的行為要回復到禮之質“義”上,按公義、公理來辦事。

    克己物件

    “克己”的己字應該是對天下每一個人說的,每一個人都作到“克己”,則“天下歸仁”就順理成章了。另一種理解,“克己”是專指居上位的當政者,依“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風,必偃”的思想理論,當政者“克己”作示範,老百姓跟著也“克己”,當每一個人都作到了“克己”,人們的行為都回復到公義上了,則當然“天下歸仁”。

    克己之意

    在《論語·里仁》中,子曰:“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關於“自省、自責、自訟”曾子的名言是:“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但一般人很少有自責精神,孔子就曾感慨地說:“已矣乎!吾未見能見其過而內自訟者也。”(《論語·公冶長》)

    克己內容

    關於“克己”的“自戒”內容。在《論語·季氏》中,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鬥;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

    在《論語·顏淵》裡,孔子在回答樊遲問“辨惑”時,講的不是分辨是非之道,而是自修自戒。他說:“一朝之忿。忘其身,以及其親,非惑與?”是強調遇事戒衝動。

    克己關鍵

    說到底“克己”只是剋制念頭。《書》曰:“惟聖罔唸作狂,惟狂克唸作聖”。聖是通明,狂是昏愚,心思通明為聖,倨慢為狂。而“聖”與“狂”之間的轉換隻在“罔念”與“克念”之間。克己復禮只在剋制我們的邪念,以立人之正念。

    子曰:“仁乎遠哉?我欲仁,斯仁至矣!”

    從“仁義”的概念“仁之法在愛人不在愛我,義之法在正我不在正人”和對“克己”含意的討論,孔孟原儒的思想對人的要求都是對自己言,對君主居上位者言的,並且對居上位者有更高的要求,《論語·子路》中,孔子說:“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儒家在君王與臣民之間真實作到“不偏不倚”,我是看不出孔孟之道有維護了誰、袒護了誰的意思。

    社會心理解析

    天津醫科大學王英博士從社會心理方面做出如下解析:

    孔子在早年的政治追求中,一直以恢復周禮為己任,並把克己復禮稱之為仁。顏淵向孔子詢問什麼是仁以及如何才能做到仁,孔子做出了這種解釋。因此,可以把克己復禮視為孔子早年對仁的定義。這種定義,對理解孔子心性思想的意義有如下兩個方面:

    第一方面

    明確了心性修養應以集體為重心的原則。也就是說,當個人的慾望和社會公允的行為規範發生衝突的時候,應該剋制個人慾望,而選擇社會規範。

    當時孔子個人認為,周禮是天下公允的行為規範,應該被廣泛遵循。在對周禮的認識上,孔子顯得過於主觀了。社會所以遺棄了周禮,畢竟有著遺棄它的理由,實際上週代禮樂崩潰已經勢不可擋了。

    如果擱置下孔子對周禮的個人看法問題,而考慮在個人和集體之間衝突的處理原則上,孔子選擇尊重多數人的感覺、尊重別人的感覺,並把這種尊重超越在對個人慾望之上。所以,周禮可以崩潰,而孔子的仁道卻會長期存在。

    第二方面

    承認個人慾望與社會規範之間存在著衝突的一面。

    遵守社會公允的禮儀制度,常常需要剋制自己。

    克,表明了對自身慾望的抑制,也表明了自身慾望和社會規範不是完全統一的。

    如上所述,孔子早年的心性思想中存在的一個重大缺陷就是在“復”字上。克己復禮,而不是克己守禮。一個“復”字,說明這種“禮”已經失去了。既然已經不存在了,也就不是集體所期望的社會規範了。

    因此,“復禮”不僅是對自己慾望的不尊重,也是對當時社會心理的普遍不尊重。這不僅註定了孔子政治生涯的失敗,也和孔子晚年對仁道的重新理解不完全一致。

  • 2 # 靜善居士16688

    顏淵曰:請問其目。

    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顏淵曰:回雖不敏,請事斯語矣!

    顏回說,這個道理很深,很難,總要拿一個章法,一個引子給我們入手,或者可以進入“克己復禮”的境界。因此孔子才告訴他“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四個消極的規範。就是從眼睛、耳朵、嘴巴、身體嚴格地管束自己。由外在規範,薰陶自己。剛才報告的催眠術、瑜伽術,也是走的這個路線,佛家的打坐入定也是這個道理。這是實際的修養功夫的一種方法。

    在理論上則很難說了,“非禮勿視”,哪一種是非禮的,不要去看呢?男人看見女人穿了一件衣服很好看,多看一眼,如果老古董的先生們,或者一板一眼的理學家,認為這個不成,非禮勿視!這就很難講了。只是看看這件衣服的新奇,並沒有別的意思,怎麼是非禮呢?一定說這一看是非禮,那一看是合禮的,那就很難講了,那天下事情沒有一樣可看的,首先電視不能看,有些短裙子裸背露胸上場的,選美的,都不可以看了。“非禮勿聽”,現在開啟電視機、收音機播出來的那些歌曲,很多是“非禮的”,我們只好用棉花把耳朵塞起來了。所以講理論實在很難講。

    但事實上我們要了解,根據《論語》,孔子的說法,並沒有後世那樣的解釋,這樣非禮,那樣非禮。這裡是方法,等於剛才講的練催眠術,訓練眼光的定,當然要非禮勿視,除了看一點亮光以外,什麼都不能動。顏回聽了這四個方法就說,這我就懂了。換句話說,“克己復禮”做到形而上最高的功夫是很難的,退而求其次,用這種方法困住自己,訓練自己不敢亂動,先端肅起來。顏回說,我雖然很笨,不大靈敏,悟性不高,但是借外力薰陶內心的方法是懂了。我只好用這種方法,慢慢去達到那個“克己復禮”的境界。

    上面這一段是講“仁”學。孔子的道統中心是建立一個“仁”。在這一節書裡分成兩半。“克己復禮”是講真正的修養功夫,達到“仁”之體。“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在明明德”等於孔子講“克己復禮”的道理;發出來的外用在“親民”;最高的境界在“止於至善”,是原則。一下子“明德”明不了,所以要做功夫:“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後來得到什麼呢?得到的就是“明德”。所以《大學》裡的修養功夫,和這裡有相同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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