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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借我三分鐘邱明速

    子曰:“甯武子邦有道則知,邦無道則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評述】

    甯武子,衛國大夫,名俞,諡號武。

    “達者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有人說這種思想消極避世,但我想說:自己何苦為難自己。

    大家試想一下,生逢亂世,又無權無位,能做什麼?

    答:獨善其身。

    再想想看,生逢盛世,又位高權重,能做什麼?

    答:兼濟天下。

    可見,所謂的良知(道),可以是兼濟天下,亦可以變成獨善其身。至於是獨善其身,還是兼濟天下,主要看:自己有能力做什麼?

    “甯武子邦有道則知,邦無道則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所以,所謂的聰明人,就是能夠清楚自己該做什麼、能做什麼的人。

    坦白說,不管對自己,還是對別人,都要如此。就好比馬,不能把千里馬,當普通馬來用;也不能把普通馬,當千里馬用。這一點如果沒有搞清楚,只能說一切錯誤都是自找的。“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愚者不及,智者過之。”無非此意。大家想想看,一個非運動員,用運動員標準去考核,這樣的行為聰明嗎?再想想看,一個運動員,用非運動的標準去衡量,這樣的行為難道不傻嗎?

    靜下來想想,坦言說,人要想快樂的活著,就要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如此才能知道自己有能力做什麼?這樣就不會勉強自己,為難自己。知足常樂嗎!

  • 2 # 使用者綠水青山高克林

    此處的“及”,應該是“接近”“靠近”,引申為“效法”“模仿”“學習”。

    孔子竭盡所能的是“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在他的人生信條中實現其回覆周禮、治和亂事,是唯一一個必須必的要鼎力而行須臾不可或缺的大事。所以孔子做不到亂世而愚這樣的裝傻充愣,也不會讓自己的學生弟子們以這樣的行為為榜樣。

    這一點從孔子扼於陳蔡就足以證明。

  • 3 # 武俠哲學

    這是孔子對歷史人物的評價,甯武子以及邦有道無道,都是有一個歷史背景的。

    朱熹說「武子仕衛,當文公、成公之時」,並據此而說文公無道,成公有道。

    後人對朱熹的這個說法就很有疑問。有人就根據甯武子在《左傳》中出現的時間,認為衛成公三年,甯武子的名字才出現在《左傳》中,而在這之前,直到成公元年,《左傳》中出現的都是甯武子的父親甯莊子,沒有甯武子。按照周制,公族大夫,都是父親死了,兒子才能接父親的班。所以甯武子仕衛,只能開始於成公元年到成公三年之間。所以《論語》中所言的有道無道,都指的成公期間。

    但也有人說,公族大夫並不一定就是父死子繼,父子同朝的例子也有很多,並不能就一定說甯武子沒有在文公之時。他們依然認同朱熹的說法,認為甯武子是在文公、成公之時,而不是隻在成公之時。

    無論甯武子在成公一朝,還是在文公、成公兩朝,這其中都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對「有道」和「無道」的理解。

    如果把「有道」和「無道」理解為國君的「有道」「無道」,那麼這句話就說不通。國君有道,就是說國君賢明,政治清明。國君無道,那就是說國君荒淫無道,國家混亂。但是我們發現,無論是文公還是成公,似乎都談不上有道,也談不上無道。這倆人都中規中矩,沒什麼大能耐,但也沒太離譜。他們談什麼「有道」「無道」呢?

    所以「有道」「無道」不能按照我們慣常的理解為國君的「有道」「無道」,而是指國家的治亂安危。如《論語集釋》所言:

    「衛文、成二君,皆不得為有道,而亦未嘗大無道。此有道無道,當以衛成公時國之安定危亂言之。」

    國家安定,那就是有道。國家危亂,那就是無道。這裡的安定和危亂,不是由國君引起的,而是由外部力量引起的。比如衛成公時的危亂無道,就是由晉國的侵略引起的。晉國使得衛國危亂不寧,這才是「無道」的意思。

    甯武子「愚不可及」,我們都知道他是裝傻。那麼為什麼甯武子要裝「愚」呢?別人又為何不及呢?這有兩種解釋。

    第一種。面對晉國的強大壓力,衛成公還差點被毒死,甯武子在期間勉力周旋,盡心竭力。在這期間,甯武子要故意表現的笨一點,傻一點。《論語集釋》引孫綽語云:

    「人情莫不好名,鹹貴智而賤愚,雖治亂異世,而矜鄙不變。唯深遠之士,為能晦智藏名,以全身遠害。」

    形勢比人強,不得不低頭。一般人囂張慣了,到了困境,還改不了囂張的性格,那就是找死了。你該收斂就得收斂,你得韜光養晦,你得保全自己,才能實現自己的目標。這就有點能屈能伸,忍辱負重,臥薪嚐膽的感覺。在這種情況下,甯武子裝「愚」,這一點是一般人所不能及的。

    第二種解釋。當時境況艱難,一般人那就直接跑路了,深避而不肯為,只有甯武子還在那奔波勞碌,不避艱險,在別人眼中,甯武子這種行為,那不就是傻麼。而這恰恰是一般人所不及甯武子的地方。

    「當其不知有性命,不知有身家,一往直前,無所顧忌,有似乎愚。及其至性至情,動天地,泣鬼神,人乃以為不可及。」

    當然,孔子所稱讚的甯武子之愚,可能這二者皆有。

  • 4 # 楊朱學派

    知通智,智與愚對應。

    甯武子之行:邦有道,則智。邦無道,則愚。意為邦有道,則仕。邦無道,則隱。

    此為孔子的明哲保身之道。

    孔子曰: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儒家珍愛身體和生命。

    《呂氏春秋·孝行》與《禮記·祭義》中,都記載了樂正子春的一則事蹟:樂正子春下堂而傷足,瘳而數月不出,猶有憂色。門人問其故。樂正子春曰:“吾聞之曾子,曾子聞之仲尼:天之所生,地之所養,無人為大。父母全而生之,子全而歸之,不虧其身,不損其形,可謂孝矣。”

    《呂氏春秋·孝行》中,還有曾子之言:“父母全之,子弗敢缺。故舟而不遊,道而不徑,能全肢體,以守宗廟,可謂孝矣。”

    《禮記⒋曲禮》亦曰:“不登高,不臨深。懼辱親也。”

    《禮記⒋哀公問》中,亦有孔子之言:“君子無敬也,敬身為大。身也者,親之枝也,敢不敬與?不能敬其身,是傷其親;傷其親,是傷其本,傷其本,枝從而亡。”

    下面舉一則反面的例項:

    夏姬是鄭穆公之女,後嫁與陳國司馬夏御叔,故被稱為夏姬。夏姬最早與其兄長公子蠻亂倫。因其淫蕩,而致使公子蠻被殺。之後嫁給陳國大夫夏御叔後,又同時與陳靈公、孔寧、仲行父通姦。此君臣三人身穿夏姬的內衣,嬉戲於朝。曵冶諫曰:“公卿宣淫,民無效焉。”靈公告與二子,二子殺遂殺曵冶。

    陳靈公與孔寧、仲行父在夏姬家中宴飲。靈公謂行父曰:“徵舒似汝。”對曰:“徵舒似君。”夏徵舒恥之。陳靈公歸,夏徵舒射殺之。二子奔楚。

    不少人都罵陳靈公君臣三人,不知廉恥。稱讚曳冶忠義。孔子也認為陳靈公三人是君不君、臣不臣。是人人得而誅之的淫夫。但孔子同時也批判曳冶,不能明哲保身。

    孔子主張:君君、臣臣。而曳冶之行是:君不君,臣臣。

    孔子只所以批判曳冶。一是罵其愚忠。二是罵其不知明哲保身。從而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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