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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張大貓BigCat

    首先,馬丁斯科塞斯談不上罵漫威電影。

    他只是說漫威的電影是film(娛樂影像),稱不上cinema(電影藝術)。

    簡單點說,他認為漫威的電影是爆米花電影,不會成為羅教父肖申克那些永恆的藝術經典。

    至於他的新片《愛爾蘭人》,長達3個半小時,如果你是黑幫題材電影的粉絲,或者是新老教父阿爾帕西諾、羅伯特德尼羅這兩位影帝的粉絲,那麼還是建議你找原片去觀賞。

  • 2 # 蛋散腸粉

    愛爾蘭人近期上映了,

    早在一個月前,網上對於這部影片的爭議就很大,一切不過於導演馬丁斯科塞斯在宣傳這部電影時說的那句:

    “漫威不是電影,更像是主題公園的產物。”

    所以,另一個問題產生了:漫威不是電影,那,《愛爾蘭人》是嗎?

    無論是第一個問題,還是第二個問題。理性的人在做出判斷時,其實都應該理性的分析,而“概念”應該是理性的探討一切的前提。從概念入手,“電影”是什麼?或者說,馬丁·斯科塞斯口中的“電影”是什麼?

    網上總是喜歡用不同的英文單詞的含義來解釋這句話,用一個抽象的東西來解釋另一個抽象的東西,過於複雜而且更像是用學術知識來掩蓋自己的無知。我們不妨從《愛爾蘭人》入手,然後再來間接性的解決這個問題。

    《愛爾蘭人》算電影嗎?我表態,當然算。

    從電影中最淺顯、最基礎的——表演,來看。《愛爾蘭人》的確做得很出色。電影是寫實的,一個好的表演不是做出的動作像戲劇那樣多麼具有表現力,也不是擁有多麼好的演技技術,而是應該在把這一切當做真實的情景,復原整個世界,這一切無關演技。在《愛爾蘭人》中,當法蘭克殺了霍法回到家中,在電視中聽到霍法失蹤後的那一串表情完全的震撼到了我。

    這種在鏡頭上的那種專注,絕對不是舞臺上的那種技術。它需要的是一個人全身心的,袒露靈魂式的,完全不帶任何盔甲的向觀眾、攝像機呈現他內心的所有秘密。

    但是,唯一的缺陷在於演員本身,羅伯特·德羅尼本身的表演沒有任何問題,問題在於讓一個70多歲的老人去演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的時候總還是有點不妥,會有一種突兀感破壞了電影本身塑造的氣氛。

    隨後,再從鏡頭入手。所有好的導演,都想尋找獨創性的拍攝方式,馬丁·斯科塞斯也是。他在影片中透過人的視角來創造出來的自然呈現,以及鏡頭拼接,將爆炸的震撼感塑造的極為出色。

    看過《爆裂鼓手》的觀眾對於影片中的第一個鏡頭肯定印象特別深刻,導演對於自己拍攝的時間和空間無比的尊重。

    一開始觀眾都會認為這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推軌鏡頭,但直到男主的那句“sorry”、以及老師的出現,給推軌鏡頭提供了一個現實的依據——推軌鏡頭就是老師的視角。在《愛爾蘭人》中依舊有這樣的創造力存在。

    在影片1h27min拍攝的老頭遞錢時,沒有選擇正常的正反打鏡頭,而是用的是一個偷拍式的鏡頭,其實是埋下了一個伏筆,為後面的法庭上指正做出了依據。

    當我們看到律師舉起照片的這個時候,我們才恍然大悟,原來當初的那個視角就是一個偷拍者的視角,它使得導演所呈現的這個時空變得無比的完整和真實,非常的自然。內容和形式完全的結合在了一起。

    希區柯克1936年的電影《怠工》經常被觀眾稱為電影震撼感的經典,但是其裡面爆炸帶來的震撼更多是一種情節的推動所塑造的一種情感高潮,那更應該是一種屬於劇本、屬於文學所帶來的震撼感。而馬丁·斯科塞斯則從電影本身,真正做到了鏡頭上帶來的震撼感。

    電影中主要涉及兩次真正的爆炸,在每一次爆炸前,都是一個正常的景別,然後瞬間切換到一個特大的 景別,帶給觀眾一種源自視覺本身的震撼,隨後再發生爆炸,將這種震撼感得以延續。

    最後,上升到導演的思維,《導演思維》一書中說:“偉大的導演,他的思維是最難捉摸,他通常會透過跳脫觀眾的固定思維,來提升觀眾的體驗”。馬丁·斯科塞斯就是這樣的導演,舉一個在《愛爾蘭人》中的一個例子。

    觀眾在看這組畫面的時候,只會一瞬間覺得,哎,吉米一下子就到床上去,有點意想不到。在這段影片中,斯科塞斯透過將近一分鐘的普通正反打鏡頭,給觀眾一種視覺上的思維定式:好像兩個人就一直坐在兩邊進行談話一樣。但這一一切都是為了最後的那一個鏡頭做了保留,一切都是為了襯托最後那一瞬間,為了讓你驚歎,哎,原來馬丁斯科塞斯雕刻了這樣的時光。

    同時,吉米躺到床上沒有直接去拍這個細節特寫,如果那樣拍,的確也太無味了,對觀眾有預期的表演是任何一個好演員都不想做的事,不如直接交給視聽語言去解決。其實一開始的正反打的鏡頭都是過肩拍,但當他們倆擁抱後,那個陰影其實開始慢慢的淡出鏡頭,這樣就讓這個驚喜的同時,多了一層說服力。

    但很多人又會開始提出反對意見:《愛爾蘭人》是網飛的作品,並不像是往常的電影一樣,在大銀幕上放映,它喪失了那種能夠被放大,能夠讓每一個觀眾都能觀察仔細的優點。

    首先,《愛爾蘭人》是在限定的影院播放過的,它並不是一部純意義上的“網大”。其次,就像我在上一篇推文《從兩都賦到中國現代電影》中所說的一樣:電影離開了銀幕,它就起到了留存時間的作用。它變成了一個真實的時間模型,被長久地雕刻在金屬盒中。《愛爾蘭人》就起到了這樣的作用,它呈現了從二戰後到當下的美國黑手黨變化的歷史。無論是從哪方面,《愛爾蘭人》都算是電影。

    從以上角度來看,大概可以得知馬丁·斯科塞斯認為的電影應該獲得自己的獨立性,它要自身成為一個藝術。它應該是一個透過視聽語言這個原始碼透過排列組合來創造無數種的可能。他追求的是電影本身。

    而漫威好像的確不太符合以上的觀點:從亞里士多德就開始沿用的三幕式、“救貓咪”的經典套路、再正常不過的正反拍......馬丁斯科塞斯甚至不知道影迷們在追逐的那種東西是什麼。

    但這些都算是馬丁·斯科塞斯對於電影的看法,因為電影是從文學和戲劇中長起來的,所以走在最前端的電影藝術家總是想著,怎樣使電影獲得自己的獨立性、怎樣使電影的更電影、怎樣才能使電影更藝術。

    但是不能因為走了太久就忘了因何而出發,人們為何要花上兩個小時觀看銀幕上的光影遊戲?是為了藝術?是為了娛樂?不,是為了時間。

    為了失去或錯過的時光,是為了不曾擁有的時光

    人們為了生活經驗去看電影,因為電影有一點是其他文學藝術都不能比的:它能夠開闊、豐富、濃縮人的實際經驗,不僅僅是豐富,而且是延長,可以說是顯著延長。從電影的產生就存在,這就是電影實實在在的力量所在,觀眾不僅是觀眾,而且是見證者。在他們眼裡,無關明星,無關情節,無關藝術。這也就是為什麼,會有人去看《我的少女時代》,會有人去看《看不見的客人》,會有人去看《復仇者聯盟》,會有人去看《禁閉島》......

    所以,可以說,無論是《愛爾蘭人》還是《復仇者聯盟》,它們都是電影。而且它們都各自用自己的方式,雕刻了失去或錯過的時光,也雕刻了不曾擁有的時光。雕刻了,屬於自己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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