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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時候,是整個城市夜晚最明顯的特徵。或許有的人還在單位辛苦的加著班,或許有的人在安逸的玩著手機熬著夜,或許有的人在照顧著自己的孩子還不能入睡,或許有的人連住的地方的都沒有,在找一處避難所,或許有的人在酒吧盡力的狂歡,或許有的人像我一樣還在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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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衛戍的雜貨鋪

    凌晨1點,在小的時候就是一個完全未知的世界。小時候,5點半放學,以最快的速度寫完作業,也許還能趕上看灌籃高手的後半集,然後熬過漫長的新聞聯播和天氣預報,還能再從忙忙多的頻道中,像尋寶一樣找到一道正在播放動畫片的欄目,內容或許不重要,只要它是顏色鮮豔的卡通。而在9點後,不論自己是否願意,都會在父母的要求下上床睡覺,抱怨著父母的嘮叨,又期待著自己想幾點睡就幾點睡的未來,在簡單又複雜的思考中,進入夢鄉。

    再長大一些,時代有一些變化了,最重要的就是資訊載體便攜化。CD,mp3,mp4,耳朵裡有了周杰倫,有了孫燕姿,加上青春期的荷爾蒙分泌,腦海中的那個ta似乎變得更加美好,一閉眼就是ta的面龐,夜裡1點鐘,或許還在用被子捂著頭,藏在一個小世界裡,過著和ta的生活在傻傻偷笑。

    學業越來越重,壓力越來越大,黑板上的字越來越看不懂,人際關係越來越複雜,父母的話聽起來越來越刺耳。這時的凌晨1點是多樣的,或對著空白的卷子抓耳撓腮,或對著曾經的合照默默流淚,又或者在無人的街頭放飛自我。

    步入大學,沒有了學業重任,沒有了叛逆思緒作祟,留下的只有無處安放的荷爾蒙與過剩的青春,以及曾經那些失去的遺憾。凌晨1點,或許還在與室友奮戰在遊戲世界,或許還在夜查夢話,或許與ta還在校園的操場,這一切如夢,如幻,享受的同時又有了夢醒的焦慮。

    工作後,人際關係再次既簡單而又複雜,瞭解到了工作並沒有學習輕鬆,壓力之餘缺發現能與自己同享甘苦的人並不在身邊,發現曾經夢想的未來並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但是卻在微博,微信上屬於了別人,無時不刻搜尋著,想要那種生活離自己更近一點,也似乎真的更近了一點。凌晨1點了,夢中是生活是否也像網上那樣美好?夢也似乎變得不可靠了。

  • 2 # 南波萬說網事

    凌晨1點零5分的時候,我正在跟周公約會,忽然被枕頭下的一陣震動給驚醒了,當時第一反應是地震了,當我睡眼惺鬆的準備穿衣逃命的時候,才發現只有枕頭一角在動(我有二十四小時開機的習慣,手機一直設定的震動),這該死的手機! 電話那頭是身在南京的一個女朋友,她半夜三更的打長途把我吵醒,只是為了告訴我,她又失戀了。順便提一下,此女芳齡二十五歲,花容月貌。二年前我們在一個單位上班,她是我們公司業務部的頭號花旦(我們是做對外貿易的公司),當時追她的男人可以從北京排隊到南京。她的所謂“失戀”,往往是因為她另一段新戀情的開始。那時我剛從學校走進社會,一臉的青春痘和學生樣的裝束,在她面前一站整個一醜小鴨。但她對我特別好,我這個人又特別知恩圖報,於是私底下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很多人都說我笨,甘心當一片綠葉襯襯托了她那朵紅花。但是我覺得紅花即使不用綠葉來襯,照樣也是紅花,這是事實。不過從她那裡我也學會了不少與人(特別是男人)相處之道,說起來也算是我的交際啟蒙老師,後來我們相繼離開那個沒啥前途的小公司,各自在浮世中演繹著自已的苦辣酸甜,就沒有多少在一起討論愛情人生等等的機會了,但是每次她又有新的“情況”時總會打電話告訴我,因為除了我沒有誰再有耐心聽她那瓊瑤劇一樣長的戀愛史。 聽著她在電話那頭用無限幽怨的語調,喋喋不休的講述著她第N個男友如何浪漫的邂逅在莫愁湖畔,如何花前月下的山盟海誓,那個男人如何為了她忍痛跟自已賢惠但無趣的老婆離婚,以至於他老婆幾次以死相逼,等等。我覺得我好像又看一部俗套又無聊的肥皂劇,那種看了開頭就能知道整個劇情和結果的片子。但是我不得不耐著性子聽她把她的悽美愛情故事講完,然後努力把自已想像成劇中的女主人公,並且還要附和著“嗯!”“然後呢”“哦”這樣的謂語,以便她能停下來歇口氣--------於是我知道我明天上班時又會像在夢遊一樣了,再見了,我親愛的周公。 講到劇終人散的環節時,她忽然問了我一句:“你是不是覺得我特無聊,老是玩這種有始無終的愛情遊戲?”然後不等我回答,又說道:“我也覺得我很無聊,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找不到我想要的那種安全感,我跟他們在一起,只是想尋求一種安心的感覺,可是卻沒有人給得了我。” 這句話觸動了我,使我在強忍著的的睡意中完全清醒了,我說:“如果你頻繁的戀愛,只是為了尋求一種安心,也就是安全感,那你就太得不償失了。安全感是什麼?不是他們帶給你的珠寶首飾現金支票,也不是他們跪地求婚時的一句承諾,一枚戒指,這個世上沒有哪一個人可以給另一個人真正的安全感,只有自已,自已明白自已想要什麼,然後自已去爭取,作為女人更是如此。如果他願意給你什麼,肯定是他覺得自已可以從你這裡得到些什麼,這是公平交易。你天天藉著愛情的名義,跟他們這麼折騰,又不會有什麼結果,你以為你自已還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可以把愛情當成花邊裙子穿著玩?” 說完,我自已也嚇了一跳------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多想法,這跟曾經信奉“愛情至上”的我好像有點差別,不對,是大大的差別。果然,她緊跟著問了一句,語氣不太自然:“小妞(她一直這麼稱呼我,雖然我對此極為不滿),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世俗了?你不是天天幻想著能經歷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傾城之戀嗎?你是不是經歷了什麼慘痛的感情創傷才變的這樣不相信愛情?說,那個臭男人是誰!” 我無語了。忽然覺得很好笑,她的確是那種沒有愛情就活不下去的人,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麼跟她解釋,為了某一個目的而去跟一個男人談情說愛是一件巨無聊的事情?這個目的有可能是想擁有很多很多錢,有可能是想擁有一個家,再說的難聽點,可能是因為不想一個人睡覺。當一個女人的青春只剩下一截小尾巴的時候(比如像我這個年齡)還是一個人在奮鬥,心裡多少是有一些焦慮感和挫折感的,這一點從不少大齡女青年“閃婚”就能得到證實,她們經別人介紹或者是偶然遇到了一個合適的男人,便急不可待的將自已嫁了出去,生怕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這是我不能接受的。(我曾陰暗的稱她們為“飢不擇食”)。 扯遠了。電話那頭還在等著我的回答,我在凌晨的黑暗中兩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用一種吐氣如蘭的聲音對她說道:“親愛的,我沒有受什麼刺激,只是想的比以前多一點點而已。我仍然相信並期待愛情,只是不再把包括愛情在內的所有感情當成生活的全部,也就是說,我已經成為了一個完完全全的俗人啦。” 很久沒有聲音,我知道她也許是失望,是的,她肯定是失望。而且我知道她失望什麼。因為這一次我沒有以如既往的安慰她-----也許她本就不需要安慰,她只是想找個情感垃圾桶,來清理那些她即將丟棄的亂七八糟的感情。但是今天我說的這些話,對她來說不僅不是安慰,而且可能是“雪上加霜”。 結果卻出忽我的意料,在我們各自在黑暗中沉默了二分鐘後,只聽電話那頭嘆了口氣:唉,妞,你說的沒錯,只有自已是最安全的。我看咱倆這輩子都甭想嫁出去了,就湊合著過得了,明兒你再找個年輕英俊智商高的男人,用來生個寶寶,咱倆一起養著防老。。。。。。我連忙說那我用完他怎麼辦吶?總不能把人一邊兒晾著吧,只聽她咬牙切齒的說,到時候讓他哪涼快哪待著去,敢跟我爭孩子,我就找八個綠帽子給他戴! 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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