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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單人一顆心

    或許您的這個人在您的過去給予您太多,您無法一時回報;

    或許您太年輕了;

    亦或許您沒有遇到再次心動的人了;

    或許時間走得太短;

    或許。。。

    忘不掉一個人,要不就是親人,要不就是愛人。

    不管是親人還是愛人,請都把他們放在您心裡,特別留意個位置存放他們的回憶。

    但還是希望您能走出來,過去的終究回不來。

    我也懂您的這份難忘,只是沒有您這樣深刻。

    現在重新好好開始,才能對得起他們給您的過去的一切。

  • 2 # adu的天空

    唉,哥也有這塊心病。對一個在生命中若隱若現的人,始終不能忘懷。且一直耿耿於懷!就擺一擺哥的羅曼蒂克吧。

    阿珠是我生命中倍感交集的一個女人。我們相識源於朋友的一個飯局。交談之中知道她跟我同年,屬狗,並且咱們倆的兒子也同年,都小老虎。她夫婦倆開家小工廠,生意不錯。

    後來我在布吉一家驗貨公司上班,早出晚歸,也不存在加班。阿珠在我們公司附近有個客戶,只要過來辦事,都會給個電話,有時間約上一起吃個飯、喝杯酒。漸漸地咱就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記得是2005年的時候,秋季,我家領導回老家帶兒子讀書了,阿朱這段時間幾乎天天過來布吉,她當時還不會開車,請個司機叫向陽,咱倆一碰面,就叫司機先回去,然後咱倆就在我樓下贛湘菜館點幾個菜吃飯,後來乾脆叫人端上樓我家裡來吃。雖然也跟往常一樣,阿朱喝酒大大方方,從不扭扭捏捏,但總感覺她有很多心事兒,一副苦逼逼的樣子。問他是不是出啥事兒了。不問不打緊,一問還真就出大事兒了。

    原來她老公跟一個酒店女經理好上了,幾年了都。夫婦倆在家打一架,也沒打出個子醜寅卯,老公從此不回家了,工廠下班就不見了人影。她呢,有苦沒處訴,所以過來找我這個好哥們兒喝酒。話匣子一開啟就哭得淚人兒似的,還真哄不住。一頓飯吃幾個鍾,也喝了不少啤酒。扶她坐沙發上休息,晃晃悠悠的有點坐不住,乾脆拿只枕頭給她,就在沙發先睡,然後我洗碗搞衛生。

    十點多了,阿朱還沒見醒,我就先衝個涼,坐客廳小聲看電視。十一點多她醒了,上個洗手間出來說累了,明天星期天工廠放假,不想打的回去,要去酒店開房。我說開啥房,錢多呀,你睡臥室,我就在客廳睡兒子的摺疊床。然後找出我家領導的睡衣給她沖涼。出來問我找電吹風吹頭髮,叫她坐凳子上,我慢慢幫她吹。阿珠人不是很漂亮,但面板白嫩,頭皮也白的透明,一頭捲髮,吹乾了蓬蓬鬆鬆,很是嫵媚動人。衝完涼也沒穿內衣,睡衣下面的小白兔若隱若現,風筒不小心吹開衣服的那一刻,惹人眼花繚亂。

    等阿珠進房睡,把咱倆的衣服一起塞洗衣機,我繼續看電視,擔心她明天沒衣服穿,直到洗衣機停車把衣服掛起來我才睡,一覺到天亮。早上阿珠先醒,到陽臺摸了摸衣服沒幹,叫我幫她找衣服換。我起來洗把臉,然後找一隻一次性牙刷給她,叫她先洗刷刷,我給找衣服。家裡啥都不多,就是老婆大人的衣服多,回家帶兩箱,這兒還有一櫃子。找一套老婆早年的內衣,淺紫色還很新,阿珠瘦一點,應該可以穿,一套粉紅色運動裝,丟床上,阿珠進來了,“哇曬,你家華姐還有這麼多衣服在這裡。”是啊,我叫她先試一下,不滿意自己找,多得是。聽完趕我出來,哐噹一聲門關上。

    我自己換好衣服看新聞,人家在房裡整了半個鍾才出來,我日啊,穿一套薄薄的天藍牛仔裙出來,雙手掐著裙子轉圈圈問我:“親愛滴,好看不啦!”哥眼前一亮:“好看、好看、迷死人,這還是華華沒生孩子之前穿的,後來胖了點就很少穿。正好適合你。”轉著轉著要倒,哥趕緊一把拉住,人家順勢來個大擁抱,老子抱起來又轉兩圈,放下來還不依不饒,還要轉。“好啦,再轉哥也暈了,暈倒床上可就壞菜了。”“你就死命想唄。”說著話還在哥臉上咬一口。

    叫阿珠拿上包包一起下去吃早餐,然後去後山散步,不冷不熱的天氣,也沒太陽,秋高氣爽。上到山半腰人就多了,莫道人行早,還有早行人哪。阿珠累了,找塊乾淨的石板坐下來休息,她靠我肩膀喘氣兒,靠著好好地就歪到懷裡來,就抱著默默撥弄她臉上的秀髮。阿珠悠悠地說:“阿森哥,你說,要能一輩子就這樣過,該多好。”“是啊,就這樣抱著,不吃不喝當神仙。”老子挖苦她。

    中午下山,拉著手還不中,吵著要背,哥哪有多大力氣,背兩步就放下來,傍邊的死丫頭還捂著嘴笑,說哥真沒用。回來跑小超市買了菜自己做大餐,家常豆腐、紅燒魚是我的拿手好菜,阿珠韭黃炒雞蛋,燙個西藍花,還特意買瓶紅酒,都是阿珠掏錢。中午大喝。說好了要洗碗的,吃到後來自己裝模作樣地跑去房間睡了,還說啥先吃不管、後吃洗碗。

    哥慢慢吃慢慢喝,炒雞蛋和西藍花剩下只能倒掉,放冰箱下頓也不好吃,哥捨不得勉強吃完,洗刷完畢,去房間看看睡著沒。我滴乖,還真醉了,脫了牛仔裙就直挺挺躺著睡著了,哥不敢多看,撐開毛巾被蓋上,在小臉上印一口關上門走出來看電視。

    不久,阿珠的家庭風波也就過去了,我也勸了她很多,男人嘛,都這德行,有錢了就不安分。往後的日子裡,阿珠來家裡該吃吃該喝喝,說好了我們只做知己,不做情人,沒意思,情人做久了就索然無味,連朋友都做不成了,何苦呢。

    2007年,阿珠工廠擴大,在商業中心大廈租了一間寫字樓做市場部,專門接單。請我去做了市場總監,她不每天來,隔三岔五過來看看。週六市場部上半天班,中午幾個小夥伴就撤了,阿珠週末在家給兒子做飯吃,完了就帶一份來市場部,咱倆邊吃邊聊。平時工作比較緊張,週末就很溫馨。

    08年金融危機,再好的利潤,不現金結算都不敢做。包括我很要好的一個朋友,9000塊的貨款,交完貨司機就坐財務室要錢,不給不走。後來數落了老子好多年。正因為如此,工廠生意差了好多,商量著把寫字樓撤了,畢竟每月的開支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全部搬回工廠上班,我嫌工廠太吵,再一個熱壓車間的氣味我也受不了。阿珠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我反正這麼熟了,就在家裡做外掛業務,不拿工資,只拿利潤抽成,不用天天來工廠。

    話雖這麼講,阿珠還是每月私下拿幾千塊生活費給我,說別把森哥餓瘦了,沒力氣接單。後來有朋友在順德做進口廢料生意,也就是當時著名的杏壇廢塑膠基地,邀我過去幫手,一去就是一年多,阿珠大老遠開車去看我兩次。走時我的房子沒退,阿珠幫我交房租,澆花。

    後來阿珠工廠改善條件,重新裝修了辦公室,又喊我回來上班。總算又能在一起。到了2015,國家的環保政策越來越規範,尤其深圳對有汙染的企業要麼關停要麼搬走,零容忍。阿珠老家江西贛州,他老公哥幾個都有錢,一商量,買塊地蓋廠房搬回老家去。

    就這樣分了,打工嘛,我還是東一榔頭西一棒槌。業務上的關係,阿珠偶爾也會過來深圳,但每次分別,何嘗不是一次傷害呢。我們都無數次地勸自己,忘了對方,誰又能說忘就忘。尤其現在兒子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我又成了孤家寡人。

    忘掉一個陪伴了上十年的紅顏知己,真的好難!

  • 3 # 淺淺笑不可靠

    忘不掉說明愛過或被傷害過,不管是愛過還是被傷害,都是一種傷,只是還沒遇到,那個真正讓你值得託付終身的人,遇到了,之前的也就淡忘了。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如果把兩個5萬和一個整10萬一起存銀行,得到的利息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