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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疾飛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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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無聊到巔峰
你問反了,應該是“普通大眾”該不該去了解藝術。
‘藝術’是不分‘對’、‘錯’的,談藝術之處講的就是‘審美’。也正因為此,使得‘藝術’的門檻變得無窮低,不管是對於作者還是欣賞者都是。所以似乎誰都可以評論、誰都可以創作,反正就是談一些他們看起來子虛烏有的‘審美’,反正也沒有一個標準答案。
作數學題必然需要求出一個正確答案,我不會數學,我做不出來。不敢嗶嗶
如果換成藝術題麼,咦?主觀分析?那我隨便嗶嗶兩句,批判一下似乎也可以?感覺大家都不懂的樣子?
有一句古話講的好: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智也。-----說白了懂就是懂,不懂就說不懂,但實際上越是什麼都不懂的人越喜歡誇誇其談,越喜歡作跳樑小醜。更有意思的是,很多人竟然會認同他們...‘藝術要雅俗共賞才是好的!’‘我們看不懂的就不是藝術!’這些觀念大行其道的根本原因,我覺得可能就是越無知的越不想承認自己無知?說難聽點,不懂還要裝嗶的都是傻嗶,現在有個新詞兒,好像叫‘槓精’?(這麼說可能文雅些)
這是說在前面的話。
那麼普通人需要去了解藝術麼?我想是需要的,但是這個前提是‘物質生活得到一定的滿足’
藝術是什麼?克山羅風在他的回憶錄中記錄了蘇格拉底與大雕刻家克萊東的一次對話。當克萊東談到‘美’是基於數與量之比時,蘇格拉底就很懷疑的說道:“藝術的任務恐怕還是在表現出心靈的內容罷”?實際上,他們兩人都沒有錯,只不過一者談的是藝術的‘形’,一者談的是藝術的‘內質’(西洋美學中的形式主義和內容主義的分歧也來於此)。那麼可以這麼說:
藝術便是作者把自身的某種感悟、情緒、思考等等,用特定的形式(或音樂、語言,文字等)呈現出來的東西。
需要去了解藝術,也就是需要承認藝術的價值。
亞里士多德說過一句很奇異的話:
詩是比歷史更哲學的。
為什麼這麼說?詩表達的情感、意義都是普遍的;而歷史則是個別的事件;就比如對詩來講,人必然會有喜怒哀樂;對歷史來說,如果鴻門宴項羽做掉了劉邦,劉邦就不會當上皇帝。
而我們談藝術的價值,需得承認他有‘淨化’的功能,對情緒衝動的‘淨化’
藝術最直觀的呈現便是‘美’,美可以調節矛盾以和諧。
比如心情悶燥之時,透過書法(也可以是音樂、舞蹈),來讓心靈達到寧靜、舒緩;
又或者透過對藝術的觀摩來共鳴:一幕悲劇引著人走進平常體會不到的沉鬱,而劇中的結局又可能會讓你從這種沉鬱中解脫出來。--------你便完成了一次‘心靈上的洗滌’。
去了解藝術,就是需要得到這種對情緒衝動有‘淨化’效果的價值。
知道了藝術的價值,那麼如何去了解呢?前文提到,藝術最根本的構成便是‘內容’與‘形式’。
對於詩詞而言,這種形式就是寫作表達的技巧
對於舞蹈而言,就是肢體的表達技巧
對於繪畫而言,就是描繪、構圖的技巧
.....
倘若不瞭解這些‘形式’,怎麼可能知道這些藝術表達了什麼內容?言之鑿鑿說‘雅俗共賞’的一些人,甚至不具備‘賞’的功能,卻還能大放厥詞。這裡只能感嘆下人性的可鄙了。
那這些形式都需要去了解麼?是不必的。
藝術是主觀的,藝術欣賞也是主觀的(這裡的主觀是建立在‘懂’的基礎上)。所以定然有喜勿之分。那麼對於藝術而言,挑選自己喜歡的去了解學習就可以了,或是詩詞歌賦、音樂舞蹈,也可以是繪畫雕刻。選擇一樣,慢慢的去了解他,獲得他的價值(情緒衝動有‘淨化’),即可。
以上,是對於正常人來說的,至於‘槓精’們麼,請走不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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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西江書畫藝術
藝術還是有底線的。
先說一件事:
1917年,法國藝術家馬塞爾·杜尚將一個從商店買來男用小便池起名為《噴泉》,匿名送到美國獨立藝術家展覽作為藝術品展出,成為現代藝術史上里程碑式的事件,而且改變了西方現代藝術的程序。
現在如果你把一個小便池拿去參加展覽,我保證你會被當成神經病棍棒趕出,因為這不是藝術,而是垃圾!
當代藝術(或行為藝術)與垃圾的區別也就在一念之間,但這一念之間有時比秦城牆還厚。
是不是當代藝術或行為藝術,有一個很關鍵的提前:展示的場景、時代審美的背景,藝術品本身或行為本身是否有藝術家的深刻的思考,或者說有沒有體現作者的想法,對時代、對人類、對人性、對世界、對悲憫等等,的深入思考。
大媽在人民廣場的廣場舞為什麼不是當代藝術而是健身操?因為它一不前衛;二是沒有背後的思想力量,沒有某種意義;三是場景不對。如果叫上上千個大媽到美國時代廣場去跳(有人幹過),或者到北韓平壤的大街上跳,那又不一樣了!就變成了行為藝術。
換個角度說,街頭的人耍猴不是行為藝術,如果換成是猴耍人,那倒成了行為藝術。
哈哈哈--
畢加索的那些看似立體的、幾何的、破碎的畫為什麼是當代藝術?因為它打破了以前的新古典主義繪畫原則,創立了立體主義和超現實主義繪畫,當然是藝術大師。
回到題主,該老先生在街頭用針管噴墨作畫,一這個玩法已經不新鮮;二是他噴的東西沒有意義,沒有想法,只是想搏眼球而已。所以這種行為本身沒有什麼意義,更談不上是什麼藝術,只是一種娛樂或是人耍猴,僅此而已!這和藝術要不要被大眾理解無關。
至於後面那一大堆的頭銜,不要說是不是真的、正經的,就是所謂正經的中國美協會員、藝術研究院院長之類的頭銜,也只是頭銜而已,和藝術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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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真的無所謂,壓根沒所謂的事情。各種自媒體小影片大家都看的不亦樂乎為什麼一位老先生的射墨卻要嗤之以鼻地群起攻之呢?
昏鴉以為根結所在無非是觸動了很多人傳統的神經罷了。書法是傳統,是國粹,在該嚴肅的事情上惡搞那就上升到了傷害民族情感的原則性問題了。
事實真的如此嗎?恐怕最要命的還是邵巖背後的那一堆頭銜,代表國家水平的書法家竟然也要以一種表演行為方式來惡搞書法?是自嘲反諷還是詼諧戲謔?其實行為藝術本就是標準的大眾藝術,可以是街頭巷尾嬉笑怒罵的普世藝術,亦可是驚世駭俗地一鳴驚人。昏鴉對射書本身倒無異議,真書草書、書協體、江湖體、老幹部體……甚至於行為藝術都是當下魚龍混雜且泥沙俱下的一種現象而已。譭譽參半也是各有利弊,一方面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另方面另闢蹊徑未必就好過抱殘守缺。讓昏鴉無法接受的是老先生那充滿喜感的表演方式,說實話還真是觸動了我那無法再退後的底線。
大美女桑法勒的射畫帥酷時尚又充滿哲理內涵,反觀邵巖先生的“賣相”著實有傷大雅,就事論事射墨的效果還是有點意思呢。
我們在藝術創造中嚴重缺乏理性和感性的完美統一,要麼極端感性,要麼極端理性。所導致的結果就是現今即缺乏真正的娛樂精神又乏善可陳深刻與反思的純粹精神,無論是創者還是受眾。
唯一可慶幸的就是一派熙熙攘攘好不熱鬧的景象裡充滿了各種聲音,昏鴉掠去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