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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何尚69

    1、提到

    曹丕的《與吳質書》中提到"美志不遂"的是應德璉。原文是德璉常斐然有述作之意,其才學足以著書,美志不遂,良可痛惜

    2、出處和翻譯

    美志不遂出自:

    ⑴德璉常斐然有述作之意,其才學足以著書,美志不遂,良可痛惜。

    ⑵翻譯:

    德璉曾經文采斐然想要些書,他的才學也足夠,這麼美好的志願卻沒有完成。實在可惜。

    3、解析

    《與吳質書》是建安二十三年(218年)曹丕給吳質寫的一封信。作者在信中既追念往事和亡友,也想起未來文壇和個人情況,以抒情為主,又有敘事和說理,並熔三者為一爐。他彷彿面對自己過去共同遊宴的倖存者,開誠相見,娓娓而談,傾訴衷腸,沒有高談闊論,也沒有矯揉造作。他對亡友情感的表達是真摯懇切的,而對他們文學成就的評論是公允客觀的,令人如見心跡,留下深刻印象。這就使全文具有真摯的感情和動人的力量,體現了建安時期的時代特點。

    4、原文

    二月三日,丕白。歲月易得,別來行復四年。三年不見,《東山》猶嘆其遠,況乃過之,思何可支!雖書疏往返,未足解其勞結。

    昔年疾疫,親故多離其災,徐、陳、應、劉,一時俱逝,痛可言邪?昔日遊處,行則連輿,止則接席,何曾須臾相失!每至觴酌流行,絲)竹並奏,酒酣耳熱,仰而賦詩,當此之時,忽然不自知樂也。謂百年己分,可長共相保,何圖數年之間,零落略盡,言之傷心。頃撰其遺文,都為一集,觀其姓名,已為鬼錄。追思昔遊,猶在心目,而此諸子,化為糞壤,可複道哉?

    觀古今文人,類不護細行,鮮能以名節自立。而偉長獨懷文抱質,恬淡寡欲,有箕山之志,可謂彬彬君子者矣。著《中論》二十餘篇,成一家之言,詞義典雅,足傳於後,此子為不朽矣。德璉常斐然有述作之意,其才學足以著書,美志不遂,良可痛惜。間者歷覽諸子之文,對之技淚,既痛逝者,行自念也。孔璋章表殊健,微為繁富。公幹有逸氣,但未遒耳;其五言詩之善者,妙絕時人。元瑜書記翩翩,致足樂也。仲宣獨自善於辭賦,惜其體弱,不足起其文,至於所善,古人無以遠過。

    昔伯牙絕弦於鍾期,仲尼覆醢於子路,痛知音之難遇,傷門人之莫逮。諸子但為未及古人,自一時之儁也,今之存者,已不逮矣。後生可畏,來者難誣,然恐吾與足下不及見也。

    年行已長大,所懷萬端,時有所慮,至通夜不瞑,志意何時復類昔日?已成老翁,但未白頭耳。光武言:“年三十餘,在兵中十歲,所更非一。”吾德不及之,而年與之齊矣。以犬羊之質,服虎豹之文,無眾星之明,假日月之光,動見瞻觀,何時易乎?恐永不復得為昔日遊也。少壯真當努力,年一過往,何可攀援,古人思秉燭夜遊,良有以也。

    頃何以自娛?頗覆有所述造不?東望於邑,裁書敘心。丕白。

    5、譯文

    二月三日,曹丕說。時間過得很快,我們分別又將四年。三年不見,《東山》詩裡計程車兵尚且感嘆離別時間太長,何況我們分別都已經超過三年,思念之情怎麼能夠忍受呢!雖然書信來往,不足以解除鬱結在心頭的深切懷念之情。

    前一年流行疾疫,親戚朋友多數遭受不幸,徐幹、陳琳、應瑒、劉楨,很快相繼都去世,我內心的悲痛怎麼能用言語表達啊?過去在一起交往相處,外出時車子連著車子,休息時座位相連,何曾片刻互相分離!每當我們互相傳杯飲酒的時候,絃樂管樂一齊伴奏,酒喝得痛快,滿面紅光,仰頭吟誦自己剛作出的詩,每當沉醉在歡樂的時候,恍惚間卻未覺得這是難得的歡樂。我以為百年長壽是每人應有一份,長久地相互在一起,怎想到幾年之間,這些好朋友差不多都死光了,說到這裡非常痛心。近來編定他們的遺著,合起來成為一本集子,看他們的姓名,已經是在陰間死者的名冊。追想過去交往相好的日子,還歷歷在目,而這些好友,都死去化為糞土,怎麼忍心再說呢?

    縱觀古今文人,大多都不拘小節,很少能在名譽和節操上立身的。但只有徐幹既有文才,又有好的品德,寧靜淡泊,少嗜慾,有不貪圖權位隱退之心,可以說是文雅而又樸實的君子。他著有《中論》二十多篇,自成一家的論著,文辭典雅,足以流傳後世,他的精神、成就永遠存在。應瑒文采出眾常有著述之意,他的才能學識足以著書,但他美好的願望沒有實現,實在應該痛惜。近來遍閱他們的文章,看後不禁拭淚,既痛念逝去的好友,而且又想到自己生命短促。陳琳的章表文筆很雄健有力,但稍微有些冗長。劉楨的文風灑脫奔放,只是還不夠有力罷了,他的五言詩很完美,在同代人中最妙。阮瑀的書札文詞美麗,使人感到十分快樂。王粲只擅長辭賦,可惜風格纖弱,不能夠振作起文章氣勢,至於他擅長的,古代沒有人能超過很遠。過去伯牙在鍾子期死後破琴絕弦,終身不再鼓琴,痛惜知音難遇,孔子聽說子路被衛人殺害,剁成肉醬,命人將家裡的肉醬倒掉,悲傷弟子當中沒有能比得上子路的。這些人只是有些還不及古人,也算一代優秀人才,現在活著的人,已沒有人能比得上的了。將來定有優秀人才出現,後來之人難於輕視,但是恐怕我與您不能趕上見到了。

    年齡已經增大,心中所想的千頭萬緒,時常有所思慮,以至整夜不眠,志向和意趣什麼時候能再像過去那樣高遠呢?已經變成老翁,只不過沒有白頭髮罷了。東漢光武帝說:“三十多歲,在軍隊中十年,所經歷的事不止一件。”我的才能趕不上他,但是年齡和他一樣大了,憑低下的才能卻處在很高地位,德才不足,只是憑藉父親曹操之力而有高位,一舉一動都有人注意,什麼時候才能改變這種情況呢?恐怕永遠不能再像過去那樣遊玩了。年輕人的確應當努力,年齡一旦過去,時光怎麼能留得住,古人想夜裡拿著蠟燭遊玩,確實很有道理啊。

    近來您用什麼自我娛樂?仍舊再有什麼著作嗎?向東望去非常悲傷,寫信來敘述內心情感。曹丕陳說。

    6、擴充套件資料

    應瑒 :(177—217年),字德璉,東漢汝南南頓(今河南省項城市南頓鎮)人。東漢末文學家,“建安七子”之一。

    應瑒初被魏王曹操任命為丞相掾屬,後轉為平原侯庶子。曹丕任五官中郎將時,應瑒為將軍府文學。建安二十二年(217年),應瑒卒於疫疾。

    應瑒擅長作賦,有文賦數十篇。詩歌亦見長,與其弟應璩齊名。 明人輯有《應德璉集》。

    應瑒出身於書香門第,應瑒的祖父應奉才思敏捷,能“五行俱下”,著有《後序》十餘篇。其伯父應劭博學多識,撰述甚豐。有《風俗通》百餘篇。二人均是當時的儒者,而應瑒的父親應珣也因其才學著名,任司空掾官職。

    應瑒自幼生長在這樣一個家庭,詩學文章自然大為長進。但因他生逢亂世,到處飄零,雖躊躇滿志而壯志難酬。

    應瑒的弟弟應璩,字休璉,也是一個文學家。他和其弟應璩在當時均被稱之為汝南才子,兩兄弟的作品合為一集《應德璉休璉集》。

    應瑒初來鄴都時,曹植、曹丕都很敬重他,經常邀他和眾人一起宴遊吟詩,曹操聞其名,任命他為丞相掾屬,後又轉平侯庶子,曹丕任五官中郎將時,應瑒為將軍府文學(掌校典籍、侍奉文章)。

    建安二十二年(217年),應瑒與徐幹、陳琳、劉楨皆卒於疫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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